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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旗鼓,只微微見意而已,便收兵罷戰。兄妹姦淫,行同禽獸。有個《黃鶯兒》贈他兩人道:伶俐小冤家,俏身材,面貌全佳。情深願與鸞鳳跨。輕開玉葩,牝舒肉穿。有人道:兄奸親妹真堪詫。但蹉呀,何生禽獸,父母行事差。
臨了這一句,歸罪於他父母者,謂阮大鋮不強佔了嬌嬌來,何得有這樣辱門敗戶的女兒?嬌嬌若不偷阮最,實兒也不敢這般大膽,豈非父母行差乎!此後他兩個親兄妹竟做了一對暗夫妻,也偷過幾次了。寶兒的一個丫頭叫做侍月,阮優也奸上了,以便往來。
過了些時,寶兒眉散胸高,與做女兒時光景各別,那嬌嬌兩隻眼睛如琉璃葫蘆一般,如何瞞得?她早看得有些蹊蹺,把寶兒叫到房中,摸了摸他的下體,那寶兒已成兩瓣了,便追問所以。寶兒隱瞞不住,方說這寶貝是他二哥用金剛鑽打的小小個眼兒。嬌嬌一腔怒恨,不敢告訴阮大鋮,只背地將阮優痛數了一場,把女兒羞辱了幾次。這寶兒不責備自己不是,反心中暗恨母親,道:“你現同大哥通姦,還來管我?我看個巧,叫二哥拿住,把她也弄在網裡,看還說什麼?”遂暗地與阮優商議停妥。
一日,阮大鋮外出。嬌嬌趁空,大白晝約了阮最在房中高興。寶兒冷眼見了,她那個心腹丫頭待月是她的一個紅娘,這丫頭已是阮二串熟厚了的,寶兒叫她忙去叫了阮優來。對他說了,叫他在母親房門外等著多時。阮最事畢,穿衣開門出來,一眼見了兄弟,臉緋紅,低著頭,忙出去了。阮優跑進房中,見嬌嬌光著屁股坐在床上,正才拿著褲子要穿。阮二劈手搶下,一把抱住,道:“你同大哥好弄,一起手我就在門外聽著這半日了,你同我弄弄就罷。不然我就聲張起來,妹子就是證見。”嬌嬌知為他同女兒所算,遂道:“你同妹子做那樣的事,我忍了,你倒來拿我的短。”阮優道:“那沒有憑據,你此時的真贓現被我拿住。你還說甚麼?”說著,便一手伸到胯中去摸。嬌嬌去推他的手,他便伸了個指頭到她牝中勾住。道:“你再推,我就摳個大窟窿。”嬌嬌一來推辭不得,二來她也不是怕此道的,就不嘖聲。阮優便將她按倒,自己扯開褲子,取出陽物,弄將起來。原來阮優的陽物比他父親哥哥的強壯許多,把個嬌嬌弄得心迷意亂,騷態百出。弄了多時,方才歇手。這阮優向來雖愛妹子,但她是個雛兒,枕蓆上風流一毫不知,只好仰著揸開腿憑人弄而已。這嬌嬌是個老作家,顛搖哼唧夾五個字無不精通,把個阮二喜得魂飛,以為奇遇。至於嬌嬌,她當年就嫌阮大鋮老了,何況到今?她愛阮最年少風流,但本事原自有限。今日遇了阮二,陽大力強,又頂提擎捎刮五個字件件知曉,正配著她的五件,弄得遂心滿意,深恨相遇之晚。阮二自遇她之後,魂夢都落在她身上。想道:“我看她弄得那樣子,也就算騷淫極了的。哥哥久是她的厚友,除非我極力弄得她十分痛快,才可奪她的歡心。”弄下了許多好春藥,安心來同她取樂。
有那日,阮大鋮同阮最到一個朋友家去拜壽吃酒,阮優託故不去。打聽父親哥哥去了,忙把春藥服下,又擦些在玉莖上,就到嬌嬌這裡來。頂頭遇見寶姑,那寶姑見哥哥這幾日忽然疏淡了她,心中也正想高興高興,遂一把拉著他的手到房中,並肩坐下。偎偎倚倚,嘴中不好說得,心中有十分要弄的光景。說道:“今日爹爹同大哥哥都不在家,此時母親又睡覺,你同我在這裡大坐坐,不要去。”那阮優知她是要如此的意思,因一心想著嬌嬌,假說道:“我好幾日沒同你頑頑了,不知你母親睡著了沒有,我看看去。若得空,我就來陪伴你。”寶兒以為實話,放他去了。他走過嬌嬌房中,嬌嬌只當他父子三人同出門去了,無所指望,在床上睡覺。阮優忙把門插上,揭開帳子。見她睡思正濃,輕輕褪下褲子,分開兩腿,弄將起來。嬌嬌朦朧星眼見是他,笑罵道:“賊短命,我當你出門去了才睡睡,大青天白日來做賊。看你妹子撞來看見。”阮優說謊道:“我才看見妹子也睡呢。房門我也插上了。”一面說,一面架起她雙足,竭力大弄。帳鉤搖得叮呼亂響,陰戶中水聲震耳。嬌嬌覺得他的陽物如一塊燒紅了的生鐵一般,又熱又硬,弄得爽快不過,哼個不住。
他二人正在發狂,那寶兒只說阮優就來,撫摩小牝等候。不想等了一會不來,悄悄到母親房門口竊聽。聽得兩人正在高興,聽得她孃的那個哼聲十分難聽,又聽得一陣響聲更兇。響過了一陣,忽聽見阮優道:“親親,我同你情孚意合,我有句話問你,你要說真話。我比老爹同哥哥的本事何如?”又聽她娘笑道:“你爹有年紀了,有其名而無其實。他雖然離不得我,實在房事有限。況且身邊人多,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