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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過去。
道經師寶印,自打張青山留給我,就沒離開過我,向來是我保命鬥法的利器,現在卻不得不脫手而出,說起來也是哥們命不好,這麼多年,除了道經師寶印,連件趁手的法器都沒有,除了黃符,最管用的就是它了。
連護身保命的傢伙都扔出去了,我以為怎麼也能讓妖胎有些顧忌,沒想到道經師寶印扔出去的一刻,妖胎身上突然產生一股強大的吸力,那妖胎都沒動,卻在他周圍形成一個小小的漩渦,我只覺得身子一輕,妖胎那張臉眼中無限放大,彷彿一處溫暖柔和的所在,顯露出來不可抗拒的牽引之力,天旋地轉之中我被吸了過去。(未完待續。)
二百七十三章 消失
被吸過去的瞬間,我感覺從未如此清醒過,是我自修道以來,從未感覺到的奇妙變化,在這樣一種狀態下,六識感應無比靈敏,水池彷彿自成了一片天地,混沌且寒冷,我身軀情不自禁捲曲了起來,在這種寒冷的混沌狀態中我明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神識,或者說是魂魄,正在侵入我的身體。
妖胎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每一條都是如此清晰,穿過我的神識,與我的魂魄發出難以言喻的震盪,那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還來不及細細品味,一陣強大的眩暈來襲,我卻沒有失去意識,眼睛仍然是睜開著的,水池中卻產生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我感覺天地間的色彩開始緩緩淡去,等我回過神來,整個天地都化成了灰白色,我耳邊湧入的聲音,也不再是富有層次的水流聲響,而是一種單調,近乎於鬼哭狼嚎一般的嘶叫。
山洞之中灰白色的氣息如同無數條蠕動的冤魂,我感覺到無數的怨氣,戾氣,伸縮,交叉,在我周圍伸縮交迭,此時,先前清澈見底的池水變得相當渾濁,灰濛濛的,卻隱然透出一層淡淡死氣。
哥們心裡清楚知道,妖胎是要上我的身,之前我以為他會像孤魂野鬼一樣朝我狠命衝擊,把我神魂撞出體外在趁機佔我的身,真要是那樣,哥們起碼能拼命,誰能想到妖胎奪舍如此妖孽,離的這麼遠,就要奪舍。
妖胎奪舍比把神魂撞出體外更加陰毒,神魂撞出去,還能成孤魂野鬼,這般奪舍卻是要把我神魂先滅了,不會在有半點我的痕跡,哥們別無他法,只能是默唸咒語,多少還是起了點作用,丹田內有股淡淡暖流在流轉。
或許是哥們堅持的時間有點長,妖胎不耐煩了起來,忽地扭動了下,池子裡的水流猛地朝我衝擊過來,宛如巨浪打在身上,衝擊之大,幾乎就要打得我形神俱滅,水池中的每一次翻湧,在我的感覺中都猶如海面掀起層層巨浪,神魂在這巨浪之中顛簸,就在我幾乎就要忍受不住的時候,水池底部嘭!的響起成巨響。
變故是慕容春引起來的,我甚至不知道她是怎麼辦到的,池子底部和池子四周咔咔咔……怪響迭起,石頭壘砌成的水池開始裂開,那妖胎終於憤怒了,之前對慕容春簡直視若無物,此時卻扭頭去看慕容春,哥們經歷了這番折磨,心神卻清醒的很,不知道為什麼,連先前呼吸不暢的感覺都沒有了。
“天雷天中起,地雷地中行。神雷動五嶽,水雷四海騰。今年雷速起,密行五闕號,霹靂借神威。神符所到處,萬邪不敢生。急急如律令。”我用全部的心神唸誦五雷敕咒,當最後一句急急如律令默唸出來,身軀一震,我又能動了。
符袋還在,我掏出所有的黃符,朝著轉頭的妖胎猛地衝了過去,手中所有的黃符都拍了過去,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同歸於盡,同歸於盡……我的動作引起了妖胎注意,又轉過頭來,或許是之前離那麼遠就奪舍,消耗了他不少妖力,反應有點遲鈍,被我猛地抱在了懷裡,我黃符使勁貼在他身上,張嘴就咬!
妖胎沒想到哥們會如此瘋狂,猛地一縮,我沒咬到,那鬼東西狠撞了我一下,哥們身上的經衣猛地金光一閃,我突然明白為啥這鬼東西如此強大,卻沒輕易上了我的身,原因就是慕容春披在我身上的經衣。
“老子跟你玩命!”我默喊了聲,伸手去抓那鬼東西,卻見妖胎跟魚一樣在池子中飄蕩,不斷在變化,卻不在跟我較勁,而是朝著慕容春去了,想必是要先解決慕容春,慕容春還在池底,她的手中多了個小小的瓷瓶,放在水底,然後用手不斷搓動瓷瓶。
剛才的爆炸聲,顯然是慕容春用瓷瓶搞出來的動靜,哥們不知道那瓷瓶裡裝的是什麼,是火藥,還是藥粉,總之很管用,妖胎朝著慕容春而去,說明慕容春的辦法起了作用,我也有點明白了,妖胎奪舍,主要是在這個陰氣聚集池子裡,離開了滿是陰氣的池子,妖胎或許不難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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