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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強,術士們不服氣也沒辦法,何況楊瘋子說了你明年五月份去興安嶺,讓大家在興安嶺腳下的古盤鎮匯合,還說誰要在互相廝殺就不帶誰去了。”
我想象了一下當時的情形,術士們死傷慘重,沒死的也帶著傷,被墳局折磨的夠嗆,好不容易殺到山巔了,什麼都沒見到,什麼結果都沒有,要是哥們也有點心灰意冷,加上楊瘋子立馬橫刀的,估計也就順坡下驢了。
不過,楊瘋子怎麼知道我沒事?還跟術士們定下了明年五月的龍頭山之約?還知道缺少虎印和龜印?我問寇真,寇真對我道:“偉哥,這些都是慕容春和鈴鐺跟我說的,至於楊瘋子咋知道你沒事,我那知道啊,你可以親自開口問他,對了,偉哥,楊瘋子說要明年五月去興安嶺,那可是大半年出去了,為啥不早點去?”
“興安嶺寒冷,來年五月才開化,五月之前去雪都沒化,不對,你讓我親自問楊瘋子是怎麼回事?”
“因為楊瘋子瘋了,找上門來了,就住在老王頭西廂房裡,牛逼哄哄的也不搭理我。”
聽到楊瘋子跟我們回來,哥們都傻了,這老東西不去欺負人跟我們回來幹啥?還替我做主,明年五月份去龍頭山,什麼意思?他瘋的也太邪乎了吧?我剛想到這,門外響起兩聲咳嗽,我抬頭去看,就見楊瘋子身穿一身藍色道袍,頭髮梳的整整齊齊的,白襪子,黑鞋,臉洗的挺乾淨,揹著手,倍嚴肅的看著我。
楊瘋子的形象,說好聽點那叫不拘小節,說難聽點就是邋遢,跟精神病院跑出來的,咋還整這麼一出呢?不是他的風格啊,還追上門來,看上去正常了,這特媽才是最不正常的。
我瞧著他半天沒說出話來,楊瘋子卻特裝逼的揹著手走過來,看著我道:“不是大毛病,積累成疾,休息兩天就好了。”
看著楊瘋子,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開口問道:“楊瘋……前輩,你是不是跟我師傅鬥法鬥輸了?我估計你倆還打了個賭,要不就是有什麼把柄被張青山抓住了?”
楊瘋子聽到說到這,猛地深吸了一口氣,眼珠子瞪的溜圓,看樣子是要發瘋,嚇了我這一大跳,寇真舉起凳子喊道:“楊瘋子,你敢動手試試!”
楊瘋子胸膛都鼓起來了,不知道想起來了什麼,一口氣又吐出去了,看都沒看寇真,瞧著我哼了聲道:“從今天開始,我指導你符籙之術,別的什麼都不管,你也別問我,所有的事都是你師傅安排的,薛偉,你特媽記住了,符籙上面有什麼不懂的,隨便問,其他的老子一概不管,也別找我!”
說完,特傲嬌的一甩頭,扭頭走了,看著他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寇真目瞪口呆道:“他是真瘋啊。”
我心裡有底了,肯定是楊瘋子跟張青山斗了一場,被張青山打了個鼻青臉腫,估計還打賭之類的,要不就是被張青山抓住了把柄,或是有什麼能威脅楊瘋子的,否則楊瘋子不會因為屍叔罵張青山而動怒,也不會站出來替我出頭,更不會約定什麼明年五月去龍頭山,他也說了背後是張青山指使,否則以楊瘋子的性格不會是這個德行,這不是他的風格。
可張青山是怎麼知道我沒事,還缺少兩個石印的呢?太邪乎了!難道他也會鈴鐺的圓光術之類的?還有,楊瘋子跟上我幹什麼?他肯定不是自的願,估計是張青山讓他來的,把我看好了,當保鏢,在去龍頭山之前有楊瘋子在身邊,術士們就算有心思跟我過不去也得掂量掂量,那也就是說,楊瘋子成了哥們的私人保鏢了?
臥槽!太爽了有沒有?茅山的符籙宗師啊,以後就聽哥們的話了……想想都覺得牛逼,雖然楊瘋子不可能那麼聽話,但哥們一個新時代的知性青年,還忽悠不了一個老不死的楊瘋子?
越琢磨越是這麼回事,我都忍不住想去試探一下楊瘋子了,這時候鈴鐺端水回來,哥們喝了幾口,感覺精神不了不少,問鈴鐺牌坊村的人怎麼樣了,鈴鐺跟我說,她們下山的時候,村裡的人還都昏睡著呢,慕容春說再有幾個小時村子裡的人就會清醒過來。
死去的屍體,被慕容春用一種藥粉撒在身上化成了血水,墳局裡的死人慕容春沒管,至於十四個命婦,全被楊瘋子用黃符給送回了牌坊裡鎮住了。
事情到了這一步,牌坊村的事就算了結了,雖然死了那麼多人,可除了術士們之外,普通人毫無察覺,我最關心的不是這些,而是章慧母子,畢竟錢老闆煙消雲散之前,把吳進託付給了我,我問鈴鐺:“章慧和吳進呢?他倆沒事吧?”
“章慧和吳進被慕容春帶走了,她說章慧和吳進不能在牌坊村待下去了,她會妥善照顧好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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