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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氏叫他起來,請了贏陽到跟前,笑道:“你一番好心,叫我去救了這丫頭來。今日已將息好了,算你救了他的命。他給你做小,報你的恩,也不為過。你今夜去同他共宿。”又悄向他耳邊道:“看陳奶奶的話,這丫頭也未必是處女了。只要他有本事養兒,整破也不必論罷。”那贏陽還要假推幾句,心裡喜得只是笑,連話也說不出。陰氏便叫僕婦送上果酒,他夫妻並坐,就叫那丫頭坐在傍邊。【閱至此,偶憶一奇事。有一相識姓傅,四十餘無子,其妻為之娶妾。進門之日,三人共坐而飯。至晚,其妻親送二人進新房。次早眾人起時,其妻自縊死矣。此婦心腸豈非奇極,令人不解。若謂如何不與之娶,既為之娶,何又自己吊殺,真可笑。】贏陽細看那丫頭,雖比陰氏少年,而美貌十不及一。但小女子十五至二十五六,十年之中,只要略似人形者,定有幾分丰韻。今日陰氏老了,兩處看著而竟有可愛之處,嘻笑得意。
晚間陰氏叫他二人到西屋去睡,贏陽乘著酒興,自己脫光了,替那丫頭脫衣褲。每常惡主母拿木棍棒打,還不敢不脫。何況此時善主公要用肉棍具抽,是件有樂苦的事,可還敢做假?脫得好不快當。贏陽摸他身上,也還光光滑滑,摸到了那個妙處,沒有這樣大方的處子,少不得佯羞做態,將褪夾緊,用手捂住。贏陽興發如狂,將他扶正了,跨上身,以為他是久經風雨的了,向胯中亂戳。戳著了門,努力一下,戳進去了一個頭子。那丫頭先也有些偎怯,見戳得外邊癢癢酥酥,以為內中也是如此。不妨戳了進去,大非前局。贏陽的厥物又成文,疼得那丫頭把身子忙往後續縮,口中連聲哎呀哎呀不住。贏陽見他竟是真處子,更加歡喜憐惜,附在耳上笑道:“我當你是破了的,誰知你還是女兒。既然如此,你家奶奶為甚麼只管打你,前日又告訴我家奶奶,說你同陳相公私偷?”那丫頭也將主子疑心,不能辯白,那日尋死,被相公看見解勸的話,細說一番,流淚道:“我只說奶奶救了我來,免得終日捱打,就是造化了。那裡想到今日!”贏陽十分憐愛,款款輕輕做了一度,完事後將帕兒一揩,看了看,猩紅點點。他當初娶陰氏時並未見此,今日五旬的人,初嘗處子的滋味,你道他樂也不樂?喜得他摟緊了,親了好幾個嘴,相抱而睡。半夜又做了一次,那丫頭見不似前番苦辣,欣然承受。贏陽大展槍法,戰了一場,興盡而止。次早告訴了陰氏,說他竟是女身,把前後話細說了一遍,陰氏也好笑了一場。
大凡人有一善之念,上蒼決不負人。贏陽、陰氏各存了一點的好心,戒淫行善,定然不致絕嗣。那知贏陽同這丫頭一夜中風流了兩度,竟得了胎,真果喜出望外。到分娩之時,竟破了他祖宗單傳之例,生了一個雙胎,得了兩個兒子,喜得他夫妻笑得嘴都合不攏。他此時大小到底是個地方官,賀喜者填門。僱奶孃,擺酒席,那是不消說得。彌月之後,替丫頭上了頭,家中皆稱姨娘。
那東氏知道了這事,心中大惱,怪陰氏為何把丫頭與丈夫做小,這樣傷心敗俗的事都做了出來,隧同陰氏斷絕往來。這種妒婦吃別人家的醋,真可笑之極。後來贏陽這兩個兒子大了,一個叫做贏紹之,一個叫做贏續之。也不學戲了,拋去這祖傳缽,都教他們唸書。
贏陽做了兩年官,一日,向陰氏道:“為人不可不知足。古人兩句話說得好:
知足知辱,知止不殆。
更還有兩句話更說得好:
無官一身清,有子萬事足。
我僥倖做了這一任官,真出於意想之外,還圖升遷到那裡去?況又得了兒子,有了後代了。你我都將望六旬的人了,還不想退步,便是無厭之徒了。我於今辭了回去罷。“陰氏也著實贊助,贏陽便告老還鄉。在他也就算榮歸故里了,到了家中自然比當年更熱鬧些。金礦、閔氏更加親熱。後來他兩個兒子都大了,俱娶妻生子,閤家歡樂,他夫妻偕老壽終。可見人能一心向善者,天必賜之以福。贏陽、陰氏何等之人?當日受閔氏之恩,便念念不忘。告聶變豹雖是自己報怨,卻救拔出閔氏,又全他嫁了金礦,也算以德報德了。今在任上又存了一番善念,又生了二子。可見人存一番好心,自有一番好報。贏陽之人猶如此,何況勝於贏陽者,反不自省。自貽伊戚,豈不惜哉?話不多敘。
再說那竹思寬自當年遇了火氏這一位佳人,模樣既少而美,美而騷,牝戶又小而緊,緊而洩,較之郝氏,不啻有云霓之隔。且他那一番相愛之情,又深又厚,厚而且濃。真是一個生死冤家,魂靈兒已死久了在他身上。多年來,二人雖會過十數多次,都是提心吊膽,偷偷摸摸的。不但火氏不得大遂心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