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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間一口氣衝上來七八個黑衣人,他們一瞬間就擺出了陣勢,有人主攻,有人策應,有人準備後援,明顯訓練有素,而在樓梯間門口,兩位公子哥依然心有餘悸,哆哆嗦嗦的不敢露頭。
一票黑衣人右手揣在懷裡,這邊是劉師傅單手護著丁玉琴,兩撥人馬大眼對小眼,半晌,鍾少奓著膽子冒出頭,當他看到丁玉琴的時候,忽然‘媽呀’一聲又把腦袋縮了回去,他這一叫一群黑衣人神經登時繃緊,有人甚是下意識出手拔出了手槍,但見沒有意動又急忙收了起來。
劉師傅暗自心驚,自己把兩個公子哥玩弄於鼓掌之間,心裡根本沒把他們當根蔥,情敵害死人啊,幸好一直隱身幕後,若是正面為敵,此時就能被打成篩子。這種頂級世家出來的公子哥背後的勢力強大到了無法想象,絕非‘小李,阿剛,小藥’之流的富二代可比擬的。
人們對有極度有錢的超級富豪形容為‘富可敵國’,這個‘富可敵國’不單單指的是財力上,從某個角度某件事上來看,實力也堪比一國之力。
不過,劉師傅盎然不懼,他知道這幫黑衣人連槍都不敢露,更別說開槍了,除非兩個公子哥受到生命威脅,所以兩撥人馬就這樣僵持著,不多時,電梯門開了,酒店的保安透過攝像頭髮現了異常也趕了上了,足足有二十多號人,他們不知道鍾少和許二公子是誰,但卻知道劉師傅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誰給我飯吃,我給誰賣命,和平時期他們叫草根,戰爭時期他們叫人民,只要凝聚在一起,威力無邊。
“劉先生,怎麼回事兒?”今天值班的保安經理走過來問道。
劉師傅早在他們出現的時候,就刻意的與丁玉琴稍稍拉開了一步的距離,丁玉琴此時也被這緊張的氣氛搞得有些不自然,所以沒有注意到,不過這一步對劉師傅太關鍵了。就像腳下踩著兩隻船,邁出這一步能保持平衡,沒有這一步就是船翻人亡!
劉師傅看看這一票保安,心裡頓時有底了,他微微一笑道:“我只不過順道上來巡視一番,檢查有沒有什麼安全隱患,結果當到這就遇到這情況了,我想著都是我們酒店的貴客,可能是在做遊戲吧?我剛才聽他們喊著,又是上弟,又是鬼的,可能是化妝舞會?”
一眾保安心頭髮冷,他們才不管什麼妖魔鬼怪呢,心驚的是劉師傅竟然穿著保安裝在樓層巡視,這可是超越了經理的存在,若是不小心被他逮到脫崗,偷懶,開小差,豈不是飯碗不保?現在大領導就喜歡玩這一套化妝暗訪,真是防不勝防啊。
所以此刻他們要賣力表現的盡職盡責,不讓暗訪的領導有話柄,那保安隊長上前,對著一個黑衣人問道:“這位先生,請問發生了什麼事?順便請您出示一下房卡!”
那黑衣人也納悶呢,兩位少爺一絲不掛的跑到樓下他們的房間,說是見鬼了,此時什麼也沒見到,果然是見鬼了。
黑衣人拿出房卡,轉頭一臉無奈的看著兩位不敢露頭的少爺,此時許二公子和鍾少都已經認出了劉師傅,自然還有他身後的丁玉琴,再結合剛才房間內發生的事情和那隻女鬼,在加上劉師傅身上的保安服,他們隱隱明白了什麼。
雖然不能確認,但今日之事可謂奇恥大辱,即便是捕風捉影,他們也急需找個出氣筒,何況許二公子和他可謂是新仇舊恨了。
可當兩位少爺剛準備跳出來發飆的時候,電梯和樓梯都傳來了聲響,一票記者蜂擁而至,他們的嗅覺總是最靈敏了。
兩位吃果果的少爺頓時傻了眼,記者們平時看慣了他們西裝筆挺,人模狗樣,如今迴歸本源,誰還看得出他們是什麼公子少爺,就像進了澡堂子,大家都一樣,誰知道你是經理,你是局長啊,大家比的只有‘長短’!
所以,記者手中的長槍短炮拼命的閃光,記錄下兩個吃果果的少爺每一個窘相。這兩位可是面子比天大,比命還重的人物,怎堪如此曝光,當下也顧不得劉師傅,悶頭衝開人群,在黑衣人的掩護下衝進了房間,有這麼多人,陽氣極重,也不怕女鬼了!
記者們這時也認出了兩位公子,每個人手裡都有海量的照片,有些人認為他們是在為電影炒作,無恥的新增噱頭,有些人認為他們在搞那些荒淫的排隊,有些人則認為兩人在搞基,幾乎每個人都有每人不同的認定,但可以肯定的是,明天兩位少爺準能上頭條。
劉師傅示意保安們上前去維持秩序,同時兩位少爺也派出了黑衣保鏢出面解釋,不過解釋就是掩飾,記者們每人心中都已經打好了自己的新聞稿,而且劉師傅堅信他們每個都是訓練有素,堅持真理,還老百姓一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