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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青山要是王八,楊瘋子豈不是成了王八徒弟……哥們哭笑不得,對楊瘋子喊了聲:“那咱們是師兄弟了啊,師兄你好!”
師兄兩個字一出口,楊瘋子突然暴走了,站起來對我吼道:“張青山那個縮頭王八,贏了就贏了,還拿手機給我錄了一段音,讓我照顧你去關外興安嶺龍頭山,還讓我教你符籙之術,要是做不到,他就把那段錄音放到玄術交流群裡,讓別人都看看我是什麼人,特媽的,老子輸了就輸了,還這麼幹,也太糟蹋人……”
哥們心裡這叫一個樂呵,楊瘋子也有今天?哎呀,心情咋就那麼舒暢呢?我心裡樂開了花,表面卻不敢樂,還得裝出冷靜的摸樣,對他道:“楊……師兄,這麼回事,勝敗乃是兵家常事,輸了不要緊,咱們輸陣不輸人,等這陣風過去了,你在找張青山斗一場,贏了他,讓他當你徒弟。”
“老子也是這麼想的,可張青山那老……”本來要說王八的,及時停口,接著道:“老東西,都特媽練到合真境界了,我跟他比差的遠……”說到這,苦著臉看我,我也苦著臉看他,要說哥們夠意思了,陪著楊瘋子安慰他,沒想到楊瘋子看了看我,臉色一板對我道:“我知道了,你小子沒事鮮殷勤是因為我把你操練的太狠了是不是?”
楊瘋子咋還突然不瘋了呢?哥們楞了下,哭喪著臉道:“師兄,修煉講究個循序漸進,俗話說欲速則不達,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一下子這麼大的強度,我有點接受不了,身體也受不了啊,你看我一個星期瘦了起碼有十斤,真要是病倒了,不是更耽誤事?我覺得咱們應該商量出一個更好的修煉方式你說對不對?”
楊瘋子聽我說完,一瞪眼,道:“有什麼受不了的?老子八歲入茅山,就是這麼過來的,你基礎太差,不好好補一補,怎麼能行?還有,你別管我叫師兄,叫前輩,特媽的,你是怕老子丟輸給張青山的事別人不知道是嗎?”
我驚訝的看著楊瘋子,終於知道他為啥如此瘋癲了,八歲啊,八歲就這麼練,不練瘋了才怪呢?哥們要是跟著他這麼練,會不會也練瘋了?有這個可能,就算不練瘋了,也得被他練傻了,不行,必須找一個辦法讓他別這麼逼我,否則哥們挺不到明年五月。
“師兄……前輩,你知道你跟我師傅的差距在那不?你就是在茅山傻練傻練的練傻了,我師傅年紀比你小,道行卻比你高,知道為啥不?我告訴你吧,墳局裡面我師傅跟我說,他之所以能練到合真境界,是因為他打小就被術士們追的跟狗似的,一路躲,一路鬥,那都是實踐出來的,實踐出真知啊,就得在實踐中尋求突破,這就是你不如張青山的地方……”
是不是這麼回事我也不知道,扯唄,扯的我也挺忐忑,怕楊瘋子不信,沒想到楊瘋子聽完之後,皺著眉頭,呲牙咧嘴想了半天,喃喃自語道:“好像是這麼回事,可老子三十歲出師之後,也沒少跟人鬥啊,咋還不如張青山呢?難道是因為沒他斗的多?”
“沒錯,沒錯,就是這麼回事,老子知道怎麼辦了……”楊瘋子恍然大悟,我卻突然有種不妙的感覺,好像給自己挖了坑,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未完待續。)
一百五十九章 幹什麼
不作死就不會死,楊瘋子深刻的給我上了一課,在我提出實踐出真知的第三天晚上,楊瘋子不知道在那找了輛破車,讓寇真拉著我,大晚上十二點直奔郊區,我稀裡糊塗的問寇真:“你跟楊……前輩要拉我去那?”
寇真開著車,哭喪著一張臉,那麼嘴碎的人上了車都沒說話,聽我問起,忍不住了,惡狠狠道:“我特媽那知道?你們家楊前輩不好好調教你,大晚上的跑到我家,把我從床上提留起來,上來就是一道萬蟻嗜身符,先把我折騰了個半死不活,再陰森森的問我聽不聽話?要是不聽話還有陰刀符,油炸符……諸般苦楚讓我嚐個遍,我敢不聽他的嗎?”
楊瘋子穿著壽衣,雙手插袖,半閉著眼睛,一副高人模樣,對寇真的話當放屁,都沒搭理他,寇真見楊瘋子沒找他事,來勁了,一邊開車一邊對我道:“偉哥,你是不是答應楊……前輩去大保健了?要不他大晚上的不睡覺把你叫出去幹啥?”
我特媽那知道楊瘋子大晚上的叫我出去幹啥?此人思維跟正常人不一樣,瘋瘋癲癲,沒有道理可言,但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一定沒好事。
大晚上不睡覺,還得陪著楊瘋子發瘋,哥們感覺相當挺煩氣的慌,轉移話題對寇真道:“錢老闆給的那本書裡有鈴鐺三年壽命,你給鈴鐺了吧?還有,我手機裡面十七副石刻照片也傳給你了,你看出點啥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