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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美國讀書,把老婆接來南方居住,不久又把老婆送去美國定居,這邊就只剩下他光棍一根了。老婆不在,張偉昌的身邊就更不缺少女人了,到後來,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抱著個女人還不如抱著個男人更容易激動。但當他在桑拿浴見到陳小華時,仍然被她那稀有的美貌和氣質所驚呆了,不知怎麼當時他一下子就想到了封建時代京城裡的皇帝,想到了皇帝身邊那些美豔絕倫的妃子。其後他隔三岔五便往桑拿浴跑,大把大把地在陳小華的身上花錢,最後終於把她接到家裡據為己有。
她陳小華可不是那麼好玩弄的。她不僅看不上張偉昌這個永遠也洋不起來計程車包子,即使看上了也不能信任他。他不可能徹底拋棄他那個糟糠老婆和金玉女兒,他也不可能改變他那四處拈花惹草的流氓習性。她之所以順從他並裝模作樣地施展些床上功夫抓住他的心,不過是為了利用他和驅使他而已。
見時機成熟了,她便向張偉昌提出開公司做生意的要求。張偉昌起初有些為難,但在她又哄又嚇不依不饒的折磨下,張偉昌也便答應想想辦法。過了幾天,張偉昌還真想出了辦法:由陳小華註冊一家公司,張偉昌那家國營公司的部分原材料透過她這個公司進口,部分產品也透過她這個公司出口,心甘情願地讓她從中剝一層皮。反正是他媽國家財產,他張偉昌能損失幾根毫毛。
她把那些能夠幫得上忙的人物一個個召喚到桑拿浴裡,一個個“搞掂”,於是她那家公司便順利地掛牌營業了,不僅被核准的經營範圍十分廣泛,而且還有進出口權。幾年的光景,她的公司便奇蹟般地成長壯大起來,她自己也跳出娛樂圈子,坐上了公司老闆的大班椅,名字也改叫陳君了。
後來,張偉昌發現自己的腐敗行為將要受到追究,偷偷跑到美國去了。他在那裡已為自己儲備了數百萬美元的財富,這輩子是不用為吃穿發愁了。他打電話要阿君到美國去同他相聚,阿君藉口生意離不開沒有答應他。那老傢伙雖然失望,卻仍然未忘舊情,又幫阿君聯絡了一家一直想來中國做生意的美國公司,使它們兩個公司建立了長期的合作關係。阿君的這個公司便成了那家美國公司在中國大陸的總代理。
生意做大了,手中有錢了,她阿君反而日漸覺得空虛煩躁起來。每當她從爾虞我詐的生意場回到豪華舒適的家中,一股孤獨寂寞感便悵然而生,久久揮之不去。
家裡迎候和陪伴她的只有那隻不會講話的北京獅子犬,和那位會講話但卻憋到臉紅脖子粗也講不出三句完整話來的鄉下小保姆。
她多數情況下是一邊看電視一邊同她的小狗說話。那可憐的小東西倒是總喜歡裝出一副喜歡聽她說話的樣子,小尾巴左右搖擺,小腦袋歪來歪去,一副認真聆聽的神態。可是你對它說久了,它卻總不能對你說些什麼,你難免要感到無聊的。於是她便把小保姆叫過來聊天。可是,那小丫頭除去“哼、哈”之外便很少有別的聲響了,時間久了還會來一串哈欠,順便吸溜幾下鼻涕。你情緒再好,最後不被她搞得心灰意冷那才叫怪呢。
她十分清楚自己需要什麼。但是,她如何才能得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呢?不要說得到,她甚至覺得連遇到的機會也是十分渺茫的。
也許是因為在歡場上混久了的緣故,她對男人的信任感幾乎降至為零。在她看來,那些在家庭裡甜言蜜語在社會上冠冕堂皇的男人們,值得信任的實在是越來越少了。尤其是在她所能接觸到的範圍內,那些要麼有錢要麼沒錢的男人,一個個全都是心懷鬼胎地在同你周旋。比你強的想佔有你的身體,比你差的想在佔有你身體的同時再佔有你的財富。即使你真的連人帶錢都交給他了,不定哪天他還是要把你這個人拋棄,只是把錢留下罷了。
她阿君並不需要這樣的男人。這樣的男人頂多是個調節生理反應的工具而已,如果需要,她隨時可以花錢買到這樣的工具。問題是她生理上並無這種需要,她早已厭煩了那些事,甚至有時她覺得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過那種渴望那種需要似的,過去的一切統統不過是謀生的手段而已。她需要的是精神上的依託,是一個在心靈上給她安慰在精神上給她支撐的男人。而這樣的男人,首要的條件是他心裡只有她一個,而不能裝著太多的女人。
原來,女人和男人的心理有許多相通之處。譬如一個男人不管多麼浪蕩無羈,他仍然希望他的老婆忠貞賢惠;不管他同時養了幾個情人,他也總是要求每個女人都忠實於他一個。女人也是這樣,在她與無數個男人有過肉體接觸之後,她仍然希望嫁給一個永遠也不會碰一碰其他女人的男人。
她阿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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