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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準備的,她的頭一仰,一個後翻,槍口再次對準他。鍾勇久暗叫不好,順勢向後翻滾過去…那裡有沙發,他要利用對方抬手射擊的空隙躲進沙發的背後去,只要避開致命的第一擊,就能尋找下一次的機會。
";砰突突突";
手槍與衝鋒槍同時響了起來,玉女瞪著難以置信的眼神直盯著那個柔弱的,不堪一擊的女人撲然倒地。她不相信,不相信百分之百有把握的行動作會以這種方式結束她更不相信自己會死於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之手。
手槍射出的子彈射穿入了雪今背後的沙發,這顆子彈原本是給鍾勇久準備的。但就在那一瞬間,玉女發現了令她萬分驚訝的事情,一直在沙發上呻吟的雪今,竟拾起地上的M16衝鋒槍沒頭沒腦的將槍口搖搖晃晃地指向了她。玉女的反應不可謂不快,但在雪今連續的射擊下,一顆子彈穿透了她的肺部,殷紅的鮮血伴著氣泡冒了出來。她痛苦地在地上扭曲著身體。
鍾勇久舒出一口氣,快速上前摸了摸鄭珉國少尉的心口,那裡塌陷了一塊,一根肋骨被打斷並刺破了內臟,人已經翻上了白眼,看來早已氣絕身亡。就在他準備做進一步探查時,地上的女人開始在哀求他了。
";求,求求你,給,給我一槍!";
大口大口的鮮血順著女人每一次張嘴噴了出來,她的喉嚨處發出地下泉水翻湧的";咕嚕咕嚕";的可怕聲音用不了多長時間,她就會死去,但這段時間對女人而言無疑是痛苦而漫長的。她向鍾勇久伸出了一隻求援的手…那意思很明顯,希望他能結束這不必要的痛苦。
鍾勇久冷冷的看著她讓她自己去體會死亡降臨前的痛苦,這個女人的殘酷與無情,令他的內心升起無邊的怨恨,他想看到一個殘忍屠殺自己同胞的惡魔是如何走向地獄的。
";快,給槍";
玉女呻吟著,她感到絲絲的冰涼竄走於全身,尤為令她恐怖的是:與渾身的劇痛相比,頭腦卻異常的清晰,他預感到對方是不會給她一個痛快的了結的,對方只希望看到自己痛苦的死去。
";情,情報";
她不想死,新南里距離仁杰並不遠,以她的傷勢如果儘快送到醫院的話,還有生的希望,她想活命,她還年輕。
";什麼情報,媽的,快說!";
";導,導彈…光輝路…";
";什麼路?說清楚點。";
女人開始翻動起白眼,鍾勇久知道對方離死還有一段距離,他不停地搖動對方,想讓她振作起來,但女人卻漸漸合上了眼睛,因流血過多陷入了昏迷狀態。
血漸漸地流的少了,取而代之的是泛起的血沬。鍾勇久一把拾起掉落在地上的手槍對準女人的頭部準備勾動板機,但旋而放棄了這一想法,他將手槍柄塞進了她的手中…如果猜測沒錯,她還應該再醒一次,迴光返照前的清醒。
給她一次自裁的機會!
一絲殘忍的笑意浮在鍾勇久的臉上,敵人是不值得同情的,對一個叛國分子更是如此,讓她自己體會親自結束自己生命的最後感覺吧!
沙發上的女人倦縮在地上,他將她重新抱到了沙發上,粘滑的液體打溼了他的前胸,那是她的淚水。他這才意識到她已經緊緊地依偎在自己身上。她突然緊摟住他的脖子,嗚嗚地抽泣起來,這與其說是由於身上的傷痛,不如說是傾訴淤積心中的苦水,但鍾勇久現在已顧不上考慮這些了。
他迅速地環飼一番後,拾起手槍,檢查了一下彈藥,衝出了門。汽車尚在,將女人抱進駕駛室,開足馬力駛向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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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診療所看起來面積不大,整潔的地面,淡綠色的牆壁,或許是當地局勢緊張的關係,在外面看不到一絲的燈光。臉龐肥闊的醫生顯然不滿被深更半夜被人叫醒,他扯著大嗓門,圾拉著拖鞋開啟了門。出於醫生的職業本能,嘴裡雖然嘮叨個沒完,但手卻不由自主的伸向了患者。
“先給她注射鎮靜劑,再觀察幾日,馬上就會痊癒的。”
“她的傷勢重不重?”
醫生顯然並未聽清楚鍾勇久發出的含糊不清的問話,他皺了皺眉,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問道:
“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虐待婦女可是要追究法律責任的…”他再一次仔細察看傷口,喃喃自語道:“不行,這件事情得先告訴婦女權益保障機構…我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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