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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絲兩氣,叫得聲又不高,叫上幾十聲,沒一個人答應。等得郟氏同丫頭過來,他怒道:“我害著病,你們就不著一個守著我,連要杯茶也沒有。都躲在那屋裡作甚麼?難道怕瘟病就過了你們麼?”郟氏也不答不睬,次日仍復如是。阮最心中動疑,卻也猜料不出。過了幾日,覺得身上略好些,隱隱聽得西屋有人聲嘻笑,又聽不明白。他掙了起來,走不得,拿過一根窗戶栓拄著,慢慢的挪出房來。見西屋門關著,悄悄到窗外,往裡一張。只見郟氏仰臥在一張醉翁椅上,愛奴赤著身子大弄,丫頭在後面推掇。阮最氣得昏了過去,一交跌倒在地。他三人正做到一處,忽聽得窗外一聲,愛奴忙拔出,走到窗前,向外一張,原來是主人公睡在地下。嚇得心驚膽戰,向郟氏說了。郟氏也心中著忙,連忙穿了衣服出來。將阮最扶起,抬到屋裡床上,撅救了一會,才醒轉來。怒說道:“你們做得好事,等我好了起來替你們算賬!”郟氏也放下臉來,道:“算甚麼賬?我不過是個死,還要拉兩個伴兒呢。我偷小子該死,那奸庶母的,同偷兒子淫婦,難道又饒得過麼?大家將就啞打些罷,不要自搬磚自磕腳,那時才悔遲了呢。”阮最聽了這話,聲也不噴,只嘆了兩口氣,【郟氏私愛奴,若阮最不知,還報應得不爽快。使他親視而不敢言,才是真報應。】從此病又反重。郟氏索性竟不過來,日夜都在西屋裡,只叫丫頭在這邊照看他。阮最也無法奈何他,惟有暗恨而已。又睡了月餘,才下得床來。他秉氣原弱,又病兩場,害得懨懨一息。此時八月中旬,餘暑末消。他睡得昏頭昏腦,只得掙將起來,扶拐而行。過了兩日,覺得頭目略清爽了些,身子還飄飄的,偶然心中想念嬌嬌,一來久疏闊了,二來郟氏的事,這一口暗氣在心,無人可說,要想去告訴他,慢慢的一步一步走到那裡看看。這一去,正是:
並非去看舊相知,卻是來尋催命鬼。
那嬌嬌每常阮大鋮父子三人日供他一人之樂,猶未愜意。這一次阮大鋮往京裡去了,許久未回,阮優又隨去了,阮最又病倒。他這一個奇騷極淫的陰戶,空閒了許多日子。十數年來從沒有的缺典,真捱一夜似三秋,度五更如兩憂。這一日心有所思,其實難忍,竟有些要死的樣子。走到房門口來,痴痴的望。望了一會兒,不見人影,心中猶如火熾一般,十分難耐。正將一雙手縮在衣內,將前門後戶不住摳挖,口中諮嗟嘆息。忽然見阮最走了來,如從天上降下一位救命王來了。【不是救命王,卻是送命王。】忙伸出手來,兩手捧住。【捧字奇,不知如何捧法?】,同到房內,叫賽紅在外邊看著,忙拴上房門,把阮最摟在懷中。【男女鍾情,兩相恩愛,皆男抱女於懷。此反是嬌嬌摟住阮最,乃淫之極,非情之深也。此等處皆要留心看出,方見作者之妙。】坐在床沿上,說了無限相思的話。一會兒含含他的腮,咬咬他的頸,又吐到舌他口中,相互吮咂。一會臉兒廝偎,口兒相接。忍不住了,便伸手到他褲檔中去捏捏陽物。真是但不知那些兒才好。【把一個無恥的騷浪淫婦,寫入到骨髓。】做盡嬌模嬌樣,【不負名叫嬌嬌。】騷態百出。意思要替他起起病,自已也要醫醫病。【四百四病中醫藥,倒不知道一種騷病如何醫?】阮最鑑貌辨色,見他騷得可憐,那一種淫浪之態,又令人可愛,自已也因病久,虛火甚熾,陽物也就鐵硬,二人脫光上床,幹了一次。
阮最在他肚皮上喘息了一會,將郟氏愛奴的事告訴了他。嬌嬌道:“事已至此,你也不消氣惱,你又身子不好,只做不知不見就罷了。你想,我同你這樣厚,你爹不知道也就罷了,我同你爹不過是個名色,一心一意倒同你是夫妻一般。你再要不然,竟把你娘子撇開,任他去罷,有我和你守著,可不好麼?”【雖是勸阮最,卻全是利己的心腸,妙甚。】阮最道:“你說的是,我此後把這淫婦當死了的罷了。”【孰不知你竟先淫婦死了,足見世間事焉能預料。】兩人雖說著話,陽物未曾拔出。嬌嬌興致正濃,那顧他的死活,又見他陽物還硬著,用兩足勾住他兩條腿,兩手扳住他屁股不放,自己陰戶不住疊著往上就。阮最病弱了的人,先那一下,業已頭腦轟轟的響,眼睛內金蒼蠅亂飛。但陽物虛火把住了,還十分脹硬。又見他這個騷極了的樣子,心裡過不去,只得又掙著命同他弄。阮最喘噓噓,雖費盡了力氣,嬌嬌只覺他的勁小,將他兩股用力往下撳,自己的屁股不住往上迎,口裡連聲叫道:“好親親,好心肝,你不狠些。”又弄了好一大會,嬌嬌方滿心快暢。正在得意之時,覺得阮最的陽物在陰中跳個不住,知他是又洩了。只見他身子平伏了下來,垂著頭,閉著眼,動也不動。嬌嬌急看他時,已脫了陽死了。【病人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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