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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得如熱熬子上螞蟻相似,走投沒路。等到日落,忙忙同童自大吃了晚飯,又飲了幾杯助興的酒,然後上床脫衣。
童自大將白綾帶子束在陽物根下,把三個先生放在枕邊。鐵氏道:“你說兩不脫空,是怎麼樣的?要是說謊,罰出銀子來與我。”童自大笑嘻嘻,將那個頭號角先生拿出來,在眼中一晃,道:“你看看這件寶貝,就藏在背後。”鐵氏只見眼前一亮,不曾看明,笑道:“是甚麼寶貝?怎麼我看看又藏起來?” 童自大遞與他,道:“是這麼一根降魔杵。我請了這個先生到你肥館來坐坐,如何?”鐵氏認不得是甚麼東西,只見光亮亮的,有一個《西江月》贊他的形狀:
腹內空空無物,頭間禿禿無巾。遍身華美亮錚錚,腰較富翁還硬。一個光頭釋子,假名冒做先生。端詳註目看分明,可喜粗長且勁。
鐵氏接過來一看,原來是一個八寸餘長,鐘口粗細的陽物,上面還有些浪裡梅花,他心中又喜又怕,笑成一堆,道:“這樣棒槌大的東西,只怕放不進去。”童自大道:“還有一個副先生,一個學長呢。先拿了試試看。”又將那兩個取過來遞與鐵氏。鐵氏看時,一個有五寸來長,一圍稍大,一個長只三寸,也不甚粗。問道:“這樣好東西,那裡得了這幾個?”童自大道:“是我特買來送你的,做謝禮的,補報你昨日屁股的情。”鐵氏笑道:“你竟比當日在行了好些,這樣好東西就會自已去買了,像這等好物件,就多破贊些銀餞也不枉。”自拿著那個小的,道:“這個太小,只好送黃花女兒,我這裡頭只好在傍邊做楔子,正經處用他不著。這個大的又太大些,不是兒戲的。這二號的比你的粗大些,且拿他試試看。”童自大坐在傍邊,把他腿抱起一隻,將那第二號的物件往陰門裡一塞,略重了些,竟像個老鼠見了洞,一鑽就不見了,竟全身塞了進去。那鐵氏尚自不覺,問道:“你說試,怎又不放進去?”童自大笑道:“你摸摸看,全身鑽進去了。”鐵氏伸手來摸,果然都在內中,笑著說道:“這樣看起來,那個大的恐怕也還用得,你也試他一試。”童自大伸了指頭在他牝中,把那沒用的副先生拉了出來,把那頂號的拿將過來,鐵氏道:“這個大的利害,比不得先那一個,你須慢慢的來。”童自大也不敢冒失,將那大光腦袋在牝戶門口晃了幾晃,有些溼了,方往裡一進,唧的一下,進有二寸。鐵氏每常與童自大弄時,弄了半日,還不知進去不曾。此時被這件粗物,覺得陰門撐得有些脹意,囑道:“有些意思,你慢慢的送。”童自大拿著巨物一進一出,不多幾送,也就一絲不剩。童自大見了,慢慢的吐舌,道:“這樣個大物件,還輕輕巧巧送了入去,可憐我這個匪物,每常不知分量,還想討他個歡喜,豈不是痴?”此時鐵氏這一件寬兮綽兮的肥物,可也被那先生塞了個毫無罅隙。鐵氏甚覺有趣,一面笑著,一面用手指著牝戶,道:“這先生雖然魁偉壯大,渾身又華麗光鮮。【這先生在今日必定大行。】只是死板得很,一些活動氣兒也沒有,怎麼樣處?”童自大道:“等我同你把後面的筍安上了再講。”鐵氏正要看他如何作用,聽說,急忙爬起來,要蹶著屁股與他弄。不想一翻身,突的一聲,那先生見東家略動動身,他就逃出館來。【這怪不得先生,東家先說他死板來。】鐵氏道:“這怎麼處?就了你,這個又掉了出來;就了他,你又弄不得,如何才得兩不脫空?” 童自大道:“不是這個弄法,你還仰睡著,須憑我擺佈,方才如意。”鐵氏忙應道:“任你怎麼樣,我都依你。”(此處有脫文)脫了上身衣服,才要上床,童自大叫連褲子都脫去了,他醜自醜,到底是女孩家,有些子作難。鐵氏望了一眼,道:“你不理麼?”兩個丫頭嚇得打了個冷戰,慌忙脫下,紅著臉微笑,一隻手遮著牝戶,精光著上得床來。童自大叫他還像昨日將奶奶的腿每人託了一條,大大的分開,因墊得高了,那肥股竟是仰著朝上,溝都平了,毫無阻礙。童自大滿心歡喜,將腳帶兩條接了一條,把那個膫子來,這不又長出一個來了。鐵氏見他上下兩個硬邦邦的東西,喜歡的笑得眼睛只剩一條細縫,【是個胖人的臉。】童自大方要動手,見兩個丫頭光著身子,雖然面目不佳,也還白白淨淨的皮肉,小小的奶兒,圓圓的肚兒,還有那一條細細的縫兒,也甚動人。那童自大看上呆興來,忽然哈哈的呆笑起來,道:“你兩個沾沾奶奶的福,也不要脫空。”一手拿起那個五寸來長的角先生,把葵心一下按倒,將他的腿扳開一隻,吐上一口唾,搽在他陰門上,狠狠往裡一塞,竟自塞了個頭子進去,塞得那丫頭哎喲連聲,又被他使蠻,兩三下塞個盡根。
那丫頭雖有二十多歲,因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