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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不住,把肥股一拱一拱的往上迎送。童自大見他已得樂趣,自首至尾,加力扯拽了數百。那丫油滴了一褥子,鐵氏哼成一塊,後庭中爽利不消說,牝戶中也一陣麻癢起來,陰精溢位,覺比每常交媾還更有趣。不由的伸了手去揉著花心,不期然而然,做得與畫中十分相似。童自大情興如火,怡然感之,一洩如注。扳開肥股,盡抵至根,樂不可言。鐵氏亦舉股承受其精,盤桓了半日半夜,【好精神,】皆身體睏倦,拭抹乾淨,共枕而臥。
一覺醒來,童自大初嘗珍味,覺得異常肥美,意思還想要領教領教,摸著他的後庭,說道:“奶奶,我這一回越發在行了,你給我弄弄。”鐵氏道:“這不過是偶然做做,若只管走起旱路來,把我這條河道壅塞了不成?”童自大道:“奶奶,我有句話,你不要惱。”鐵氏道:“我不惱,你有話只管說。”童自大道:“不瞞你說,你身子胖大,底下的那件寶貝雖是肥得出奇,只是又深又厚,又寬又大,我的這件東西有限,弄進去,摸不著一個邊岸,就像小孩子走到一個大城門裡站著,那裡見個影兒?【蠢得譬得過大太小,幸而鐵氏不怒,若謂如和尚站在關中則可矣。】就是你容易也不得爽利。倒是這後門裡緊揪揪,弄得你也好,我也好,兩好並一好,可不好麼?”鐵氏聽了,想他這話倒也真,故意道:“你說雖然有理,若只弄後邊,前頭就棄了,叫他長遠把齋不成?” 童自大想了一會,笑道:“我有個妙法兒,包你都不脫空。”鐵氏道:“是甚麼妙法?”童自大道:“你此時且同我弄了著,我到晚上來同你試法。”鐵氏道:“你哄我要弄罷了。那裡有甚麼妙法兒?難道你又生出個臆子來不成?” 童自大道:“我可敢哄你,若不如意,也罰我一兩東道。”說著,就扳過鐵氏的屁股來,鐵氏此時也正有些餘興未息,就將屁股拱在他懷中,那後門內還有餘瀝,童自大也不用唾,就勢一頂而入,兩人又翻騰了一場方罷。
次日,童自大起來,想道:我看奶奶那件東西實在有些怕人子。靠著我這個匪物,想圖他歡喜,是再沒用的。我常看見那角先生,得一個大大的來送他取樂,才可以換得他的後庭,但不知在那裡賣。吃罷早飯,走了出來,問那家人童祿道:“你可知道賣角先生的鋪子在那裡?”童祿道:“郭先生的鋪子倒知道。他教著二三十個學生,就在這大街口上,我家的當鋪隔壁,【應前童自大說先生教學生詩處,細。】倒沒有聽見他賣不賣。家裡又沒有小相公,老爺要買他教學麼?就是教學,僱他也罷了,又買他做甚麼?”童自大笑道:“蠢才,我問你的是那牛角做的角先生。好好的,問那郭先生做甚麼?” 童祿道:“哦,那個麼,在承恩寺斜對過魆黑的那一條廊底下有幾十家賣他,老爺到那裡要幾擔也有。老爺要買得多,小的跟了去挑,也饒他幾個來頑頑。”童自大聽了,又好氣又好笑,罵道:“蠢才,屄養的,【主人亦未見其乖。】那東西要幾擔做麼?想留著傳代麼?” 他袖了個銀包,也不帶人,自已步到廊下。走入時,香氣竄腦。到一家鋪內,見擺列著無數。童自大揀了一個比他陰物粗長些的,那開鋪的道:“尊駕買他作何用?”童自大不好說買了送他夫人,扯謊道:“要同人玩戲做酒杯。”要知這件東西是件冷貨,做他的多,買他的少,不過是發賣與過路客人。見他說買了吃酒,巴不得總成他多買幾個。說道:“要嫖婊子頑耍,一個就罷了。既是要做罰酒杯了,大大小小多買幾個才有趣。”將一個頂大的拿過來,道:“這個原做了是吃酒頑耍的,婦人中那裡用得這樣大物?” 又取過一個至小的,道:“這留給量窄的人吃。”童自大想道:據我看起來,這個大的或者竟用得呢。若買了這個二號的去,要不中用,豈不白走一回?索性都買了去罷。問道:“你這三件要幾個錢?”【真是財主口角,錢這樣貴重?】那人聽他問這話,心中忖道:原來是個大利巴,【江南土話,謂人不在行曰利巴。】我且烹他一烹。便道:“買這樣東西是論不得價的,只在尊意。若遇了出手的大老官,甚麼十五兩,萬不然照本錢二兩銀子是一分少不得的了。”童自大從不曾買過,不知價值,又不好爭講。他平素極吝,此時竟慷慨起來,說道:“銀子便依你二兩。有甚麼好春方,送我些做搭頭。”那人這三個角先生值不過三五錢銀子,因見他是外行,故拿大價哄他。誰知他一口就依了,滿心暗喜,說道:“既承照顧,只是難為了小鋪些。”就取過一根白綾帶子,有五六寸長,中一段裝著藥,說道:“行房時將這帶子束在根下,比每常分外堅久粗硬,一根可用五七次。尊駕若試驗果好,下次還求照顧。”拿一張綿紙,同那角先生包在一處。童自大開啟銀包,稱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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