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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為二以象兩,掛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時,歸奇於扐以象閏,五歲再閏,故再扐而後掛……偉哥,亂墳不光是一迷陣,更是一卦!憑我的能力,只能推到一半,後面的推不下去了,離開沒問題……”
寇真讓我抓著他的衣服,帶著我往外走,嘴裡嘟嘟囔囔的跟我說話,聽到他所說的,哥們震驚的一塌糊塗,聽寇真的意思,墳圈的墳不光是迷陣,更是一副風水大陣,不僅如此,還是一副卦,可是這副卦又是來算什麼的?
手筆也太大了,大家都知道三變成一爻,十八變成一卦。至於怎麼算,大家可以自己查查,太過繁瑣,這麼說吧,用真正的方法算上一卦,十八變也需要兩個小時,此地的墳局,竟然是一卦,用死人當成蓍草,佈局之人要算出來什麼?
“你還看出什麼來了?”我震驚於墳局的複雜,忍不住問寇真。
“牌坊村的風水是極好的,可多了這麼個墳局,等於是風水寶地上的一塊牛皮癬,四周的地力,靈氣,全都被墳局牽扯,偉哥,這麼跟你說吧,咱們看到的墳頭只是表面部分,在這些墳頭下面,還埋著許多的死人,墳上墳,你明白了嗎?操蛋的是,咱們不知道下面有幾層,這個局太大了,我能看到的就這麼多。”
墳上墳,局中局,牌坊村就這麼大,如此巨大的迷局,就算村子有幾百年的歷史,也死不了這麼多人吧?我越來越迷惑,跟著寇真七扭八拐的朝外走,來時複雜,回去有寇真領著快了許多,即使如此,走出墳局,天色也快亮了。
墳局給我的震撼太大,以至於我都忘記了寇真是怎麼被引到這裡來的,最後一步踏出,所有複雜的氣息驟然消失,我才想起來,問寇真:“你去找錢老闆,發生什麼事了?”
寇真還沒等回答,慕容春過來悄聲道:“回去再說。”
寇真看到慕容春,驚訝看著我道:“偉哥,你倆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臥槽,哥們出來賣命,你在後方風花雪月,你對得起我嗎你……”
人要是不著調,什麼情況下都能不著調,對於寇真這樣的性子,我已經習慣了,卻還是很無奈的給了他一腳,我們五個趁著天還沒亮,朝著旅館快走,奇異的是,鎮子上靜悄悄的,沒見到任何一個人,寂靜的讓人害怕。
我們五個像是孤魂野鬼,飄蕩在古老又陌生的村落,我十分警惕,卻什麼事都沒發生,平平靜靜的回到了旅館,旅館的門開著,卻沒有見到老闆,回到我們的房間,我把門關上,小聲問寇真:“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寇真拿了條毛巾擦臉,斜著眼睛看慕容春,問道:“偉哥,咱們的事,讓她在這聽著?”
我也有顧慮,可要不是慕容春,我根本沒法把寇真救出來,現在把人家趕出去,有點過分,何況慕容春真要是跟錢老闆一夥的,就不會幫我,就算有預謀,那錢老闆怎麼引的寇真,她也應該知道,瞞著她實在是沒有必要。
“說吧,慕容姑娘跟咱們是一夥的。”
寇真扭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慕容春,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寇真點點頭,一副我明白的樣子,輕聲道:“我按照鈴鐺找出的位置趁著天黑摸進了那家宅子,進去後,發現一點燈光都沒有,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一個人,跟被滅門了似的。”
“就在哥們有點著急的時候,右邊的廂房有點動靜,我就奔那去了,正想進去看看是不是錢老闆,肩膀被人拍了下,我回頭一看,錢老闆笑嘻嘻的看著我,問道:“你找我來,是還想玩上兩手?”
“錢老闆的態度讓我有點懵,鬥得那麼狠,咋還能跟沒事人一樣呢?何況他披的不是張人皮嗎?都被咱們燒了,咋還又整出一張一模一樣的人皮來了呢?愣神的功夫,錢老闆轉身就跑,哥們想起來的目的了,掏出你給的黃符想要給老丫挺的一下。”
“哎,偉哥,不是我跟你吹牛逼啊,哥們甩黃符比你在行,那黃符甩的跟小李飛刀似的,又快又急,都帶出風聲來了,你說你練了那麼多年,咋就練成現在這個德行呢?……哎,你說甩黃符不好練,我也沒覺得多有難度啊……”
屋子裡除了寇真,我們四個都特認真的聽著,雖然這小子話裡夾帶點私貨,也都忍了,可誰也沒想到他說著說著竟然特媽數落起我來了?這是重點嗎?給我恨的,想忍都沒忍住,舉起巴掌照腦門上一巴掌,沉聲道:“你牛逼,說重點行不行?”
寇真捱了一巴掌,像是被拍醒了,擦了把臉對我們道:“哥們一張黃符甩出去,啪!的打在錢老闆身上,你們猜怎麼著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