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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騰了大半夜,蘇麗言整個人乏得站都站不穩,又對那張c黃有些抗議,元鳳卿先是讓來喜自個兒先回去了,自己脫了外頭的大袍,露出裡頭略有些凌亂的單衣來,胸口衣襟敞開了,露出大片結實的胸膛,肌ròu分明,倒是很養眼。蘇麗言原本臉色蒼白,一見這情景,眼珠子都險些瞪了出來:&ldo;夫君裡面沒穿衣裳?&rdo;他剛剛外頭穿著大氅時一副丰神俊郎的模樣,站在那兒優雅貴氣十足,感覺他就是一個一絲不敬的冷淡性子才對,這人給人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深刻,完全不會有人想到他外袍下頭亂成這個樣子,令蘇麗言有些凌亂,看著他說不出話來。&ldo;這不是穿著衣裳?再說聽到訊息就過來了,哪兒來得及。&rdo;元鳳卿表情微微不耐,只是心底卻是有些惱羞成怒,半夜三更的,又沒人侍候,他自己穿衣裳又不熟悉又麻煩,只胡亂罩了外頭的大氅而已,哪來時間去收拾?先是把那件銀灰色的大氅給扔到一旁,才拉了蘇麗言摟在懷裡,手掌細細在她手臂上頭摩挲了,嘴唇在她頭頂上頭磨了磨。蘇麗言倚在他懷裡,安靜無聲,任由他抱著自己挪到了c黃上,她心底還是有些發毛的,畢竟蛇睡過,雖然不太怕,但想起總是有些不舒服,幸虧元鳳卿霸道的將她摟進懷裡,驅散了些她心底的不舒坦。&ldo;睡一會兒,我守著。&rdo;元鳳卿淡淡的說完,一邊霸道的命令,見蘇麗言臉色還有些發白,沉默了一會兒,才輕笑了一聲:&ldo;這事兒交給我就是。&rdo;他就是笑著,聲音也像是夾雜了冰雪般,不過這時聽他這麼說,蘇麗言卻是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輕點了點頭,不管他是因為什麼原因才這麼說,就算只是為了他自己的體面與感覺尊嚴受損,在這個時候,她依舊是領情的。元鳳卿的手略有些笨拙的在她背上拍著,纖細的小身體,圈在懷裡軟軟小小的,力道大了些都怕將她拍壞了。也許是累極了,沒一會兒蘇麗言就沉入了夢鄉,等她睡著之後,元鳳卿的眼睛眯了眯,目光一下子陰冷了下來,臉上露出厭戾之色,蘇麗言所說的蛇原是盛產在東南方向一帶,與他們現在的方向完全是相隔甚遠,怎麼會出現在這兒?這種蛇奇毒無比,咬人必定斃命,如果被咬到,一刻鐘也是撐不過去的,瞬間就會失去意識,中毒致死,最是毒辣不過。那幾個女人的小動作,他原本是懶得搭理的,蘇麗言一向也應付得不錯,可惜,今日她們不應該算計到自己頭上。元鳳卿身上氣息更陰冷了些,想到午時過後,大老爺命人過來與他說傍晚時有事相商,要說得晚了些,他這才讓來喜給蘇麗言帶信兒說不回去。雖然知道大老爺不會無緣無故的找他,不過元鳳卿正好晚些時候也有事兒,因此順水推舟答應了下來,也想看大老爺究竟是被誰哄著了來拖住自己,原也想順便試探蘇麗言的,但晚膳時分兩人那次親密情事,卻讓他打消了念頭,沒料到這些人竟然膽大包天,當真敢將手伸到他這邊來了,是不是有些得意忘形了,當自己十分好打發?蘇麗言睡在元鳳卿懷裡,枕頭他手臂,並不知道身邊人早已經想好要怎麼著手將自己被惹怒的不悅怎麼找回場子,只是她睡了沒一會兒,噩夢不斷,大汗淋漓的樣子,蒼白的小臉,十分惹人憐愛,到了該請安時分,她漸漸發起高熱,元鳳卿眉頭微皺,這才將心思又拉回到她身上,見她小臉從一開始的蒼白變得駝紅,肌膚如上好的絲綢般,細膩得很,襯著滿c黃的青絲,眉目如畫,可惜身上燙得驚人。 使壞的人是誰這會兒半夜三更的,要請大夫十分麻煩,已經不是當初在京城時風光的樣子了,大夫一來,最少要到天明以後。元鳳卿想了想,仍舊是枕在她腦袋下的手腕微轉,手心對準她後背心,源源不絕的將自己體內的真力小心的傳了過去,一邊調理著她身子,卻看她漸漸睡得安穩的小模樣,心裡有些懊惱自己的異常,可是又摸著她漸漸平復下來的溫度,緊皺的眉頭倒是鬆了些。又摸了摸她額頭,發現不再燙了,這才小心的將她小腦袋從自己手臂上頭移了開來,少了那溫熱帶著微微份量的腦袋,他竟然愣了愣,有些不習慣,半晌才翻身下c黃,自個兒拿了衣裳斯條慢理的穿著,一邊衝早已經等在外頭的蘇玉吩咐:&ldo;今兒就不用叫醒她了,等會兒我和大夫人說一聲就是。&rdo;蘇玉連忙答應了,今兒凌晨時,見他風度翩翩卻是心狠的手段,這會兒對他還心有餘悸,並不敢上前,只是有些討好道:&ldo;婢子記下了,小廚房裡溫了早飯,是早已經做好了,許嬤嬤做了些壓驚的參茶,三郎君您要用些嗎?&rdo;這時講究的參茶,程式可不是一般的麻煩,要將花生芝麻等炒了,再細細的研磨,加上些能安定神的類似前世時蘇麗言吃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