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3/4 頁)
痛,扣著臉往外飛跑,躲到娘房中來。
莫氏忽然見兒子面目更色,看臉上紅紫了半邊,嚇了一跳,急問緣故。賈文物先不肯說,盤問急了,方含淚直訴,莫氏才知是媳婦見教的。這莫氏當初誤聽媒婆之言,貪她豪富,也不想媳婦醜到這個地位。娶進門來,懊悔無及。又被老兒背地埋怨,說她不打聽明白,娶了恁個媳婦來。可惜了我個好兒子,被你作孃的坑了。但已生米做成熟飯,無可奈何。
今日見兒子把臉打腫了,要去說媳婦,又恐老兒知道抱怨。況又是兒子做得不是,心中暗急暗疼。只得撫慰兒子道:“誰叫你做這樣不長進的事來,叫她打你?你要正經,她敢打你麼?她若無故欺負你,我也好說話。好好的去罷。”
那賈文物捱到晚間,只得進房。不想被她這一掌把魂都打走了,見了她,不由得心中凜凜害怕。富氏不許他同臥,叫丫頭抬了條春凳,放在床傍與他睡。賈文物不敢違她法度,竟自欽此欽遵。過了數日,莫氏知道了,心疼兒子,反來替媳婦陪話。說兒子年小不知事,你年紀大些,就事要你照看他。你小夫小妻為何分開了睡?看我臉面,今晚好好的在一塊罷。那富氏雖然性兇,既打了丈夫,婆婆還說一篇好話,也就說道:“奶奶的話我有不聽的麼?”果然晚間仍叫賈文物同臥,那賈文物也知修飾,在被窩中盡力賠了個禮。過了多日,舊性復萌,把前次那一巴掌竟忘了。又是前番那種光景,仍對著這些丫頭胡鬧。他見這些丫頭總不推阻,以為幾個人都有意於他。決想不到是妻子的一黨,要拿他獻功。連富氏前日撞見,他還說是無心之遇,哪裡疑是活耳報神去報的。
一日,天氣炎熱,午間富氏洗了澡上床去睡,丫頭打著扇。那金桂丫頭因接著姑娘洗的殘水,也在那裡洗澡。不想賈文物進來,向房中張了張,見富氏正睡。又到後邊房內窗洞中往裡一張,原來是金桂洗完了澡,坐在一張椅子上蹺著腿,揩那腿上的水。露著一身白肉,下面一道溝兒,火齊內吐,豆蔻含葩,哪裡還忍得住?將門一推,卻是虛掩著的。他跑將進去,就勢將那丫頭兩腿直扛起來,倒在椅上。那丫頭只顧揩澡,並不防他來。無心被了扛起兩足,跌倒椅上,一個光臀正正對著他臍下。那賈文物也顧不得褪褲子,一個硬邦邦的陽物向她腿縫中混戳。丫頭用手混推混搡。那丫頭本待要叫,一來姑娘吩咐過不必聲張,二來知姑娘睡覺或者不知道,就趁此機會且嚐嚐這肉棍滋味的意思。就是姑娘知道了,原是吩咐過的。況且賈文物穿的是葛布褲子,雖然隔著弄不進去,卻下下戳的是那個地方,被葛布擦得陰門癢癢酥酥,也有幾分動火,所以此時他也不甚十分推辭。那賈文物是急了的,兩隻膀子扛著她兩條腿,要騰出一隻手來扯褲子,怕放鬆了她,一條腿恐她掙了起來,只是隔著褲子混戳,如何弄得進去?那葛布又硬又癩,連門邊兒進不得。弄了一會,還是一個門外漢。正在用力的時候,哪知富氏已走到後面。賈文物進來時不曾顧得關門,他心中以為,就是別的丫頭來看見,都是素常調戲熟了的人,讓她看看這個款式,使她也好動情。誰知道那些丫頭未來,反是丫頭的姑娘來了。富氏是有心的人,輕輕走到身後還不知覺,手中拿著條門閂。那金桂早已看見,急得要掙起來。富氏搖了搖手,雙手舉起閂來,連腰帶股盡力打了一下。打得賈文物哼了一聲,一交跌在地下。抬頭一看,原來是母大蟲。顧不得疼,想掙起來跑,哪裡掙得起來?被富氏連肩帶脊又是幾下。那賈文物嬌嫩面板,何曾嘗過這種惡味?且只穿著一件單衫,痛得滿地打滾,高聲喊叫救命。那金桂卻笑嘻嘻揹著臉穿衣服。
他母親莫氏正在廊簷下納涼,只見含香忙的走來,道:“奶奶,不好了。相公不知甚麼緣故,大吆喝叫救命呢。”莫氏聽得,撂了手中扇,慌得兩步做一步跑到後邊。只見媳婦拿著一條門閂,兒子在地下哭喊。那地下因洗澡濺了一地的水,被他滾得一件雪白紗衫葛褲就像泥漿的一般,媳婦還在那裡惡狠狠的要打。那莫氏又氣惱又心疼,上前奪住門閂,變下臉來發話道:“你也是宦家小姐,哪裡有這個道理?就是丈夫有不是,好好的勸。他再不聽,告訴公婆。有你動手就打的麼?我養他這麼大,還不曾動他一下。你看打得恁個模樣,你也忍心?少年婦女哪能這樣不賢慧。”那富氏從小無娘,被她爹嬌慣了,任情橫行,大氣也不敢呵她。今見婆婆來數落,如何受得?她就回話道:“你養的兒子不長進,還來護短。誰叫他偷丫頭來?不說你兒子沒廉恥,倒來說我。你說我不賢慧,誰叫你家娶我來?嫌不好,休了我去。你既護短,我偏要打,看把我怎麼的。”此時門閂被莫氏奪住,她搶不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