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龐周利見他說得肉麻,不覺暗笑,忙自己也脫了。毛氏偷眼看他的陽物,比苟雄略次,心中私喜。龐周利將他的臀墊起,挺起陽具,直向毛竅中攮了進去,使起蠻力,如搗碓一般,足搗夠有兩頓飯時,還不敢歇。毛氏覺他的陽物堅硬,伶泛過於苟雄,十分歡喜,已丟了數次。說道:“你歇了罷,恐丫頭們等得太久了疑心。改日老爺出門,我來這裡叫人,叫你去。”龐周利道:“奶奶略等一等,小的也快了。”說著他自首至尾狠搗了百餘下,搗得毛氏面赤口張,哼聲震耳的,他方才洩了。毛氏將他摟住,把舌尖度入他口中,咂了一回。龐周利穿了衣褲,喜孜孜出去了。毛氏還歪在椅子上,喘息了一會,才穿褲起來,慢慢走回上房,心中不勝暗喜。此後但是阮大鋮出門,他二人便在嬌嬌房中行樂。
一日,兩人在床上,龐周利抱著毛氏親嘴咂舌,又咂了咂癟乳,說道:“小的不知前生怎樣修積,今生有福蒙奶奶這樣抬舉。”毛氏裝嬌作媚,偎倚在他懷中,道:“我有年紀了,怕你嫌我老。你要始終這樣好,我也不肯忘你。”龐周利忙道:“小的敢嫌奶奶老?就該萬死了。小的看奶奶的這件寶貝比少年的還嫩呢,不要說別的女人的這件東西,小的也見過些,從沒有這麼些好。毛奶奶是貴人,到底比別人不同。”毛氏笑道:“這上頭毛多倒好麼?這是你反說,敢自是光的有趣。”龐周利道:“小的怎敢說謊?奶奶請想,譬如男人四五十歲,嘴上沒有鬍子,像一個甚麼樣子?”【會奉承。】說著,縮下身去,含著花心,咂了一陣。又擄著那毛讚了一番,然後伏上身,大弄一番,半晌方歇。常常得空便弄,到今阮大鋮常往江北去,毛氏同龐周利才得任意行事,無三日不弄。龐周利也陪受了毛氏許多賞賜,都不過是阮大鋮刻薄來的餘貲。把毛氏的事且暫擱下。
再說阮大鋮的醜不能盡言,姑舉一二以見其餘。他受了鐵化三千金之賄,喜得非常,特題了他長河衛掌印指揮,公然三品武臣。這也還罷了,連贏陽戲子而兼龜的人,也就放了他浙江湖州府歸安縣守禦所千戶,豈不可笑?
你道他是何故?這阮大鋮酷喜填詞,魏璫正在勢焰之時,他或南來替他採訪害人的事體,或無事之時,在祖堂寺、呈劍堂,日間同諸狎客敘飲談笑,夜間便作戲文。作了幾部傳奇,那時贏陽正在他門下,他夫妻都唱得好,陰氏又風騷可喜。這大鋮除氣字之外,酒色財三字是無一不愛的,同這陰氏契厚。不過後來贏陽回去了,每每想念。過了數年,贏陽因記掛女兒,到南京來看看。此時魏璫已敗。阮大鋮正縮頭藏頭躲在家中。門庭冷落,贏陽因感念他向年託鐵院替他報了聶變豹的仇,不能相忘,親自到他家叩謝,又送了些蘇州人事。阮大鋮見他心不忘舊,冷灶添柴,倒也甚是感他。近來贏陽聞知他陡然做了兵部尚書這樣大官,想來打他抽豐。備了百金一分賀禮,陰氏又梯己帶了些私房人事送他。
贏陽到了南京投見送上,他心中甚是歡喜。但他要人的銀子,心中尚嫌不足,可肯拿出己囊來贈人?多了捨不得,輕了過不去,無可答情。正值這個缺出,就補放了他,以酬他夫婦之情。那贏陽來意,不過想他兩百銀子,夢想不到竟得個官做,公然峨冠博帶戴起來。他在戲場上久了,禮貌比別人更熟。來會了女兒女婿,又見外甥十多歲了,甚是清秀,好生歡喜。他向年來雖已見過,那時鄔繼祖尚少,他只當是女兒親生的,並不知是拾來之物。今見女兒女婿家道更覺從容,也買了房,又有家人使用,外甥又大了,要帶他們同往任所。鄔合此時正替宦萼管事,他手頭寬裕,又戀土難移,贏氏難捨丈夫兒子,都不願去。贏陽不能強他,回到崑山。他丈人丈母早已亡故,只同陰氏郡君四轎而黃蓋。這樣一對好老爺奶奶,竟赴任做官去了。阮大鋮所用之人,大都如是。這算他忠心為主,薦賢報國了,豈非奇聞?
那贏陽夫婦自到任之後,一日,兩人偶然閒話。贏陽嘆道:“我家世代做戲,少年時遭了多少卑汙苟賤,今日竟得了個些小前程,無非天地鬼神之恩。我們無可報答,只做一個好人,存一點善念,以報上蒼萬一。我想好人也不知是何做起,我又不曾讀過書,【這倒不然,我見讀書者不肯做好人的更多矣。】不知這些道理。我聽見人說好話,開口就說萬惡淫為首。況我二人在這個淫字上也領教過多了,從此把淫心盡息是第一件。二者我現做著個頭目,待這些管下人眾,要著實的恩待他們。你想我們是何等出身?娼優隸卒。良人蹺起腳來,比我們的頭還高。眾人誰不知道我們來歷?自己卻不可忘了本。”陰氏屢年來淫心也甚淡,頗有良善之心。聽了這些話,大以為有理,深贊甚是。贏陽此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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