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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兀自點點頭,池城以為她終於諒解,開了副駕的門等她,恰逢後頭來了輛計程車,她竟然手一抬,攔下了計程車就往上坐。
池城直接肝火往腦門上衝,驀地提速追上,超車後方向盤一打,手剎一踩,卡宴橫在了那輛計程車前,逼停了它。
這女人萬般不配合,池城把這女人弄下來,掏包付車錢的時候她還在他懷裡掙,池城險些閃了腰。
池城整隻手臂箍住她,她下一秒就真的安分下去,他倒是驚訝:“怎麼不跑了?”
她的聲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扭到腰了。”
腰扭了也算好事,起碼她肯一路安靜,回到家,她也是悶不吭聲地趴在沙發上。
池城將溼毛巾敷在她腰上,“別碰我!”她要反手打他,一閃腰,頓時疼得齜牙咧嘴,自然而然安分下去。
大冬天她穿的也不多,風衣裡頭就只有薄薄一件毛衣,衣服掀上去,一截腰身露在外頭,他的手揉著她,“告訴我你到底在氣什麼?”
她下巴墊在沙發靠背上,一言不發。
腰間涼颼颼,是他在為她噴藥劑。
“如果你單單因為我要幫助一個病人就鬧脾氣,說實話,時顏,我對你有點失望。”
時顏還真做不到把冉潔一和“重症病人”劃上等號,他從不告訴她那女人的病症,而時顏,也只記得他曾多次去新加坡見她和她女兒。
“那就當我在無理取鬧吧,你去照顧你的病人,我重新去過我的單身生活。”說的很淡,沒有半點賭氣成分。
池城手指一僵,笑道:“你是說,離婚?”雖然在笑,可他語氣近乎怖人,噴霧罐“啪”一聲扣在茶几上,池城拎起她胳膊要她回視:“收回這句話。”
她咬他的手,他抬起她的臉,吻住她,彼此動作都很快,分不清誰先出的手,時顏滾落在純白的地毯上,身上還壓個他,她只覺腰都要斷了。
唇舌交纏,呼吸困難,彼此撕扯,力氣不及男人,她就雙腿纏在他腰上,用身體壓制住他。
他後腦勺磕在地板上,聲音都不穩:“潑婦。”
時顏忙著對付他,說話的工夫都沒有。
“不過我喜歡。”玩笑似地補了一句,可他的力氣絕對不是開玩笑,衝進她身體那一剎那,時顏險些背過氣去。
池城提著她的腰,捏著她的手腕動起來。
“不行,不行……”時顏推他的肩。
太過緊緻,並且乾澀,她疼得直抽氣,池城退出來,手指探下去碾弄,時顏去掰他的手腕,怎麼也掰不開,反倒被觸及敏感的那點,頓時內裡一緊,有溫汩溢位,淌溼了他的手指。
她失去力氣,手心遮住眼。
池城扯開她的手,要她直視。他平復著自己的渴望,看著她,聲音,表情,俱一如往常的平靜:“收回剛才那句話。”
時顏扯過他的肩膀,張口就咬,被池城攫住雙肩釘回地上。
“說話!”
時顏咬緊牙,不吭聲。
他索性挨開她的腿,逼迫她容納,時顏的腰已經沒了知覺,全部感官都在感受他堅定的進入。
他的頻率並不快,卻極重,偶有被觸及內臟的錯覺,時顏下意識地屏息:“別!慢點……”
“……”
“不行,太裡面了……”
他只是看著她,不回話,面部冷峻,目光深邃,望進她眼裡。時顏微皺著的眉頭,身體越發酥麻,睫毛隨之一波波顫動,緊抿的唇落在男人眼中,池城忍不住,一次比一次深入。
落在地上的iPhone突然震了起來,就在她眼前,她扭過臉去,只見閃爍的螢幕上分明是“冉潔一”三個字。
她伸手將手機夠過來,按下接聽鍵,舉到他面前。池城看著螢幕,眸光一緊,時顏撐起自己,反壓住他。
時顏環摟住他頸項,繃緊小腹,慢慢坐下去,坐到最底,方附耳輕言:“這個病人對你這麼重要,別隨便掛她電話。”
她氣喘吁吁地說完,衝著他淡淡一笑。
池城一手託著她的腰,一手接過手機:“喂?”
“冉冉已經跟我說了。”
池城眉目漸漸糾結,聲音還挺穩,時顏卻已扛不住,再聽不清他說什麼,只能含著他的手指,止住衝口而出的吟哦,偏要與他作對,學著他愛的頻率,收緊內部肌理。
他本已無心戀戰,可她微不可聞地哼著,如糖絲,細密而綿軟地劃過他的耳膜,池城悶哼一聲,驀地結束通話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