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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你是家養奴或是登記在冊的奴隸,否則這江東府誰敢用你?別擔心,我既然今天敢去陳府,自有我的打算。”
“可是……”林雨陽似乎不相信林花枝有什麼好辦法。
微微一笑,林花枝往陳府後門走了過去。敲開門,找到後門門房上的人,說明來意。
“你找陳管事?”門房上的家丁見是一個年輕女子要找陳年,不免帶上幾分好奇,上上下下對著林花枝一陣打量,最後才丟下一句“你們等著。”便匆匆往院裡去了。
“姐,咱們還是回去吧。”林雨陽有些擔心,不安的扯了扯林花枝的衣袖。
林花枝只是瞅了他一眼。
“一大早,這誰找我呀?”突然從裡面傳出一道懶洋洋的聲音,兩姐弟一抬眼,正見一中年男子慢慢走了過來。
“喲,這不是林家姑娘呀,怎麼?今天是來還錢的,還是……”來人正是陳年,看到林花枝,臉上浮現了一絲曖昧的笑容。
第六章 耳光
“陳大叔。”
雖不掩眼底的厭惡,林雨陽還是客氣的福身一揖,見了禮數。
陳年很隨意的擺擺手,眼睛一直沒離開林花枝。他上前一步,臉上堆著笑:“聽說林姑娘前幾天生了病,我一直沒去看看你。今天一看,還真瘦了,看這小臉都尖了。”邊說邊想動手摸林花枝的臉。
就這眨眼的功夫,不等陳年挨近林花枝,她猛的一抬腳狠狠踢了陳年一下。
“唉喲!”
陳年不及防備,下身立馬中招。大叫一聲後,他緊緊捂著下身,半跪在地,一副很痛苦的樣子:“媽的,你這個賤人,你敢踢老子,來……”
不等陳年叫完“來人”,林花枝俯下了身,迅速在陳年耳邊說了一句話。
“南城烏欄巷的奶奶可長的真水靈,聽說半個月前剛剛生了一個小少爺,陳四娘多年膝下無子,要是知道這事一定高興極了。”
這話聽在陳年耳裡無疑像是一記重錘。
“你……你……”他的臉只發白,腦門上全是冷汗,卻只能緊緊盯著林花枝,半句話也說不出口。
陳年內心驚恐萬分,林花枝怎麼知道烏欄巷子裡有他的外室?又怎麼知道他剛剛添了一個兒子?這事要是讓他家裡的母老虎陳四娘知道,那還得了?指不定,是要死人的。
林花枝不等陳年說話,後退了一步看著他:“陳管事,你也知道我前陣子身子不好,這前前後後著實花了不少錢,本來這個月該還你利息,可是這不眼瞅著要入秋了,家裡怎麼著都要添幾身秋衣。你心好,再寬我們三個月,行不?這利息就別算了。”林花枝自顧把話說完,表面上一聽是在求陳年高抬貴手,可是仔細一想,又不是那麼回事。
陳年還能說什麼,這節骨眼上,他什麼話也不能說也不敢說,只得不住猛點頭:“姑娘說的極是,極是。”
得了陳年這話,林花枝也不再多話,轉頭吩咐身後愣著不動,瞪大了眼睛的林雨陽:“還不快把陳管事扶起來?陳管事可憐我們,又寬了我們三個月還錢,真是好人呀。對了,這欠條是不是重新寫過?”
陳年勉強擠出一笑,挨著林雨陽站了起來,一邊點頭一邊心裡盤算著怎麼捂嚴實面前這個女人的嘴。
似乎知道陳年心裡想些什麼,等他站直身,林花枝打發林雨陽去院裡找人要筆墨。等左右沒有人,她才開口:“剛剛我踢你那一腳,這前前後後都沒有人看到,不會削了你的面子。你現在心裡是不是想著,等我和我兄弟前腳一走,你後腳就把烏欄巷的人換個地方?按理說,這江東府這麼大,你要是真有心藏一個人,還真不好找。要是陳四娘知道了這事,大不了你來個死不認賬。”
陳年那敢答話,林花枝還真沒猜錯,他原來真是這樣打算的。
看到陳年臉上的心虛表情,林花枝冷哼一聲:“去年,陳素月在華臨府看中一塊地,你拿了三千兩銀子把這事給辦了,當時陳素月還當著眾人面讚了你,允你以後可自行出府。可是我聽說那地就值一千三百八十六兩。這剩下的銀子……陳管事,你知道用在哪了嗎?依我朝刑律,私盜主人家的財產,輕則貶為奴隸流放邊彊,重則砍頭。如果以前和陳管事說這事,你可能也不怕。可是現在你不是多了一個兒子嗎?一朝為奴,代代為奴,陳管事怎麼也要為小公子未來好好打算下呀。”此時,她才真真拿到陳年的軟處。
陳年徹底愣了、傻了。這事,林花枝怎麼會知道?
趁陳年還在那胡思亂想,林花枝壓低了聲音,似笑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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