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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實的肌肉,把自己放心地依偎進他懷中後,花月容心才又激烈跳動起來,眼淚又一次止不住的簌簌落下,張揚也用力抱住她,似乎要抱夠一生一世!
時間在兩人靜靜地偎依中流逝,暮色黃昏中瘋狂的象群也慢慢沒有了剛開始時候的熱情,一直站在溪流上的一頭無象牙母象發出了“喉了”一聲後,公象們開始四散開來警戒,然後眾多的母象帶著小象從對面叢林走出,歡騰地對著溪流撲去,開始嬉水玩耍……
見到這個情景,張揚才恍然大悟。原來這裡是象群的飲水地,它們在每天下午時分成群結隊來到這裡,而自己和花月容則是做了不速之客,又加上鮮紅耀眼的金冠紅蚺蛇皮,所以被群象圍攻。
又看到白天受驚的倦鳥開始歸巢,張揚心想也該尋找宿營之地了,於是又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大樹上方便上下的人為坎洞,雖然簡陋而結實的藤橋……這裡有人活動過,而一切的設施似乎為了到溪邊取水時不受象群攻擊!
白骨門到了?!
這個想法讓張揚的心狂跳起來,他壓住激動用手輕搖一下懷中沉浸在劫後餘生感覺中的花月容,再用手勢示意她觀看周圍的人為痕跡……
隨著張揚的示意,全部身心在他身上的花月容才開始四顧周圍環境,她的臉色也開始變幻,驚訝過後是疑問,疑問過後是激動,激動中又帶著喜悅!
喜悅的花月容像一個少女得到意羨已久的物品一樣,張口想歡呼一聲,被手疾眼快的張揚一把捂住嘴巴,防止她驚動樹下的象群。花月容調皮地回敬了張揚一個鬼臉,遞給張揚一個會心的眼神。
留下結實的尼龍繩後,把一切東西架到大背籮上挎到自己後背,他照顧著花月容透過架設在大樹的簡陋藤橋,對著密林深處走去。藤橋雖然年久失修,有的地方已經腐爛不堪人行,但是總體來說在張揚靈活應用尼龍繩幫助下,兩人有驚無險順著空中通道走到密林深處……
天色慢慢灰暗中,兩人並沒有看到密林中哪裡有火光或者人煙,而兩人剛猜想到這裡就是白骨門的喜悅也越來越淡,逐漸變成了一種擔心:在中緬邊境用毒蠱而出名的白骨門,是隨便能夠商酌的嗎?而兩人早在西行時候就跟白骨門的男性傳人有過節,以致撒斯多村為此付出了一條人命,後來雙方又在旅途中幾次交鋒,現在成了不共戴天的仇人,他們會怎麼對待前來求助的敵人呢?
暮色蒼茫中,花月容突然指著前方的一棵大樹低呼:“張揚你看!”
一直在注意腳下藤橋的張揚聞聲抬頭,看到遠方大樹枝上有一個房屋大小的巢穴,是用樹木和藤蔓建築而成,在歲月的風吹、日曬、雨淋中已經腐爛不堪,晚風下黑腐色的巢穴壁上盛開著怒放的吊蘭花,還有在冷風中瑟瑟抖動的松蘿……
似乎是被人遺忘在這裡,散發出一種死亡的氣息!
而在張揚敏銳的第六感覺中,這裡好像沒有危險,有的卻是一種神秘的召喚,像是有一股隱隱不散的冤魂,在呻吟著自己的冤屈,希望有人能去聆聽和寬慰他……
想到撒斯多頭人說過白骨門在胡康河谷,是與世隔絕的地方,四周都被白雪皚皚的雪山包圍,天高雲淡,彷彿是世界盡頭。張揚在內心裡對自己說:“到了!終於到了!這裡極目遠眺四周是皚皚雪峰,而正常人不能到達的艱險生存環境就是世界的盡頭……”
可是白骨門人呢?
四周渺無人煙,沒有預料中敵對的醜陋男人出現,更沒有白骨門擅用毒蠱的蠱女出現。只有昏暗而壓抑的森林在越來越沉重的暮色中,無垠無涯……人工製造的藤橋和方便上下大樹的坎洞,還有那荒墳一樣的巢穴,像是在無垠無涯的昏暗中敘說著塵埃封閉的歷史。
既來求之,坦然面對!
張揚拉起花月容冰冷的小手,用力緊握一下,將自己內心裡的堅定傳遞給她。解下背上的行李掛到樹枝上,又細心地把花月容多年來用來防身的白玉龍骨梭插回她頭上髮髻,傈僳長刀雖然沒有出鞘,但是掛在自己左邊腰間,這樣萬一突發情況右手可以最快速度抽出長刀自衛。
一切準備就緒後,兩人交換了一個互相鼓勵的眼神,然後深呼吸一口,手牽著手開始對著前方幽暗樹林中大樹上死寂的巢穴小心翼翼走去……
年久失修的藤橋,每走一步發出“嘰噶、嘰噶……”響聲,像一把銼刀一下下粗糙而又鋒利地來回銼著兩人神經,讓小心戒備行走在陰冷寂靜中的兩人全身所有神經末梢擴張,而更加敏感,每一根汗毛聳立起來,每一個毛孔緊緊閉合,生怕身體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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