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第2/4 頁)
命二妾一正一副之,一個稱丹姨,一個叫芍姐。夏景四面一池蓮花,池中有水閣,池畔數株石榴垂楊,掩映前後碧梧翠竹,薰風徐來,蓮香撲鼻。也著二妾主之,一個叫蓮姨,一個叫榴姐。秋景有幾棵老桂,一片菊圃,海棠、玉簪、雞冠、紅葉之類相襯著,甚是幽雅。到芙蓉半吐,菊英大綻之時,一片鋪如錦繡。也著二妾,一喚桂姨,一喚菊姐主之。冬景有許多臘梅,高矮參差,雜著數叢天竺,紅綠仙、玉玲瓏、旱梅、大盤香櫞、佛手,香氣氤氳,頗覺不俗。也命二妾主之,一個叫臘姨,一個叫雪姐。
他雖有這些嬌妻美妾,但將七旬的老漢,精力有限。雖然個個都曾開闢過,要想時常點綴,雖有此雄心,卻無此健力。只好把這些婦人做個擺設的肉玩器而已,要個個鑽研卻不能夠。這些少年婦女如何貞靜得住?但他的家法頗嚴,三尺之童不許入內。雖他長子姚予民,孫子姚步武,也不敢擅入。惟這姚澤民是他的愛子,又見他年幼,只容他一人不時出入。這些妖精般女子守著個發如彭祖、須似李聃的老叟,已是憎嫌。況且又是上面皤然一公,底下公然一婆,沒用的厭物,一月中還不能領教他一次。即有一次,皮條般陽物,屢屢中止,一毫樂境也無,反引得淫情似火,叫這些人如何過得?見姚澤民這樣精壯少年,年紀又不相上下,眼中都冒出火來,恨不得拿水將他一口嚥下肚去。但一見了他,說也有,笑也有。姚澤民先還不敢放肆,後來日近日親。況他又有淫癖,就想要替他令尊代起勞來,也就同眾人打牙犯嘴的說笑。他因有意於眾人,這些妾婢也沒一個不注意於他,皆因未得其便,故此不曾上手。
一日,那蓮姨同榴姐乘著涼,兩人說笑了一會。偶然講到夫妻行樂之處,蓮姨忽然長吁了一口氣,道:“我在家做女兒時,我的臥房同哥嫂房中隔著一層籬笆,每夜聽得他們歡笑。我間或張張,見他二人那調笑快活,真有登天之樂,也不枉叫做夫妻。如今我們不幸跟了個老頭子,雖不愁吃愁穿,卻守了活寡。不如嫁個窮漢,一夫一妻還得受用。”榴姐道:“這是各人的命數。事已至此,怨也沒用了。何不自去苦中尋出樂境,為什麼痴痴的枉枕誤了青春?”蓮姨道:“我何嘗不想到這裡。但此處除二公子之外,再沒有第二人進來。要敢來尋樂境,除非就他身上。”榴姐微笑道:“我也正是此意,但不知姐姐心下如何?既有同心,事不宜緩。我冷眼見眾姐妹都有心到他,若不先下手為強,恐被別人佔了先去。我們去雌著,人就沒趣了。”蓮姨道:“既安心做這事,丫頭們眼多,瞞不得她們的。倒替她們說明了做,才可行得。”
遂叫那兩個丫頭,一個名碧梧,一個名翠竹,到跟前說道:“你兩個在我們身邊,我們待你們如姐妹一般。我有句心腹話對你二人說。你們若同心協力,包你們也有好處。”兩個丫頭道:“我們蒙姨娘姐姐抬舉,難道是死了心的不成,豈不知道?姨娘有話,只管請說。”蓮姨、榴姐同聲道:“老爺有年紀了,我們都青春年少,白白的耽誤著,守的是什麼貞節?我們意思要相與個趣人兒,以消寂寞,你們怎麼說?”那兩個丫頭道:“這卻難,外邊的人如何進得來,我們又出不去。勸姨娘姐姐打掉這念頭罷。”蓮姨笑道:“痴丫頭,難道我不知道?眼面前現放著有一個,何必要你去尋?”碧梧道:“要是眼面前的,無非就是二爺。”蓮姨笑道:“你好猜,就是他。”碧梧也笑道:“要說他,倒容易。不敢瞞蓮姨說,前日姨娘姐姐到夫人上邊去,翠姐也跟去了,只我在家。他忽然走了來,見沒有人,生生被他把我強姦了。我又強不過他,只得憑他弄了一會。他求我做個媒,要同姨娘姐姐相與。他說不知二位心中如何,不敢自己開口,託我探探口氣。我辭他不敢,未曾應允。若姨娘姐姐有意,這事手到擒來。”
蓮姨滿心歡喜,答道:“不想你這丫頭倒得個頭籌。你覺他比老爺如何?”碧梧道:“大著呢。他那件東西像生鐵一般,哪裡像老爺那樣軟叮噹的。況且又長大了好些,工夫又久,把我弄得酥了好一會,才醒過來。”那蓮姨、榴姐聽得臉上一陣陣火發,商議道:“他雖時常相見,怎好就幹這事的?”對碧梧道:“我假裝睡,你去約了他來,叫他偷我。等他弄上,就不覺羞了。等他弄著,榴姐來衝破,大家一齊上手。”榴姐笑道:“既安心做這樣的事,還怕什麼羞?我是不怕的,就依著姐姐這樣來。”向碧梧道:“你快些去看他在哪裡,約了他來。”
碧梧才走出門,遠遠見他來了。忙進來道:“來了。”蓮姨忙到房中,脫了小衣,只著單裙,在床上假裝睡著。故意蹺著一雙腿,裙幅掀開些,陰門微露。榴姐也躲過,碧梧將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