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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是沾上屍體上的膿水,那就太操蛋了,我覺得還是躲開算了,向左邊一閃,旁邊那位術士朝我抓了過來,血色瀰漫開來,要把我籠罩在其中,很明顯,他是想用身上的怨煞血氣把我包圍起來,那會不會哥們接觸了他身上的屍氣之後,會跟他們一樣變成殭屍?
我掉頭就要跑,耳聽得慕容春對我喊道:“別跑,念五雷咒,用五雷決。”
哥們沒聽他的,還是向前跑了幾步,跑這幾步是因為我得爭取點時間唸咒捏訣,我一跑,趙老七和那個術士跟了上來,身後熱氣蒸騰,瘟煞的熱氣衝擊的我一陣陣迷糊,總有一種發燒了的那種感覺。
好在哥們唸咒捏訣速度不慢,準備完畢,猛地回頭,朝著追上來的趙老七猛地手決向前一頂,唸誦五雷咒:“木德辰星,東方之靈。隨吾九氣,驅逐邪精。敢有拒逆,攝付魁罡。火中之精,南方之靈。隨吾三氣,焚滅邪精……”
恍惚的響起一聲霹靂聲響,手決帶著雷霆氣息向前而去,嘭!的聲悶響,打在跟上來的趙老七身上,趙老七雖然身上有血煞氣息的紅光,但怎麼也比不上哥們正宗的五雷法,紅光消散,趙老七被我一指決頂的向後撞了過去。
趙老七身後跟著那個身披法衣的術士,趙老七跟他撞了個滿懷,兩具屍體跌撞著摔倒,一撞之下,法衣脫落到了地上,哥們不由得精神一振,法衣這麼多年不腐不爛,還能抑制煞氣,肯定是個好東西。
慕容春也挺賊,我跟兩具屍體較勁的功夫,悄悄摸到了銅鏡和銅劍,剛要撿起來,趙老七和那術士的屍體我一手決頂飛,正好落在離她也就三步的距離,慕容春彎著腰突然就不動了,我怕慕容春出意外,從地上撿起個石塊,朝著那兩具屍體砸了過去。
兩具屍體雖然被我雷訣頂的很狼狽,卻沒有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一石頭扔過去,激怒了他倆,爬起來就朝我急衝,張牙舞爪,身軀卻不僵硬,不像是一般的殭屍動作不利索,動作非常快,並且兩人的指甲都很長,張開跟小刀子似的。
哥們唸誦咒語,捏動手決剛要再頂,慕容春卻突然站了起來,手中銅鏡朝我扔了過來,喊道:“用銅鏡對付它們!”
銅鏡照屍,這個法門哥們還是會的,一把抓過銅鏡,咬破食指快速在鏡面畫了一道咒,口中快速唸誦:“居收五雷將軍,電灼光華,上則護身保命,下則縛鬼伏邪,一切死活減道伐長生,急急如律令。”
咒語聲中,鏡子裡面散發出金色光芒朝著兩具屍體照去,銅鏡本來就是件法器,加上哥們畫了神咒,恍然就是一面小小的照妖鏡,金色光芒罩住兩具屍體,隱約在銅鏡中兩人的殘魂恍恍惚惚,這兩位術士死在此地,陰陽錯亂,沒地方去,殘魂被禁錮在身體當中,經過一百多年的煞氣侵襲,早就迷失了本性。
煞氣太重,魂魄不全,分辨不出好壞,只憑本能逞兇,哥們很可憐這兩位術士,大有兔死狐悲的感覺,可哥們也沒那麼大的本事超度他倆,好在鏡子罩住了兩人的神魂,只能是先封住再說了。
哥們掏出黃符,在鏡子上一貼,唸誦咒語,把兩具屍體的殘魂封在鏡子裡面,我剛做完動作,兩具屍體就失去了生機,砰砰!跌倒在地上,在不動彈,對付他倆其實也沒費多大勁,慕容春撿起地上的短劍和法衣,走到我身邊,把法衣遞給我道:“穿上,千萬別脫下來。”
慕容春的意思我明白,讓我穿上法衣等於是多了層保護,可哥們是爺們,咋也不能佔這個便宜,對慕容春道:“我沒穿過大褂,動起手來礙手礙腳的不習慣,我倒是看你穿過,牌坊村的時候你就是這麼一身長袍,跟裙子似的挺漂亮,還是你穿吧。”
“這是經衣,我頂不起來。”說完把法衣硬塞給了我。
我對這件衣服印象特別深,尤其是翻轉過來之後上面金絲繡的符咒,很是神奇,或許是靈寶派仙師穿過的,我接過來翻過背面,卻發現上面並沒有金絲修成的符咒,想必是需要特殊的咒語才會顯然。
的確是件經衣,大褂外面看似普通的灰衣,裡面卻是青色的,道教惟青為主,青為東方甲乙木,泰卦之位,又為青龍生旺之氣,是以東華帝君之後脈。有木青泰之喻言,隱藏全真性命雙修之義。
可我也不能真穿自己身上啊,我笑道:“經衣怎麼了?你也是道家子弟,我就不信你不能穿經衣,慕容春,別忘了我師傅是張青山,哥們是龍虎山的傳人,這點門道還是懂的,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我個大老爺們真要穿身上了,我都看不起自己,還是你穿。”
我伸手把經衣遞給慕容春,慕容春卻冷靜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