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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頭,嘴巴沒張開但是嗚嗚嗚發出幾下聲響。看樣子是說自己那裡髒,不要用嘴。
但是一箇舊社會窮老百姓家裡,哪能給你準備那麼多正好的工具去療傷啊。二子人高馬大嘴也大,一張那血盆大口就印在了女孩白皙的肩膀上,雖然肩膀很白很好看,但是上面的傷口都快有雞蛋那麼大了,紅裡範著黑的一大圈還流出膿水,實在看了都倒胃口。
二子剛吃了東西,卻毫不猶豫的就上去往外吸膿水。女孩咬著袖子,看著二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驚訝的她都忘記了痛苦。
二子把吸出的膿水吐在一邊,然後漱了漱口,再次把嘴湊了過去,反覆幾次後,上面的顏sè變成了蒼白全無血sè的樣子。原來黃sè會膿的部分現在變成了一層泡沫狀的白皮,下面是被吸乾血的傷口。
二子把一把小剪子在煤油燈上燒了消毒,然後用剪子的一邊當刀來清理傷口。仔細一看這小剪刀的一邊應該是被人專門處理過,本來寬厚的剪刀刃被打磨的很薄很鋒利。但是再鋒利的剪刀也只是剪刀,它根本比不上小刀。女孩痛的嘴裡開始含糊不清的哼哼,臉上的汗水像雨點般的落下。
二子剪刀尖一往下壓,碰到一個硬東西。當剪刀與那東西碰到的時候,女孩的身體都隨著剪刀的動作而大幅度抖動。
二子用剪刀尖夾住那個硬硬的東西,用力往外扯。但是剪刀不是鉗子或鑷子,rì本人的包鉛彈打在人身上會開花,嵌在人體裡很難取出了。二子的力氣是不小,可是子彈沒取出來,剪刀卻變形了。
“不行剪刀壞了都夾不出來。”
女孩聽到弄不了啦,吐出嘴裡咬的袖子,大口的喘氣。本來升起的希望瞬間破滅,受了半天罪結果胳膊還是要廢掉,女孩的臉上寫滿了失望。
“你忍著點,我用牙試試能不能咬出來。”
女孩失落的想,剪刀都不行,難道牙比剪刀還好用?那發明剪刀幹什麼。
二子又把嘴放在了女孩肩膀上,剪子雖然不好夾但是有尖,牙齒可沒有尖。二子的兩排牙齒緊緊的頂在了傷口裡的嫩肉上。
轉心的痛從肩膀上傳來,女孩痛的想掙脫出去,但是二子雙手抓著她的肩膀,她那點力氣根本就不夠看的。
女孩奮力掙扎沒有結果,二子的牙齒這時候也碰到了一個硬東西。女孩感覺肩膀痛到了極點,於是她一口就咬住了眼前的的東西——二子的肩膀。
二子的牙齒終於夠到了子彈,然後緊緊咬住不放。感覺彷彿全身的力氣都用的了嘴上,這樣的動作痛苦非常,一定力求一次成功不能再讓她受一次罪了。
二子用舌頭確定好位置,牙齒一下就咬住子彈開花的一個鋸齒般的邊,然後慢慢的將子彈拖了出來。經過訓練的雜技演員能用牙齒吊起整個人,其實牙齒的咬合力是非常大的。鉗子的夾力當然更大了,可是剪子畢竟不是夾東西的,所以壞了。
子彈剛一離開,又是一股暗紅sè的血飈了出來。這是子彈下面堵著的雪,女孩痛的好像暈了過去,可是清理工作並沒有完。類似於刮骨療傷一般,二子用剪刀尖再次清理了傷口深處,才拿出一包藥面。
裡面大部分是綠sè的還夾著一些黑sè和黃sè的粉末,那些被磨的藥面並不是很仔細一般,裡面還有一些大點的顆粒,無論是顏sè還是形狀賣相都不好。不過女孩痛暈又被痛醒,身體虛脫沒力氣去說二子了。
把藥倒在傷口上,二子幫她用布壓在上面,讓她歇會兒自己綁。可是女孩痛的已經不能在動了,把手臂從衣服裡抽出來,讓二子包紮好。
等包紮以後,二子的臉紅的已經像猴屁股一樣了。
“這裡一個人都沒有了,我們在這太顯眼,我帶你去和我父母住兩天吧。”
疼痛彷彿摧毀了女孩的正常思考的能力,機械的點頭,表示同意。
PS:在這個交通基本靠走,通訊基本靠吼,治安基本靠狗,取暖基本靠抖的年代,治療只能是基本靠口了。窮的就和秋秋一樣,借了個手機上班時候爪機碼字一章,還是隻能插著充電器用的有線手機。;
第10章 誰要當你的孫猴子
() 女孩痛的已經不能走動了,二子只好揹著女孩,一手還提著他的大刀,包袱什麼的只能稍微整理出一些,然後用繩子綁了掛在脖子裡。
“你說你一個女孩家的,為什麼幹這麼危險的事情?現在還讓自己受了這麼重的傷。”二子揹著女孩一邊走一邊問道。
“你這樣的大老爺們不敢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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