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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次遭遇,心中難免驚懼,可想起張青山經常對我露出的戲謔的表情,不由得心中發狠,若是連個大老鼠都鬥不過,以後也沒臉見那老東西了。
我停下來攥緊了道經師寶印,等著跟大老鼠來一場血戰,不曾想大老鼠只是嚇唬了我一下,眼見我停下,轉身就跑,哥們這叫一個氣的慌,忍著右腿上的疼痛,抬腿就追,大老鼠受傷,卻是極為機靈,左拐右轉的帶著我兜圈子,我開始還狂奔追上,追著追著覺得不妥,漸漸拉開距離,悄然跟上。
大老鼠終究是個畜生,成了精也是個畜生,帶著我拐了幾個圈,以為甩掉我了,朝著右邊而去,我小心跟上,追了五六分鐘,到了個房子前。
這房子跟之前的房子都不一樣,孤零零的矗立在村口,是個平房,裡面黑漆漆的,我本以為大老鼠會遁入山中或是樹林,沒想到大老鼠跑到這來了,難不成是有人供養的不成?
我越來越好奇,胡思亂想的跟了上去,到了房子下面,大老鼠從牆角,嗖的鑽了進去,再也沒有出來,屋子裡面的燈突然亮了,傳出一個蒼老的男聲:“小灰,你怎麼受傷了,是誰欺負你了?”
找到正主了!我忍不住冷笑,悄然靠近門口,低頭四下亂看,想找個趁手的東西打屋子裡的男人和大老鼠個措手不及,卻發現門口什麼玩意都沒有,無奈撿起個有稜角的石塊,握在手中,悄然來到門前。
本來想踹門就進,發現屋門漏了條縫,忍不住朝裡面一看,一個乾瘦的中年男子,得有五十來歲,穿著身保安的衣服,坐在一張鋼管的架子床上,頭上沒幾根毛,跟被霜打了的韭菜似的貼在頭皮上,耷拉著眼皮,一臉的愁苦,懷裡抱著那個大老鼠,溫柔的撫摸它身上的毛髮。
大老鼠閉著眼睛躺在老男人懷裡,竟似極為享受,我順著門縫看了看,除了架子床,就是一張破書桌,書桌上一暖瓶,一茶缸子,屋子正中是個燒煤球的爐子,還有一床破被,顯得很是窮困潦倒。
我有些猶豫,琢磨著是不是該破門而入,大老鼠卻突然精神起來,對著門口吱吱亂叫,老男人一驚,順著門口看了過來,感覺到了門外有人,霍然而起,喊道:“是誰?”
我一夜驚魂,跟著大老鼠辛辛苦苦找到這,為的就是解決了這點破事,把王師傅平安找回來,差點被燒死不說,還沒大老鼠咬了一口,現在還流血呢,說實話,自打跟四個小鬼抓迷藏之後,哥們還真沒吃過這麼大的虧,這利息不找回來,怎麼也是不甘心,何況我認定了大老鼠是妖邪,聽到男人喊,想也未想,踹門而入,舉起石頭劈頭蓋臉的朝那大老鼠砸了過去。
大老鼠終究是個畜生,跟我鬥了半天,也是受傷不輕,臥在老男人懷裡,似是得到了依仗,警覺是有了,動作卻是大打折扣,我闖進來,大老鼠剛要從男人懷裡跳出,就被我手中的石頭打了個正著,慘叫一聲跌到了地上。
老男人大吃一驚,急忙彎腰去抱大老鼠,我風一般闖了進來,一腳把老男人踢到一邊,用道經師寶印給了大老鼠一傢伙,大老鼠身軀猛地一顫,再也動彈不得,被我提留在手裡。
我舉拳剛要給大老鼠補個狠的,老男人掙扎著爬起來,大喊一聲:“小哥,先別打,聽我說!”
我嘿的一聲,抓緊了大老鼠的脖子,去看老男人,就見他狼狽不堪,一臉關切的看著大老鼠,手上多了個破警棍,不知什麼時候摸到的,顫顫巍巍,哆哆嗦嗦,當真是捱打都沒勁,卻偏偏咬牙切齒,像是我要傷害大老鼠就要跟我拼命了。
我冷笑一聲:“你家養的耗子成精了,把我和王師傅困在這,你也脫不了干係。”
男人楞了下,一臉苦相對我道:“這位小哥,你搞搞清楚,我是這的保安,你大半夜的闖進來不說,還抓了我寵物,你想幹什麼?”
“臥槽,你養個耗子精當寵物,你也不是好東西,說,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幹啥把我和王師傅困在這?你要不說個明白,我就掐死你的寵物……”
我真不是嚇唬男人,手一使勁,大耗子吱吱……亂叫掙扎,男人嚇了一跳,哭喪著臉對我道:“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千萬被衝動,這位兄弟,我真是這裡的保安,今年快五十了,沒老婆,沒兒女,下崗後就在這當保安,幹了五六年了,就保證個吃喝,真沒啥錢……”
我聽得有點糊塗,怎麼個意思,還把我當成歹人了?我冷笑一聲問道:“少廢話,說,這鬼地方到底是那?”
“安壽陵園,我就是個看守陵園的老保安,真沒啥錢,小年了我都沒地方去,在這值班,陵園管理處摳,連條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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