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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睜開眼睛一看,見牛耕在內中,不好罰跪的,便顫著聲兒說道:“這,這也還罷,罷了,免,免,免罰罷。”那牛耕同幾個小子聽得這話,都才拔了出來。那金三道:“我動不得就罰跪,他們就饒了,奶奶這樣偏心。”迎兒向他啐了一口,道:“他們像你這樣不長進來?弄了這麼一會,還要怎麼的?你要有這本事,我就替你念佛,難道一日弄到晚才算得麼?”那金三瞅了他一眼,又低頭看看自己的陽物,笑著嘆了一口氣。再過了一會,大家都歇了手。這王彥章拿出了本事來,一陣緊似一陣,把奇姐弄得骨軟筋酥。是他自己發的令,要說受不得要罰跪,只得咬著牙死捱。不想他越弄越精神起來,奇姐實在有些擋不住了,遂摟過他脖子來,悄向他道:“你把我也弄夠了,我禁不得了,你歇了罷。”他也悄聲說道:“我從不曾在奶奶身上丟過,當我這一遭罷。”奇姐道:“我實受不得,你弄壞了我呢。那迎兒先同金三弄得不像意,你同他去弄,要洩的時候就再上我的身上來弄,遂你的心就是了。且讓我略歇歇。”那小子見他說得苦楚,又不敢得罪他,只得依允。
遂跳下床來,只見那迎兒拉著這個問道:“你快活了幾下子?”又問那個道:“你受用了多大一會?”眾丫頭見他著急,越發要急譏他,這個說如何快活,那個說怎樣受用。他正在急得恨不得掉淚的樣子,咬牙切齒的咒那金三。王彥章笑著上前一把抱住,道:“你不要罵了,我替你消消氣罷。”把他抱到奇姐床上,他連忙把腿蹺開,王彥章一挺而入,一陣亂搗。迎兒叫道:“好親哥,好東西,不枉是個男子漢,弄得真好。像那樣膿包,空與他個男人做。”獎這個一句,貶那個一句,眾人看著不住的笑。後來弄得他屁股亂顛,兩條腿如害瘧疾一般亂顫,口中連聲叫道:“好哥哥,好漢子,你肏死了我罷,我知道你快活死了,我打屄心子裡受到用心窩裡去了。噯喲,我的親爹,你好弄。”他無樣的言語不混叫出來。又有許久,他道:“罷了我了。”便閉著眼不做聲。王彥章見他那樣子,也甚是有興,蠻舂混搗了一陣,竟得精來。叫道:“奶奶快來!”奇姐先被他弄得軟癱熱化,叫他歇了。此時看見迎兒的這樣騷浪,興又大發,正要叫他來弄,聽得叫,忙忙仰臥,也將兩足直豎,王彥章就勢放在肩上,自根至頂,抽了數十下,方一洩如注。兩人歇了,那迎兒才醒轉來,讚道:“好本事,這才叫個雞巴,真好漢。”奇姐笑道:“你先把金三也罵夠了,此時也不用你誇他,你下去罷。”叫金三道:“都完了,你也起去罷。”那金三看了王彥章這一番狂弄,又見迎兒這一種騷浪,他的陽物又有些硬氣。見迎兒才下床,他來拉著道:“你才笑話我不得硬,這會子怎又起來了?我再同你弄弄,足足興。”迎兒用指頭在他臉上一掃,道:“不害羞的,還想受罪呢。雞打鳴一般,你硬一百回,還不如別人一會呢。我一輩子沒有人弄,也不稀罕你。”眾人齊笑,連金三也笑起來。
時已將晚,吃畢飯,掌上了燈。奇姐道:“拿酒來,論功行賞。”王彥章三大杯,次者兩杯,又次者一杯。向金三道:“你跪苦了,雖不濟,也賞一杯。”大家說說笑笑,吃了一會。奇姐摟著牛耕上床同臥,眾丫頭各尋日間的伴侶。牛耕先弄的那楊嬌兒跟住王彥章,道:“奶奶同相公去睡,我應該是你的。”迎兒道:“我同姐姐伴他罷。”嬌兒笑道:“你各人有對子,如何同我共一個?”迎兒道:“他也算得個人?我是不要他的。”因低聲道:“好姐姐,你看奶奶那樣本事,還敵他不過,你由著我,或你乏了,我與你做個替身也好。你只當積陰騭罷。”拉住王彥章,道:“姐姐就殺我,我也不放他的。”嬌兒見他有些著急,笑道:“我倒肯容你,怕金兀朮捨不得。”金三道:“罷罷,咒罵得利害,我不敢惹他,我個自睡罷。”眾人又笑了一陣,方才各寢。一宿淫媾,自不必說。
過了幾日,奇姐那肉發興起來,又叫了眾男女到跟前,道:“今日再弄個樣兒。”叫丫頭們將紅氈鋪在地板上,上設棉褥,拾過一條春凳來放著,又叫取一罐酒來,道:“這做罰酒。”吩咐道:“都脫了著。”眾人齊脫光,奇姐道:“今日先男後女。”指著金三道:“你不濟,和你不著,你只好等人弄,你就頭一個爬在春凳上。”他只得爬著。奇姐又指著一個小子,名李四,混名叫做疙瘩頭,說道:“你就弄金三。”你道怎麼叫做疙瘩頭,他的陽物只得一握多粗,有六寸來長,一個龜頭像個大蛋一般,眾人起他混名叫疙瘩頭。那金三道:“我造化低,不叫我弄人罷了,還叫我捱這大疙瘩?”眾人笑道:“這隻怨你的膫子不爭氣,不要怨人。”李四道:“你不要怕,我多用些唾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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