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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在綠門地盤,張揚馬上把憤怒的目光投向綠衣女郎。可是當他看到綠衣女郎也關切地望著花月容的時候,心中又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來。
而從花月容開始變臉色就一直關注著的綠衣女郎馬馬敏,先是疑惑地看著花月容,然後恍然大悟地喊道:“反噬!她這一定是反噬……看她眉間隱隱黑色,一定是!這是她對別人下了狠毒的蠱被解了……”
狠毒的蠱?!
在花月容艱難地搖頭示意自己沒有下的同時,張揚也斬釘截鐵說道:“沒有!她從不對人下蠱!”說到這裡,張揚幾乎是惱怒了。因為就是山房中的那個醜陋淫賊,花月容都不願意對他下毒蠱,所以沒有用上五彩蜘蛛膏。
可是他們絕對想不到,馬馬敏的判斷是正確的!
因為那個醜陋男人是白骨門的男性,雖然沒有傳承蠱術,卻有蠱門秘製制癢的五彩蜘蛛膏,並且被他用來止癢了,結果把花月容下的一個小小懲罰蠱變成了厲害的毒蠱;更沒有想到這個毒蠱竟然被自稱唐家二少的紅襪子用七星海棠以毒攻毒地解了;而那個魘勝張揚意圖**花月容的醜陋男人也因此只剩下半年的生命,更把這所有的一切仇恨都轉嫁到花月容他們身上,發誓要殺了他們以洩仇恨……今後他們尋找解蠱之路的旅程,將逃脫不了這個醜陋男人陰謀詭計的追殺!
“啊……對不起,可能我判斷錯了。”聽張揚有點惱怒的回答,馬馬敏似乎也想起了什麼,馬上真誠地道歉,然後繼續關切地望著痛苦不堪的花月容遲疑地問:“或者……你們吃的飲食有問題?”
馬馬敏的話馬上提醒了張揚,早上吃的雞縱沒有洗過,還有那些醜陋但是美味的大螞蟻。於是張揚恍然大悟說:“對對……請問你們有消炎殺菌的藥嗎?最好是氟派酸和黃蓮素……。”
張揚的話音才落,花月容就開口艱難地說道:“張揚……大揹包……側面口袋……”
聽到花月容的話,張揚幾乎是跳起來去翻大揹包的側面袋子,他很快從揹包側面掏出一個裝著很多西藥瓶的塑膠袋,手忙腳亂地開啟後找出氟派酸和黃蓮素喂花月容吃下。馬馬敏在旁邊看著張揚焦急但是又溫柔的動作,眼中露出羨慕的神情。
可是服藥後的花月容似乎情況更嚴重了,她開始一趟趟對著茅廁奔去。其間為了能給花月容止洩,馬馬敏也真心誠意地弄了什麼砂仁糊米糊茶湯的丹方給花月容服下,可是似乎都不見效,這讓張揚很懊悔自己五年醫科大學算是白上了,連一個最簡單的拉肚子也搞不定!
一直到天黑後很久,花月容終於停止了狂奔茅廁的忙碌。此時的她經過一天的折騰,已是雙眼深陷,整個人顯得虛弱不堪,張揚急忙讓馬馬敏衝來鹽巴調和的糖水後給花月容喝了補充體液,然後花月容被安頓到主樓右側的一間充滿女性裝飾物的吊腳樓休息。
而作為男客的張揚卻是被安排在主樓左側的一個臥室休息,身為主人的馬馬敏可謂熱情洋溢,帶領著幾個侍女忙前忙後鋪床擺花盆。心裡一直擔憂花月容的張揚雖然沒有注意到馬馬敏那別樣的熱忱,但是也隱隱約約覺得似乎也太隆重了,不就是一個睡覺的地方嘛,幹嘛要來佈置上幾大盆叫不出名字的漂亮鮮花?
不過當他把疲憊的身體放倒在床上後,聞著盛開的鮮花散發出的幽香,心裡突然有一種安寧的感覺……迷糊中他聽到一陣悅耳的歌聲,然後起身離開了房間走出吊腳樓。
陽光明媚下,歌聲若隱若現地從吊腳樓後面傳來,張揚尋覓著誘人的歌聲轉過吊腳樓,看到眼前一望無際的碧綠草坪,草地中央有一眼清澈的泉水,高高噴揚起來,猶如珍珠一樣的水花跳躍著落到草坪上,發出珍珠落玉盤的叮咚聲……
伴隨著這優美的樂聲,是風情萬種的馬馬敏在邊歌邊舞,攝人心魂的歌聲從她性感的唇中飄出,優美的舞蹈動作下她的美腿圓臀在薄如蟬翼的綠色輕紗中隱隱約約顯現出美妙的輪廓,讓張揚血脈賁張忍不住快步對著她走去……
當張揚走進草坪,歌舞著的馬馬敏迎了上來,然後像美女蛇一樣纏繞著他的身體繼續舞蹈……每一下動人心絃的身體接觸,每一個妖嬈的眼神,每一句攝魂勾心的委婉歌聲,讓張揚放浪形骸迷醉在其中,忘記了一切,更忘記了花月容!
正在如火如荼時分,在張揚身體下婉轉呻吟著自己快樂的馬馬敏突然嬌聲問:“張揚阿哥……你,喜歡嗎?你覺得人家比花月容怎麼樣?”興頭上的張揚突然聽到馬馬敏提到“花月容”三個字,猶如一個悶雷在他腦海中爆炸,轟擊得頓時四肢無力,腰腎一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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