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1/4 頁)
話說狗和狼都一樣,銅頭鐵尾豆腐腰。二子反手的一刀掃在狗的腰部,那狗直接從一條直線變成了銳角,腦袋和屁股都捱到了一起。
沒有了狼狗的牽絆,二子再次加速飛奔。沒等一會兒,後面傳來了幾聲憤怒的槍響,彷彿那狗是他的親人一般。可是在他身邊那麼多中國人,卻彷彿沒有一個人比上這條溝一般,死那麼多人都沒見他眨一下眼睛。
死了一隻狗之後,鬼子不敢再放狗出來,一小隊人牽著狗緊緊的跟著二子後面。少了狼狗的糾纏,二子又恢復了以前的速度,可是這樣只能遠遠的掉著這條大尾巴,卻並不能甩掉他們。
確定了狗是經過訓練的,那追蹤自己應該主要靠的是這些狗的嗅覺了。二子翻遍身上也沒找出來什麼能刺激狗嗅覺的東西,只摸到給父親拿的大煙土還沒來的急給他。
聞著那淡淡的味道,也不知道這東西能引開他們不。二子把一些倒出來,撕了一角衣服,摸了一點扔到了山溝下。
二子跑出一會兒後,後面的狗叫聲顯示出鬼子分成了兩波。
跑了一段之後,二子又依法炮製,把衣服撕開一點包上一點大煙丟下山溝。但是有了上面的經驗之後,鬼子只是派了一個人下去,別人都繼續追擊上來。看來鬼子也知道,山溝裡能扔東西,但是平路上東西卻不能自己跑。
二子這下著了急了,跑的太遠都把鬼子引回老窩去了。要消除味道,那還得要有水才行。如果繞路前面是有一條小溪,可是現在可是大冬天啊,雖然溪水冬天依舊很溫暖,可是打溼以後怎麼才能幹啊。
路上可不給二子太多的考慮時間,相信船到橋頭自然直其實就是憋不住了才找廁所,打算路上想主意結果就是什麼辦法都沒想到。
最後傻小子睡涼炕全憑火力壯,用了最傻最直接的辦法,脫了棉衣硬抗這凜冽的寒風。把褲子和重要東西抱在懷裡,衣服除了一個遮醜的大衣,別的被放在溪水裡順流而下。抱在衣服裡的大煙土保證了它不被水一下衝散,又能慢慢的往外滲透味道。
趟著溪水向上走了一會兒以後,二子從小溪裡上岸,哆哩哆嗦的用褲腿擦了一下身體然後穿上褲子,而上面只留下一個外套了。
雖然凍的嘴唇發紫臉發白,身體像寒風裡的枯葉抖個不停,但是不等不說這個方法還真的擺脫了鬼子的追擊。
二子一路飛奔不再停歇,一個是高玲身體發燒了,接頭的同志說發燒弄不好可能會燒糊塗腦袋,二子現在一刻也不敢停留。二是跑起來還暖和一點,二子褲子有點溼,衣服少了那麼多淡薄的嚇人,不快點跑,真有可能變成冰塊動不了啦。
趕回去以後顧不上回答二老自己怎麼弄成這樣的,迅速來到高玲跟前,人已經燒的開始說胡話了。這是怎麼弄來著?
先把水的抽出來,擠到這個都是粉的瓶子裡搖一搖。然後用針吸乾淨,排乾淨空氣。屁股肉大扎不壞,直接紮上去一推。
好了。
“啊”高玲被這一下痛的清醒過來,比業餘的好業餘的水平,沒法不痛。高玲清醒以後先問:“你拿到消炎藥了?”
看著二子手裡的針管驚訝道:“你給我打上了?”
二子點頭:“是啊,你已經燒的迷糊了,不給你打你腦袋就燒傻了。”
“青黴屬注shè以前是要做皮試的。”
“什麼叫皮試?”
“反正不打我也好不到哪裡,大不了一死。”高玲倒是看開了,不打病重後果無法預料,打了過不過敏誰也不知道。打上至少好的可能比較大,畢竟過敏的是少數。
“有生命危險嗎?你怎麼不早說,現在能不能吸出來?”二子慌忙的說道。
;
第13章 山裡的生活
() 高玲一臉的緊張突然變的那麼安詳,給人一種異樣的感覺,微笑的看著二子:“隨他去吧,打了針有可能活下來,不打針高燒時間一長,我可能直接燒成個傻子。我寧願去賭我不過敏,也不願意傻傻的過一輩子。”
二子知道自己做錯事了,靠上前去低著頭小聲說:“對不起,我什麼都不懂,什麼都做不好。”
高玲微微一笑:“如果你什麼都做不好,那是誰幫我取出的子彈,誰一夜不睡覺夜闖鬼子老窩帶回了藥,是誰大冬天的把衣服都丟掉了。”說著她掙扎著用完好的右手去摸二子單薄的上衣。
二子被誇了這麼一大堆,嘴裡一句話都說不主來了。但是遇到一個你能救起來的人,你能見死不救嗎?至少二子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