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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問題,問趙全:“你說你輸給錢老闆十幾年壽命,你咋不顯老?”
“開始顯老來著,跟錢老闆幹了之後,就又恢復原樣了,我也不知道是咋回事。”
我琢磨下,覺得是錢老闆用的著他,不能讓他太虛弱,趙全輸的那十幾年壽命,應該是沒有塞進人皮當中。看著趙全哭泣,我嘆了口氣道:“昨天我們跟錢老闆鬥法,找回來不少拘票,把你老婆和孩子的名字告訴我,要是有他們的壽數,我快遞給你!用火燒成灰,泡在六十度的酒裡喝下去……”(未完待續。)
一百零六章 連心符
趙全連個小嘍囉都算不上,就是個打雜的,能問出來的都問出來了,剩下的打死他也不知道,也不是一點用沒有,問出了錢老闆的電話號碼,打過去的確是欠費停機,出了趙全的家門,哥們站在陽光下深吸了口氣,心裡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趙全可憐嗎?看上去是挺可憐,但他要是不賭,又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下場?
我想了想,不如干脆把所有的拘票都快遞給趙全,讓他找到自己老婆和孩子的命數,剩下的命數讓他想辦法還給那些賭輸了的人,就當是贖罪了。對於趙全來說,這是個重新做人的機會,戒了賭,還能重新開始,好好生活,要是不長教訓,他就已經身在地獄之中了,誰也救不了他。
我感慨的掏出煙來,讓寇真去聯絡貨車,點著了煙剛吸了一口,突然想到一個關鍵的問題,眼睛一下子就瞪圓了,這個問題很關鍵,趙全說他是在一家小賭場碰到的錢老闆,借錢給他繼續賭,沒錢了,就用家人的壽命頂,一晚上就套了趙全老婆孩子二十多年的命數,而且相當低調,誰也不會發現。
這麼幹不是挺好麻,幹嘛非得畫蛇添足的開家麻將館,親自上陣?難道是因為入不敷出,缺錢?不對吧,憑錢老闆的本事和那個暗中的陰差,既然能勾走人身上的壽數,也能增加別人的壽數,一萬買來的命,只要找到快死的有錢人,一年的命,別說一萬,十萬,五十萬,一百萬也有人買,他們能缺錢?
而且麻將館的位置,開的離我們也太近了,難道是另有圖謀?可我和寇真鈴鐺三個加一起,也就是兩個男吊絲和一個女吊絲,有什麼好圖謀的?哥們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關鍵,愣愣出了半天神,菸頭都燙手了,才把菸頭扔了問鈴鐺:“鈴鐺,你有沒有得罪過人?”
“我得罪的人多了,你問那一個?”鈴鐺話一出口,哥們就無語了,琢磨著應該是鈴鐺得罪了人,別人做局套她,我和寇真無辜牽扯其中。
事到如今,不管是不是鈴鐺的問題,都成了我和寇真的問題,鈴鐺腦門上沒有黑勾,我和寇真腦門上的黑勾卻是真真切切存在。
寇真打電話找了個小型貨車,拉著鈴鐺回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眼見著天一點點就要黑下來,我已經睏倦的恨不得立刻就能睡過去,還不敢睡,生怕再有拘魂鬼,陰差之類的把我拘走,必須要想個辦法。
想來想去,還是畫符,乾脆也不回店裡了,就在鈴鐺家裡開壇,取了黃紙,硃砂,輕聲唸誦咒語:“靈寶天尊,安慰身形。弟子魂魄,五臟玄冥。青龍白虎,隊仗紛紜。朱雀玄武,侍衛身形。”
一氣呵成,連畫了兩張淨身符,此符配合咒語,可使心神合一,神寧泰定。心存靈寶天尊於上,三魂七魄不外遊,五臟靈神玄冥。玄者玄妙,冥者寂靜。安慰為靜養,身形安穩,五臟之氣化為四正神獸,左青龍,右白虎,前朱雀後玄武,侍衛自身左右前後,養護肝肺心腎。
也就是說,哥們給自己和寇真畫了穩定魂魄的黃符,給了一張給寇真,我倆都小心用紅繩穿了掛在脖子上,有了淨身符多少有了點心理安慰,可我還是不敢大意,哥們的道行不夠,畫的符不見得能抵擋住拘魂鬼的拘魂,萬一要是再被勾走了呢?
回想昨天晚上被拽到八扇門裡,我就有點不寒而慄,多做準備沒有壞處,起碼再遇上拘魂鬼,我得有還手的能力,跟寇真商量了下,寇真的建議是多燒紙錢,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真要被拘走,要是手裡冥幣多,沒準就能逃過一劫。
有道理啊有道理,錢是個好東西,甭管活人死人都離不開,我讓寇真燒紙,要真正的冥幣,別整我們店裡的印刷品,那玩意就是糊弄人的,在這裡得多說幾句,紙錢,分三種。一種是古時候的打錢,是用木槌和鐵製的錢模,把錢的形狀打在土紙上。一種是剪錢,就是俗話說的買路錢,以土紙裁為方塊,貼以金銀色的紙箔,或折成元寶的錠狀,以像金銀。最後一種是印錢,是仿近代的紙幣、銀元,印上冥通銀行以及各種數字的金額,就如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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