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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蹙起了眉頭。
“不錯,恩德會和咱們一直沒有實質性的往來,由他們出面找人會比我們更方便,而且不會引起警方的注意,咱們只要利用這條線就行了,不過…”
大姐站起身,走到了壁爐前。由於平常注意保養,經常鍛鍊,並未顯示大多數中年女人臃腫的體質,她的小腹依然很平坦。男子的目光沉了下去,表情顯露出一股厭惡之色,他直盯著木板上留下的一行纖細的腳印,那是女人走過時留下的汗漬。
這個極其令人討厭、可怕的女人,他一刻也不想同她呆在一起,哪怕是短短的一鈔鍾。
爐火的火焰是那麼的熾熱,對他那一抹厭惡的獰笑,大姐是心知肚明的。雖然不能親眼看到他的表情,但是這個人顯然忘了,她還有其它的防護措施…隱藏在對面一幅油畫上的一部攝像機。在它的幫助下,只需要倒一倒錄影帶,就可以知道這個傢伙幹什麼、想什麼。他又怎麼會知道,這裡的每一件看似價值不菲的作品,其實都是假的。大姐轉過了身,男子依然低著首把話說完。
“不過他們的要價很高。”
大姐在心裡蔑笑起來。要價很高不過是藉口,趁機多弄錢,才是目的。她暗自長嘆一口氣,多麼親密的人,也不絕對不能相信,自己的一生也唯有這些錢來相伴了。她無所謂的說道:
“給他們好了。”
“真是搞不懂,我們為什麼一定要追查這個女人。”男人抬起頭不滿的說:“非常時刻還要顧及這些,真是不明白你在想什麼?”
男人顯然知道大姐堅定不移的追查樸蓮花的蹤跡,絕不是為了替烏鴉報仇。這個惡毒的女人什麼時候有過這種好心?其中必有內情,一個只有她知道的內情,如果知道了這個內情,順藤摸瓜就能掌握整個組織最核心的機密。到時,誰還會想著攜款潛逃?
“做咱們這一行的,既然接了活,就要盡力完成!”大姐抬起腳,腳尖點在了男子的鼻頭上:“成俊同志,你應該知道我們這行的規矩。”
女人的平衡力掌握的非常好,既看不出吃力的樣子,也看不到搖擺的身形。他張口一咬,腳指靈巧地避開了。
“別問那麼多,應該知道的,會讓你知道的。”大姐為了安慰成俊,一屁股坐進他的懷裡扭膩道:“這一點你應該多向玉女學習,知道得太多對你不好。”
放屁、胡扯……向玉女學習?你當老子也是白痴?不提玉女到也罷了,既然提到了這個女人,心中的怒氣便湧了上來。他不敢得罪大姐,一邊摸著她的奶頭,一邊親吻著,在大姐奪人魂魄的呻吟聲中,成俊的思緒漸漸飄到了那座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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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蹤玉女並不難,她的身上留有一種靠人的嗅覺無法察覺的味道,當然這是在他為玉女新買的衣服上指使人偷偷塗抹上去的。藉口可以有很多,最直接,最方便的方式就是以她男友的身份郵寄給她---即使事後被玉女發覺了,也無所謂。做他們這一行的,本來就有很多的敵人,鬼才能知道是其中的哪一個。
這個愚蠢的女人竟然相信愛情的存在,真是可笑到了極點。愛情這東西即使有,也不應該屬於他們這些以殺人為業的殺手們。這就如同一個妓女,突然喊著要從良一樣既可笑,又不明智。
玉女既然自掘墳墓,當然就不能對她手軟。知賢,這個狡猾的惡毒女人當然不會繼續將組織的大權交給已經深深陷入愛情漩渦中的女人,他真是搞不明白,玉女成天和她打交道,怎麼就看不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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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你有今天!”
玉女在恍惚之中聽到了一句陌生而熟悉的聲音,流血過多的她一眼望去,的確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她費力的掙開了眼,眼前白花花一片,她知道這是死亡來臨的前兆。
眼前的男人是誰?
是那個黑瘦男子嗎?
噢,他叫什麼名?
他曾說過什麼?
噢,對了,同志真是親切的稱呼啊同志!
高高站立的男子似乎在說著什麼,是叫我嗎?叫我同志嗎?
“玉女,玉女…你他媽的快醒醒…”
成俊看玉女灰濛般的眼珠,就知道她還有救。黑色的瞳孔還未翻到眼皮的最深處,但由於失血過多,已經深陷於昏迷當中。她的手中有槍,顯然那個抱著女人開車走的傢伙要麼是想玉女自己解決後事…這倒挺乾淨的,要麼就是想栽贓、陷害她。人到了絕路,真是天誅地滅喲,好在幸運女神一直在眷顧著我。
“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