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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鐺是真不會聊天,聊得寇真大怒,對她喊道:“放你大爺的屁,偉哥跟你爹似的……”
有這兩貨吵架,我們反倒輕鬆了不少,加快了速度奔燈光而去,一路上也沒碰到什麼阻礙,走出了國道順著小路前行,七扭八拐了差不多有十幾二十分鐘,到了燈光所在的村子,放眼一看,就見是個早就荒廢了荒村。
村子非常小,百十來間小草房和木屋,還有的是泥屋,一個磚房都看不見,別說人影,鬼影都沒有一個,殘破不堪,荒蕪凌亂,看不到半點現代化的痕跡,風雨吹拂之下,整個村子顯得淒涼寂寥,只有右邊一間屋子裡有昏暗的光芒閃現。
我有些驚疑不定,慕容春趕過來,對我道:“有荒廢的村子不奇怪,你應該知道胭脂溝的來歷吧?”
“啥來歷啊,偉哥你說說唄。”寇真好奇問道。
我停下來,他們也跟著停了下來,誰也沒有冒險前行,我對寇真道:“胭脂溝又叫老金溝,採金人把有金的河流稱之為溝,是額木爾河的一條支流,全長十四千米。咸豐末年,鄂倫春人在漠河河谷掘坑葬馬,無意挖得金粒若干,訊息不脛而走。很快被俄國採金人謝列特金所知,派技師到漠河河谷試採,果然收穫頗多。”
“附近的哥薩克聞訊雲集於此,進行盜採。因金苗旺盛漸喧於黑龍江流域及俄國,一些冒險家、商人、罪犯、軍人、無業遊民等以及在海蘭泡的金礦礦工紛至沓來。短短几個月,就雲集七千多人。以俄國人居多,中國人次之,也有美國、德國、法國、波蘭、朝鮮人。”
“隨著淘金熱的浪潮,眾多國內外雞女湧入胭脂溝。李金鏞來胭脂溝開辦金礦,從上海、杭州等江南各地招請了一大批雞女。當時雞院大約三十多家,很具規模,還有日本、俄羅斯等國雞女。眾多雞女每天卸妝後,洗浴的水流入金溝河,水面上漂浮一層胭脂,香飄數里之外。這就是胭脂溝的來歷。”
以上這些,是我從網上查到的,我老家跟胭脂溝很遠,那能知道這的事,好在網路發達,不懂的搜尋就行了,我突然就明白慕容春為啥這麼問了,她顯然也知道胭脂溝的來歷,這麼問,其實是給我個答案,這裡應該是百年前那些淘金客或是冒險家聚集過的地方。
她的意思是別讓我太過擔心,慕容春什麼都好,就是說話不痛快,直接說不就得了,非得繞個彎子?哥們朝她笑笑,朝著散發出燈光的房子走了過去,有燈光就說明有人,沒準是還有淘金的人,或是一些遊客……
村子很小,沒多大的功夫也就到了散發燈光的房子,這是一間木屋,算是村子裡儲存最好的房子了,雖然也是殘破,起碼能夠擋風遮雨,木門緊閉,裡面悄無聲息,我率先站到門口,伸手敲了敲門,問道:“裡面有人嗎?”
悄無聲息,我又使勁敲了敲門,問了幾聲,還是沒有人回應,哥們有些不耐煩了,剛要推門進去,慕容春拽了下我,示意別莽撞,管寇真要過來他的三清鈴,輕輕一搖,發出清脆的“叮鈴鈴……”的聲響,隨著金鈴的響動,慕容春輕聲唸誦:“上帝有敕,敕下雷城。速召將吏,隨符而行。指揮歲德,太歲尊神。收斷土府,一切神煞。母令興災,枉害生民。如違吾令,當寘重刑。急急如律令。”
咒語叫安土遣咒,顯然慕容春也有點擔心,慕容春肅穆唸完咒語,轉過身對我們就個道:“裡面沒什麼邪氣,可以進去了。”
我朝她笑笑,輕聲道:“別緊張,有我在!”說完一把推開了木門。門被推開,是間三十多平米的屋子,跟東北農村的房子格局沒什麼太大區別,先是最大的屋子,左邊是小屋,順著走廊後面是廚房。
屋子正面是個坑,通炕,佔了半拉屋子的面積,上面鋪著木板,羊皮,還有一張小小的四方桌,桌子上點著一盞油燈,旁邊擺著酒菜,顯然是有人住的,我卻沒有看到人,難道是在小屋?我站到隔著簾子的小屋門口,輕聲問道:”有人嗎?”
還是沒有回應,寇真大大咧咧推開我道:“沒準人家出去了,咱們等會唄。”不客氣的坐到了坑頭上,一坐下,就跟屁股著了火似的跳了起來,道:“我靠,炕頭是熱的。”
我都懶得搭理他,走到坑上小方桌旁邊看了看,木桌上擺放著兩副碗筷,吃剩下的菜也還新鮮,旁邊燙好的一壺酒雖然沒有溫度了,卻還散發著酒香,我又摸了摸炕頭,果然是熱的,奇怪的是這個時間了,人呢?
哥們經歷過的稀奇古怪事太多,都有迫害妄想症了,屋子裡越是看上去無害,我就越感覺不對勁,瞧了瞧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一點都沒有停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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