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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正宗味道來。噢,對了,要正宗的法國乾白葡萄酒。”
雪今聞言愕然,沒想到這個土裡土氣的鄉下人,竟然還是一個品食大家。為了不示弱,她蹦出一句話來:
“葡萄酒有什麼好喝的?甜甜的,沒勁!”她打了響指,對侍者道:“給我來瓶燒酒。”
鍾勇久眨了眨眼睛,湊過臉:
“你的傷勢剛好,不適宜喝烈酒。”
“哼,你管不著,我就要喝。”雪今側過臉對侍者嗔怒道:“發什麼愣?還不快去。”
“呃您還沒點主餐呢。”
“噢…”
雪今忙再次端起報紙看了起來,鍾勇久苦笑道:
“把你們店裡最拿手的都端上來。”
“好的,二位稍等。”
等侍者走後,鍾勇久生氣道:
“喂,你這丫頭怎麼這麼不懂禮貌,一點面子都不給我。傷口沒有痊癒,喝什麼酒!”
“討厭,沒半點紳士風度,不要總是一口一個‘喂喂’。”
鍾勇久自覺沒趣,知道鬥不過伶牙利齒的雪今,索興不理她,但實在是忍不住對方“咯咯”的笑聲,便探過身來:
“看什麼呢,報上都寫了什麼?說給我聽聽。”
“咯咯咯咯想知道自己看,咯咯咯咯…”
鍾勇久帶著複雜的心情接過報紙,裡面的內容不用看也能猜得出來,不外乎是最近的局勢。但令他出乎意料的是,報頭的首頁竟然用了整整一個版面來介紹該日報社駐江陵特派記者李雪今小姐是多麼多麼的不畏艱險,是多麼多麼勇敢的機智面對敵人的槍口…他萬萬沒有想到雪今曾被他的同志綁架,萬萬沒有料到她是如此引人矚目的公眾人物。
思索的功夫,侍者已經送上來了一瓶葡萄酒、一瓶燒酒,還有四樣風味小吃。 雪今顯然頗為躊躇,對臉上的薄紗不知道應如何處理…嫩嫩的傷痕雖然不至於破容,但恢復如初尚需時日。如今,她已經是受萬人注視的大牌記者,萬萬不能讓別人瞧出這副醜樣來。
雪今的擔心反倒是讓鍾勇久放心不少,女人都是這副模樣,為了美,寧可不要性命。菜一盤盤的端了上來,加上各種調味品,整整堆滿了一大桌。鍾勇久是水兵出身,自然懂得其中的奧妙。他指著螃蟹,頭頭是道的講解起來:
“這隻螃蟹顯然是隻公蟹,你最好嚐嚐那隻母蟹,母蟹帶籽,有營養。”
“你怎麼知道?不懂不要胡說。”
“公的母的很好區分,看蟹底下那“蓋“,尖的是公,圓的是母。”
“噢”雪今俯下身子看了看,不停地用手指敲了敲蟹殼:“我還是想吃這隻,這隻更大,而且我聽說這個季節公蟹比母蟹更好吃。哼,你想吃肥的,沒門!”
“真是放屁,還以為老子是想和你掙食吃?”鍾勇久狠狠地瞪了一眼雪今,這個女人分明是想和他擰著幹。吃海鮮,對水兵來說簡直是易如反掌,要不是因為肚子餓,急需恢復體力,平常聽聽這詞都想吐!他用手一把操起那隻母蟹,扔到雪今的碗裡說:
“你懂什麼?母蟹最肥的季節是10月………11月份。過了11月中旬後;才吃公蟹!那時公蟹的膏一點也不比母蟹少;而且更甘香酥軟。”他伸過手,再次操起雪今碗裡的那隻母蟹,四處捏著蟹腿道:“你看看,這傢伙多肥。教你一招,要想判斷是否多膏肥美;只要一捏蟹腿”
“髒,髒死了。”雪今將鍾勇久的手撥拉到一邊:“把你的臭手拿開,亂捏什麼?這讓人家怎麼下口嘛,討厭!”
“噢…”鍾勇久一邊將手指放進嘴裡不停的吮吸著,一邊笑道:“誰讓你不信我的話,呵呵呵呵挺香的,快點吃吧。”
“討厭,一點都配不上這身衣服,真是鄉下土老冒。”她夾起一塊餅:“那東西留給你吃吧,我要吃海鮮餅!”
鍾勇久抬頭望了一眼,嘀咕道:“那東西有什麼可吃的,不過是魷魚、蝦仁、鮮貝和在一起的普通東西罷了。”
“哎喲…”
正啃蟹腿的鐘勇久抬眼一看,薄紗上留有湯的水漬,一隻蝦仁沒進嘴內,卻掉到了桌子上。鍾勇久不理會雪今“咂巴咂巴”弄出響聲,令雪今看得直咽口水。
“遠山哥,咱們為什麼不把這些東西帶回家裡吃?”
雪今看鐘勇久那副不堪入目的吃相,肚皮裡時時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來。
“呃…”對於雪今的突然提議正中鍾勇久的下懷,但為了給雪今留下一個不情願的印象,他露出了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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