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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林花枝是又氣又無奈,可是看著張子卿的馬車遠遠消失在巷口,最終她還是笑了。
真是混小子呢,林花枝再次低罵了一句,卻忍不住抬手輕輕撫了一下嘴唇,似乎上面還留有張子卿的味道。麻麻的,酥。酥的,不算太糟。
唉呀,林花枝雙手掩面,她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變得如此奇怪?心裡面是難以說出口的感覺,像貓抓似的,一下一下撓著。長長撥出一口氣,林花枝想她定是和張子卿時間呆長了,所以人變傻了。
那個傻子呀!
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感覺夜露重了,林花枝才慢騰騰回身準備進院,卻不想一抬頭,只見院門口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道身影,心裡猛的驚了一下。
再定眼看去,林花枝輕皺眉頭,不解的道:“奶孃,你在這幹嗎?”
奶孃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好一會後,才戲謔的笑道:“你說不就送個人罷了,怎麼能送這麼久?花枝,你剛剛和大少爺做了什麼?”
隨著奶孃話落,林花枝的臉騰一下又燒了起來,難不成,奶孃剛剛看到了什麼嗎?
抿著嘴,林花枝低垂著頭沒出聲,都怪張子卿,現在讓她說什麼?
奶孃忍不住呵呵笑了起來,走過來,拉住林花枝,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色,問:“真沒生病?臉紅的有點不正常,不會真的生病了吧?”
見奶孃還拿她打趣,林花枝跺腳不依,嬌羞的道:“奶孃,你說什麼呢?”說完,低著頭衝進了院子慌慌張張回了屋。
坐在妝臺前,銅鏡裡倒映出一張粉臉,眼角上揚,雖然有些模糊,可是還是看得出嘴角邊的那抹笑。
林花枝心想,今天真的著魔了。
……
第二天,林花枝病了。
林氏頭天晚上說的對,她的臉紅的真的不正常。
林花枝迷迷糊糊睡在床上,只覺得全身痠痛,哪和哪都不舒服,隱約中聽到有人在床前說什麼著了涼所以染上風寒,聽到這,林花枝難得有一絲清明,怪不得昨天一天不正常,還那般容易被張子卿一句話給撩撥的方寸大亂。
昨天,好像那人說要過來,不知道……
翻了一個身,林花枝又睡了過去,病如山倒,果然不錯。
……
等林花枝可以下地,已經是三天後的事了。
此時,她坐在院井裡,曬著太陽,百無聊賴的看著坐在一旁逗著月餅玩的春白,半晌,才低聲問了一句:“崔元那邊最近有什麼動靜?”
春白頭也沒抬,塞了一塊肉乾到月餅嘴裡,閒閒回道:“一個字,忙。”
林花枝起先沒明白,即而想到,陛下已經正式任命崔元為新任織制司,這幾天那個男人應該是忙著應付各路人馬。這樣也好,崔元忙,也就沒時間和功夫來著惹她。
春白抬頭看著她:“林雨陽怎麼說?還是不願露風聲出去嗎?太子的師弟,這要是說出去,不知道多少人羨慕。”
“羨慕的人多了,可是同樣嫉妒的人也不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等林雨陽應試後再說。再者,你認為像孟大人那樣的三朝閣老會這樣把自己的學生藏著嗎?不過是等一個機會罷了。”
春白呵呵笑了起來,叫來杏兒把月餅抱走,才悠悠道:“我倒想起一事,後天,長公主要在玄華觀舉行詩會,你家林雨陽收到貼子了嗎?”
林花枝點頭:“昨天長公方遣人送來了,是杜映蓮,哦,不對,應該改口叫清央居士。”
“林花枝你可真壞,讓人家小姑娘去當道姑,你居心不良。”春白笑著打趣林花枝,她是為數不多知道杜映蓮為了避李家二少去當道姑的人。
林花枝揚眉:“這叫壞嗎?換做是你,你恐怕也只有這個選擇。那個李二公子,我這些日子也沒少聽他的風流韻事,要是杜映蓮跟了李二公子,這輩子恐怕是沒什麼希望了。”
春白點頭:“是呀,咱們做女子的,最怕嫁錯郎,不然這一生就有苦可吃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個李二公子可不是好相與的人,要是他知道是你說動杜映蓮去當道姑,小心他對付你。”
林花枝不以為然:“若是以前,我可能怕他,現在我怕他做甚?且不說別的,我外有張家護著,內有林雨陽這個未來的狀元郎,我還怕他一個混子?笑話。”
春白翻了一個白眼:“對了,青凌的布匹著好色了,你打算接下來怎麼做?”
林花枝犯難:“一開始我只是想以色為題,可是看了崔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