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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閒人走到內邊看看。元品、妙炎輪替在廂房中坐守,在窗洞中往外張,有那老年誠實的,便憑他去了,見有生得清秀少年,穿得略乾淨些,就出來招攬,殷勤扳答。但那些輕薄少年見了這樣姑子,又在青年,可有不想他臍下的那件妙物。或說句風流話兒勾引,他便開門笑納,再不推辭。上樣的進與命兒,其次者他二人留為自用,漸漸也就人來隨喜的多了。命兒大發慈悲,一概佈施,人經了他這妙牝,有老成些的知道利害,就得趣抽身,有那不知死活的少年,上面愛他的嬌容,下邊喜他的幹法,死死戀住。十人之中,四個成癆,倒有六個喪命,被他把藥汁吸盡,都成了藥渣兒了。【這一種藥楂,世上甚多。】行了數載,被他這一點美穴中,葬了多少少年。那元品、妙炎雖不曾害了大人,他二人腹中的小娃娃,數年來後園中竟做了一個子孫窖子,暗暗埋在內中無數。【吳老兒陰間可有了兒子了。】起先那些老婦見他三人如此行事,較淫娼尤勝,雖不敢當面談論,背地也不知恥笑了多少。到後來看熟了,甚覺眼熱,【不知是上眼熱下眼熱。】不但不說他們的不是,反恨自己年老了,不得像他們這樣風流快樂。真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命兒這一日正在閒坐,要等個人來取樂,忽然一個僕婦進來,道:“外邊有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僧要來掛搭,我回他是女僧庵,他說是淨過身的老公,沒有陽道,不妨得,叫我進來回師太。”命兒想道:就是有陽道的也不怕他,何況沒有,我只聽見人說老公是割了陽物的,卻從未見過,何不留他,看看是怎個樣子。遂道:“你引了他進來。”那老僕婦出去,同他來到房中,那和尚連忙施禮。命兒回了,讓坐,看他好條精壯健漢,暗道:這個人要是有陽物,倒是精壯,採他些,大有益處,可惜是個老公。遂道:“師傅是幾歲淨身的?”他答道:“貧僧十二歲淨身,今年二十四歲,淨過十二年了。”命兒道:“這割過也還長麼。”他道:“年年要修的,不修,一年也還長出一寸來。”命兒道:“師傅,你有幾年不修了。”他道:“貧僧有七八年來不曾得修。”那老僕婦伸著舌頭,道:“七八年沒修,就長出七八寸。阿彌陀佛,夠了夠了。”眾人望著他大笑,那老婦自覺失言,紅了臉,忙忙走出。命兒笑著問道:“師傅,你這重長出來的,可與先的一樣麼。”那和尚道:“自然是一樣。”命兒道:“可借出來看一看。”那和尚見了這三個齊整姑子,腰中那小和尚久矣直豎,聽了這話,知有俯就之意,忙取將出來。命兒一看,果然約有八寸長。原來這和尚是個賭錢吃酒養婆娘三者鹹備的一位高僧,素聞命兒之美,又知他延攪英雄,故謅出這話頭,以為進身之階。命兒見了,知他是個假話,心中喜道:“從不曾遇這長大之物,且試試新看。”遂走到床上坐下,那元品、妙炎知局,即抽身出去,隨手將門帶上。
那和尚忙到床前,替命兒脫了衣服,他也脫了,上床就幹起來。那和尚原想來賣弄他的大傢伙好本事,並不知命兒的利害,興興頭頭,鼓勇盡入,欲施展他的威風。不想弄了進去,那命兒覺頂到至深處,甚有妙趣,又將陰中揎得隙縫皆無,領教過無限的陽物,從未經此。被他一下咬住不放,一陣吞鎖,那和尚把持不住,就洩了。命兒喜他精脈壯盛,那裡肯放他,連夜飯都不吃,一夜之間,採了他七次。那和尚頭腦轟轟,一陣陣發迷,他腰眼痠痛異常,苦告求饒,命兒才放鬆了他。那和尚見了天色明,忙穿了衣服,臉也顧不得洗,垂首喪氣,抱頭鼠竄而去。權且按下。
再說那假道姑自慈悲庵躲了出去,在那些尼庵道姑處借宿,偶聽得說有一個姓蘭的人家酷喜僧道兩門,他便想去投托棲身。
你道這是個甚麼人家?這人姓藺名馥,妻於氏,家中甚是殷實的。他夫妻二人都有六旬年紀,他兒子名叫藺通,是縣衙中一個能吏,也還是胸中明白的人。媳婦強氏,女兒名喚佛姑。他夫妻二人一生好的齋僧敬道,禮佛誦經,斷酒除葷,持齋唸佛。他兒子再三苦勸,決不依從,後來勸得次數多了,那藺馥反責備兒子毀僧謗道,不敬三寶,不能體貼父母的虔心,大是不孝。你在衙門中,豈不知法律,忤視父母尚然有罪,何況逆父母向善之心,其罪更當何如。那於氏更為可笑,但見兒子勸他,便咬牙切齒道:“孽障,你的欺道滅僧,後來定有惡報,天打雷劈。你看我老兩口子定有好處,就是你妹子跟著我們這樣持齋唸佛,將來定然有福。夫榮妻貴,比你強百倍呢。”那藺通是個衙門中人,怎敢當父母責以不孝二字,知父母是勸不醒的了,只得由他尊意。
他那女兒佛姑已二十九歲了,被父母生拿活捉,叫他吃齋唸佛,每日跟著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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