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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牲口一般,到了房中。將燈放在桌上,到床沿上坐下,笑著問他道:“這東西叫做甚麼?”他道:“叫做雞巴。奶奶饒我罷,我再不敢了。”蹇氏又笑問道:“你這樣大了,可看見過屄沒有?” 他道:“我不知道甚麼叫屄,雞我倒認得。”蹇氏道:“你可會過肉屄?” 他道:“那一回奶奶賞我雞肉,叫我拴著耳朵吃來,我會吃吧。”蹇氏見他總不懂局,心中火發,把衫子脫了,光著身子,蹺開腿,指著陰戶問他道:“你看這是甚麼?”他看了看,道:“這是相公的嘴。”蹇氏笑得了不得,問道:“怎麼是相公的嘴?”他道:“相公的嘴上有鬍子,這個也有鬍子。可不是相公的嘴?”蹇氏一面笑著道:“你上床來。”他道:“奶奶饒我罷,我不敢了。”蹇氏拉他上臥床,自己仰臥著,兩腿大蹺,指著陰戶道:“拿你那雞巴放在這嘴裡去。”他道:“奶奶饒我罷,我不敢了。”蹇氏淫心大動,急了一身汗,想了想,爬起來,將他按倒,替他把膫子一陣搓弄,他嘴中雖說奶奶饒我罷,奶奶饒我罷,那膫子竟挺硬起來。蹇氏大喜,便跨到他身上,將陰戶對準,一連幾坐到根,不住起坐。阿呆口中不住的道:“快活快活。”蹇氏蹲坐了一會,丟訖一度。自己乏了,下來叫阿呆上他肚子來弄。阿呆道:“奶奶饒我罷,再不敢了。”蹇氏料道與他說也無用,拉他到身上,拿著他的陽物塞入牝中,他一眼見枕傍蹇氏用的那根蘿蔔,一把拿過來,道:“奶奶,賞我吃了罷。”便放在口中吃。一面吃著一面道:“好吃,好吃。”蹇氏笑著道:“賞你吃了,你要依我。”遂兩手掬著他,一上一下的抽。抽了一會,他竟自己一出一進的扯拽起來。蹇氏喜得非常,不意阿呆陽物既大且甚長久,足足不歇氣,抽了有一個更次,蹇氏丟了幾度,真出意想之外。許久他才完事,就伏在蹇氏肚子上。
蹇氏也心愛他,馱了一會,有些壓得慌,叫他下來,他方下來。蹇氏囑他道:“這事對人說不得的,連那老婆子也不許對他說。相公要知道了,活活打死你,我的這個也就再不得給你弄了。”他也知連連答應。此後蹇氏夜夜叫他相伴,【賣蘿蔔的少了一個主顧。】馬土英毫無疑忌。
後來馬士英連捷做了官,蹇氏房中丫鬟僕婦多了,同阿呆做不得樂事。每向馬士英誇他老實,不但是貧賤時的舊人,且又是婆婆的親侄,【還有一句,而且又是小夫。】勸馬士英著實抬舉他。馬士英滿心以為他向日監屄有功,也十分抬舉,鮮衣美食的照顧他。但是要替他娶個妻子,塞氏便再三阻攔,道:“他呆到這樣地位,也會行夫妻的事麼?豈不耽誤了人家女兒?”馬士英也就信以為實。蹇氏一來是不能忘情於他,恐替他娶了妻子,他便別戀。二來說他如此呆,便馬士英更不疑。又勸馬士英在內宅門口另蓋了一間小房給他住,叫他守宅門。馬士英因家俬漸厚,也便依他。蓋了一間房子叫阿呆在內坐臥,看守宅門。馬士英那知是蹇氏的奸計,叫阿呆在門口住,以便得空好行幸他。但是馬士英出門赴席回遲,僕婦們都下去了,支開丫頭,偷空便到阿呆房中同他高興一度,如此也多次。
一日,又同他去舞弄了一回,回到上房。剛才睡下,馬士英來家,也就脫衣上床,便同蹇氏高興起來。他內中有阿呆所洩之精,馬士英問道:“你這裡頭怎粘達達的了?”蹇氏謊答道:“我這兩日淌白帶呢。”馬士英道:“你怎不早說?這是下寒的病,明日叫醫生來看看。”次日,果請了醫生來診了脈,撮了兩劑藥,又還留下一服暖宮丸,蹇氏暗暗的好笑。後來蹇氏竟得了孕,遂生了這馬臺,究竟連他自己也不知是誰人之種。要論這馬臺之呆,自然是阿呆之子無疑。他生了這樣一位賢郎,無賢無愚,是大是小,都知他是個呆物。惟馬士英以為是個蓋世的神童,雖唐朝的劉晏、李泌□□□□□□□敦篁等都不能及。他還有一個譽兒癖,【諺雲:人莫知其子之惡。馬士英之謂也。】開口便道:“這些不知事的人說我兒子痴愚,不但他不痴,就痴也與他人痴得不同,他痴人自有痴福。【諺雲:庸人多厚福。未必似令賢郎之痴也。似令賢郎奇痴者,自必有一段奇厚之福矣。】依我看來,他正合著古人的詩。豈不聞蘇東坡的詩麼?他道是:
但願生兒愚且滷,無災無難到公卿。“
他見兒子到了十六七歲,要與他娶媳婦。既要好門第,又還要十全的閨女。馬公子之呆,迥出尋常,真是出於其類,拔乎其萃的呆法,是人人盡知。誰家大門第好女兒肯配與他。倒是蹇氏有知兒之明,見他如此之呆,有個要阻攔丈夫不可娶媳之意。偶然想道:阿呆當年何嘗會來,我教也就知道了。娶了媳婦進門自然會教他,諒著這件事再沒有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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