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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不說什麼好聽的來掩飾我的入黨動機了……
首先,我看不得江寬那巨孫子的傢伙夾著個小板凳去開黨小組會議的時候那一臉得意洋洋的操行。
說起來,論兵齡大家都是同一年當的兵,論當班長我還比這小子早了不少的時候。要說平時的操練和出去死掐,我也向來是衝鋒在前從來都沒露過怯懦的狗熊操行。
可真要是有了危險,軍隊裡面的老規矩就是基層主官們帶著黨員先上去玩命,然後就是共青團的小兄弟們隨後衝殺,最後才是我們這些個人民群眾在後面拾荒似的打掃戰場。
憑什麼啊?
都是一個馬勺裡面混吃喝的哥們,都是血裡火裡闖出來的兄弟,這要拼命的關鍵時刻來了這麼個差別,怎麼著我心裡面都覺著憋屈!
其次,我這人對那些個真正的英雄好漢們是很有點子個人崇拜的。
朝著大了說,毛總周總都是我的絕對崇拜物件。
朝著身邊的人來說,我的團頭參座我的指導員我的曠明哥哥還有那些個我見過的老大們,他們也都是很能叫我崇拜的人物。
在他們的身上,我看到的是一些箇中國爺們所特有的忠誠勇敢,無私無畏,厚道謙恭……
他們都是黨員。
我崇拜他們,我也想像他們一樣,我也就要是黨員。
最後麼……
這就有我的一點子私心在裡面作祟了!
當兵幾年,怎麼的也要有點子拿的出手的成績給家裡人看看吧?
我家老爺子就是黨員,一輩子苦幹實幹、克己待人,從來也沒辱沒了黨員這個稱號。
我想,我也不會辱沒了黨員這個稱號的……
我就眼巴巴的等著指導員給我一句話,我就想知道在指導員的眼中,我是不是已經有了成為黨員的資格?
可在夜半時分響起的緊急集合哨聲卻讓我徹底的將這個事情忘到了腦後。
我們得去和某些個同樣掛著特種兵招牌的傢伙爭奪一件東西,一件從天而降的東西。
中國的航天事業始終就是被各位上層老大們密切關注著的。從當年全國人民節衣縮食勒著褲腰帶把原子彈弄出了動靜,到後來的全國各個高等學府中募集專業人才進行科技攻關,幾乎是凝結了所有中國人的心血汗水。
也就是那句老話說的吧?
東方人向來擅長聚財,更擅長藏富。除了當年那原子彈炸出了個天下皆驚的動靜之外,其他的時候,一些個技術上的事情也就沒怎麼滿世界的嚷嚷。
所以那某些個在半空中盤旋的玩意在迴歸地面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怎麼就被漫天亂飛的石子給撞了,居然就沒按照預定的位置下落,反倒是落在了一個在地圖上比較有爭議的地方。
我們的任務就是要把這件東西給弄回來,即使是實在弄不回來,也不能讓那玩意落到了別人的手中。
兄弟們就都憋足了勁頭,打算練個漂亮的活兒!
依舊是坐著盜版黑鷹,兄弟們就在一片漆黑中朝著那一片渺無人煙的雪山中飛去。
陸航的幾個老大也都算是熟人了,也就沒那麼嚴格按照飛行條例中要求的那樣,一板一眼的跟我們講究個規矩。尤其是在直升機編隊迎著呼嘯的狂風強行穿越一個峽谷的時候,兄弟們乾脆就拉開了嗓子嚎叫著說朱頭朱頭,有本事你就再表演個絕活,還是像上次調戲那德國漢斯似的那麼飛!
朱頭就轉過頭來朝著我們罵,說你們這幫子屌毛真是缺德帶冒煙!還想著叫我再背個處分是不是?
大傢伙就鬨笑起來……
朱頭,雖說年紀不算太大,但在陸航的飛行員裡面可算是個祖師爺級別的人物。各種型號的直升機只要是落在了朱頭的手裡,不出一個月,朱頭就能完全掌握那直升機的一切效能和操作方式上的細小差異。
而且朱頭這人厚道,但凡是掌握了一手絕活,都是向下面的小兄弟們傾囊而授,絕對不會有絲毫的藏私。
按照朱頭的話說,老子會的套路,其他人多琢磨幾天也能學會。還不如早早的教了人家,老子還能賺那些個屌毛們幾盒子煙抽!
陸航的小兄弟們聽了朱頭的這個話也就都笑,然後就趕緊的掏出煙來給朱頭點上……
據說……
有那麼一回,有個德國軍方的爺們來中國轉悠,碰巧那爺們也是玩過直升機的,在看到了中國陸航的爺們玩了些常規花樣之後,眼神裡面就很有點子牛皮哄哄的味道。
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