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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人疑。
一日,中伏天氣,郟氏午間洗了個澡,上床去睡。丫頭也接著水洗了,正在堂屋坐著春盹。【坐著春盹,寫丫頭真是個丫頭。】這日,大鋮正得了些好春方,要來同郟氏試驗,悄悄的進來,見那丫頭打呼,把他鼻子一捏。他驚醒來,見是老主人,忙站起身,笑道:“我倒是沒有罵呢。”阮大鋮摟過來親個嘴,道:“小油嘴。”低聲道:“你奶奶呢?”丫頭道:“才洗了澡睡覺呢。”阮大鋮才轉身,那丫頭道:“老爺請回來,我有話對老爺說。”阮大鋮笑著回過來,道:“你說甚麼?” 丫頭嘻嘻的道:“不說甚麼。”阮大鋮道:“小奴才也哄我,我知道你是急了,要弄弄的意思。也罷了,我救救你。”遂同他在椅子上略略見意,要留精神去對付郟氏。【寫這丫頭一段何故?見人持身不可不正。阮大鋮若無禽獸之行,淫兒婦至及此婢,此婢焉敢戲弄老主?又見小人女子近之則不遜之意。】走到房中,揭開紗帳,見郟氏上下一絲也無,面朝裡臥,如一個玉人。懷中抱著個竹夫人,一條腿跨在上邊,睡得正濃。不覺淫心驟起,把衫褲脫了,低頭向下細看,陰戶之妙,不可形容。微張一隙,略吐花心。那肛門通紅的皺摺密簇,想道:“這件美物,我雖閱歷甚多,但美人之物,卻未曾嘗。大約又自不同,向日嬌嬌我多次要弄,他定然不肯。【嬌嬌之淫濫可謂至極,無以復加矣,其後庭肯與阮最、阮優而不肯與阮大鋮弄者,亦猶李夫人臨終不肯見漢武帝,留個有餘不盡之意耳。】今趁他睡著,這機會不可錯過。且試他一試。”吐出許多唾液,將郟氏糞門輕輕潤了,又向裡挖挖,緊緊的有趣,將自已陽物搽得溼透,然後摸著關竅,往裡一頂,竟進了一個龜頭。那郟氏一驚醒來,回頭見是他,【回頭,妙,是在後弄也。見是他,更妙,或疑是愛奴。】說道:“這是甚麼頑法,弄得我生疼的,還不拿出來呢。”【阮大鋮當雲,當日阮最那奴才把嬌嬌的屁股不知弄過多少,我今日替嬌嬌報仇。】阮大鋮緊緊抱住,道:“我的親親,我活老了,從不曾弄過美人的這件妙物。我方才細看,你比別人的更妙。你容多弄一下,我就死也甘心了。”說著,又往裡送了送。那郟氏也不覺十分艱難,想要買公公的歡心,且他本也是個淫物,也圖嚐嚐這味比前面如何,倒把屁股往外就了就,笑道:“舍你這老花子弄罷。”阮大鋮如獲至寶,雙手扳著,狠命弄了一番,精洩之後還不肯拔出來。趁那滑滑的勢兒,又緊抽一陣。郟氏也覺大有妙處,極力迎送,將屁股往他懷中亂拱,多時方歇,拽出那話。郟氏在褥子底下掏出塊陳媽媽來,同拭淨了,對面摟著睡下。【虧他不怕熱,才洗了澡,又是一身汗。】阮大鋮道:“親親,你原來有這麼個好寶貝,比前面的更妙。”連親了幾個嘴,道:“這是我老運亨通,享用你這兩件妙物。”郟氏笑道:“你這老沒廉恥的,一個媳婦的前後門都被你鑽起來。【你這小沒廉恥的,一個媳婦的前後門都給公公鑽起來。】還說甚珍珠寶貝的。”阮大鋮笑道:“我同你還是甚麼公公媳婦,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相遇一處,只好除死方休。”【孰不知是同令郎死。】阮大鋮說上興來,又道:“先在背後弄得不得力,不大受用,我舍老命同你弄個快活的。”那郟氏也更樂從。
阮大鋮叫他仰臥,將股墊高,兩足大分,叫他用手扳住,合上肚皮,對準後門,就著先洩的餘津,兩送到根,極力抽提,響聲不絕。郟氏覺得比先次更加快活,叫道:“你狠狠快快的,哎喲,我過不得了。”將股亂疊。阮大鋮也竭力大弄了一場,才興足而歇。自此以後,那郟氏是個淫蕩之物,覺得後面也各得其妙。但與阮大鋮交合,定叫他留一半工夫在後路頑耍。阮大鋮也正投所好,竭力以博他的歡喜。
古語說,若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來往多次,也就有人知道。但阮大鋮系一家之主,誰敢多管?微有風聲吹到阮優耳內,故此也就想下手。他這日郟氏因去孝敬公公,故此房中無人。阮優在床後等了好一會,郟氏同丫頭月光下回來了。此時房中月色映得大亮,也不點燈。時日夜靜,就脫衣而寢。阮優聽得他在床上翻翻覆覆了一會,不見動靜,微有鼾聲,知是睡熟。他輕輕走出來,到了床前,脫光了上床來。掀開帳子,一見月光映得明明白白,郟氏臉向床裡睡著。【同一月也。阮優今日偷他時在此月下,異日愛奴動手行兇時也是此月下。今日月下何其太樂,異日月下何其太苦。】慢慢揭開被一摸,一個光屁股朝外。阮優輕輕伸手去摸他的妙物,稀稀幾根毛,竟是合了相書的,這是依稀見肉始為奇。陰中尚有些餘精流出,就知剛才同他令尊領教了來的。淫興大發,陽物直豎,側倒身子,捏著正對了牝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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