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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下,此時慾火如焚,站將起來,把衣服擄起,褪下褲子,露出那件妙物。那猴子一見,就不是他了,攛起來一把抱住,把容氏倒嚇了一跳。只見他抱緊,一個膫子向小肚子混戳。容氏向他道:“你放了我,帶你屋裡去。”那猴子也不知他懂不懂得,容氏伸手去解那皮條,他竟像知些人事的,放了手即跳下來。容氏一手提了褲腰,一手牽著他到床前,拴在欄杆上,上床脫光仰臥著。那猴子跳下床,也竟知爬上肚子來弄。但他兩條後腿是站著,婦人臥著低,兩下就不著。容氏急得心裡難過,猛省道:“是了,凡是畜生都從背後來,【餘聞之象奴雲,象之交合自對面來,與人同,不知果否?】必定他是如此。【好悟性。】”將他推下,翻起身,馬爬著,果然那猴子爬上脊背,戳了幾下,一下弄了進去,也知往裡送送,送到了根,不住抽將起來。雖然不能大樂,叫做譏不擇食,覺得比老頭子陽物還堅硬些。容氏淫情大動,竟丟了一度,滿心暢快。那猴子也洩了下來。容氏睡倒,想道:“無意間買了他來,竟有這些妙處。”
不多時,只見那猴子又來推他,像個要他起來之意。容氏覺是如此,又起來爬著,他又上身弄了一次。容氏又睡下,不一盞茶時,他又推他。容氏想道:“他既通人性,就是對面也可。背後弄的到底不妙。”遂把枕頭墊在股下,牝戶大高的腆著,那猴子也就爬上來,容氏用手將膫子送進牝門,果然更妙。那猴子弄了一會下來,容氏索性睡著不動,猴性最淫,若雌雄拴在一處,一日要幹數十次。他不多時又爬上來容氏肚子去弄。如此者數次。容氏恐易老兒回家,起來穿衣。那猴子還抱住不放。容氏笑對他道:“你放我起去,怕老爹回來,改日再同你弄。你聽我說,你若有靈情,要有人在跟前,切不可混拉我。”那猴子也似有知,就放了他。容氏穿完,依舊牽他拴在堂屋內,開了院門。從此後,容氏或同易老兒在堂屋內,或有人在跟前,那猴子或在地下爬,或是坐著,都不近前。但是沒人,他見了就抱住不放,有求歡之意。容氏歡喜不盡,私自拿錢買果子饃饃與他吃。也算賠錢養漢。但是易老兒不在家,就同他弄上幾次。
如此者又有半年,那容氏竟有三四個月經水不行。想道:不要是這畜生弄了胎在肚子裡罷。也還疑未必是,恐是經閉。又過些時,肚子一日一日大起來,裡頭梭梭的動,才知果是懷了孕。心中倒捏了一把汗,不知生下個甚麼怪物來。易老兒知道容氏得了胎,心中大喜。到滿足之日,做衣裳,請收生婆,又接了他的母親容媽媽來照看,好生快樂。只容氏懷著鬼胎,不知是禍是福。到臨產之時,很快當,竟生下一個兒子。與人一樣,只是小些面目,尖臉縮腮,究如猴形,但只沒毛。容氏暗喜是不消說了,易老兒六十多年紀才得了這個寶貝,那裡還管他醜俊。送喜蛋喜果,吃喜酒喜面,熱鬧得了不得。
容氏一個月不出房門,那猴子不見他,時常在外吼吼的。容氏恐他餓了,叫人常拿飯與他吃,他也不吃,餓極了才吃些。容氏知是他想念,因那僕婦時刻在屋裡服事,不便出去,心中好不難過。滿月這日,眾親戚攢份子請易老兒去吃喜酒,那僕婦也下去了。容氏記掛著猴子,走出來看他。那猴子一見,抱得緊緊的,那種親熱了不得,但只說不出話來。容氏這一個月也疏闊他了,牽他到房中上床。猴子一眼見床裡睡著那小孩,他到跟前撫摩,有無限疼愛之意。容氏見了,暗暗點頭嘆息。他摸了一會,然後同容氏弄。那裡還肯住,足弄了七八次才歇,此後容氏愛他真如小夫一般。
且說這孩子易長易大,到了五歲時,易老兒買了個十一歲的江北丫頭揹他頑耍,【丫頭何必曰江北?蓋江北粗夯丫頭其價甚廉之故。】夜是容氏帶他睡。這孩子父母既疼他,他卻也是個頑皮,一日到晚憨跳不住。他心疼那猴子了不得,問父母要錢,無樣不買與他吃。那猴子也有奇處,一見了他就翻筋斗,同他親熱頑耍。【古人戲綵娛親,他卻翻筋斗娛子。世有娛子者,皆猴類也。】容氏覺他是天性所感,暗暗失笑。這孩子到了九歲上,就刁鑽古怪起來。見帶他那丫頭已十五歲了,無人處或抱著他亂聳,或挖他股後。他雖九歲,身材矮小,像別人家五六歲的孩子。那丫頭見小,只說憨頑,也不理他。
一日,這丫頭正帶著他,一時尿急,說道:“你頑一會,我就來。”忙往裡走。他悄悄隨後跟去,見那丫頭走到床後邊去,他躲在床頭張看。見丫頭拉起後面衣襟,褪下褲子,一手揭開淨桶蓋,坐下溺尿。他一見了那老屁股,那個小子也就硬起來。那丫頭溺完了,去拿淨桶蓋,失手掉在地下,彎腰去拾,胯下那件東西正與他覿面相親。他好不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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