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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滾滾……”劉師傅不耐煩道:“在你們日本,你是日本的嗎?再說,日本人戀愛嗎?對這鏡頭都是情人!”
“要說浪漫,還得說我們德國……”冰箱小姐鄙視了一句電視後,侃侃而談道:“在我們那裡的少女,永遠嚮往著純真的愛情與體貼不失溫柔,強壯又帥氣,年少又多金的男人……”
“歇會吧!”劉師傅不爽的打斷道:“老子要是年少多金,溫柔體貼,強壯帥氣,還至於打光棍到現在嗎?”
這幫傢伙效能不咋地,崇洋媚外的性格倒是培養出來了,最後還是微波爐道:“看你這鬼樣子就知道春心動了,是不是看上了哪家的閨女呀,這簡單,在我們村,直接去提親就行了,要果斷直接,別那麼多花花腸子。”
膝上型電腦立刻附和道:“沒錯,沒錯,若沒有好的媒婆和像樣的彩禮,就主動去追求。”
“追求,我倒是想,可怎麼追啊?”劉師傅沮喪道:“咱哥們也不是大款,也不是富二代,能用錢砸到姑娘愛你。”
“錢算什麼,你當女孩子都是認錢不認人嗎?其實那些被包養的女孩子大多都是為生活所迫,我可奈何而已。”冰箱小姐不愛聽了,插嘴道。
劉師傅撓著頭咂摸道:“有道理,我敢保證,我的小琴絕不是認錢不認人的主兒。”
“你的小琴?”眾電器鄙夷道。
劉師傅老臉泛紅,卻梗著脖子,一副愛咋咋地,死不悔改的模樣。劉建楠雖說是個無父無母無親友無財產的四無新人,可生活的磨練早就練出了他一身的銳氣,非但不自卑,反而樂觀向上,多年的單身不不是沒人願意與他交往,而是不同於年少懵懂的他,越發的成熟了,真正懂得了什麼叫相伴一生,真摯伴侶的重要性,最起碼要找個自己喜歡,性格溫婉,不求相敬如賓,也要夫唱婦隨的,而到目前為止,他絕對剛剛接觸過了丁玉琴最為合適,所以決定不惜血本的去追求。
有討論了幾句,大家還是各持己見,微波爐說直接去提親,電腦說要送花寫情書,冰箱說應該吃西餐狂購物,電視說必須膽大心細臉皮厚,可就是沒有個最終結果。
劉師傅一賭氣,索性與他們切斷了聯絡,其實他心中早就做好了打算,那就是‘投其所好’!
雖然接觸的時間尚短,但劉建楠卻以深切的瞭解丁玉琴自居,最起碼知道她是個女人,是個視錢財如糞土的清高女子,是個一心為公,愛崗敬業,救死扶傷,大愛無疆的女人,是一個純粹的人,高尚的人,脫離了低階趣味的,是一個美貌如花,性情如水,身材火辣,領著高薪拿著公務員待遇的女子……
轉眼,三天時間過去了,三天的時日過的平靜無波,就連每天必到的二手班長也銷聲匿跡了,劉師傅曾邪惡的猜想,二手班長與賣他手機的小偷不是被沈雨琪就是被雷淑姳抓住了,輕則進監獄,重則全骨折……
雖然能想起這兩個大美妞的名字,可在腦海中,卻總是浮現丁玉琴巧笑嫣然的臉龐,和捧著他大手時溫柔陷阱的模樣,所以,第三天一大早,劉師傅就頂著三十多度的高溫穿上了秋裝,不知道在哪翻出了一條金光閃閃的項鍊,掛在脖子上擠公交,還沒到地方,襯衫就被染了色,敢情這項鍊是鐵的鍍銅,造假水平可見一斑!
醫院門口車水馬龍,人潮如織,內部更是人聲鼎沸,哀號聲,呻吟聲與收款員數鈔票的聲音混雜一起,組成了醫療改革的新樂章。
他駕輕就熟的找到了換藥室,只可惜還是那一臉猥瑣喜歡吃豆腐的中年大夫,這才恍然憶起,咱家小琴是外科病房的大夫,比這血豆腐要高上一個級別,按照指示牌,劉師傅坐上了奔向六樓的電梯,幸好樓層不高,不然打死他也不敢坐電梯了。
一進到外科病房,頓覺一股來蘇水的味道撲鼻,耳中充斥著哀號聲,幸好是外科,若是內科或者心血管科,肯定沒有呻吟聲,卻是哭聲一片……
護士站很明顯,在隔壁自然就是醫辦室,來來往往的人們不是缺胳膊就是斷腿,劉師傅算是輕傷中的輕微傷,還沒走到醫辦室,卻先見一票白大褂呼啦啦的走了出來,為首的是一個僅有幾根頭髮卻絲絲銀亮的老者,氣勢凜然,在他身後還有幾位中年男女,最後是一排小年輕,其中最靚麗的莫過於劉師傅朝思暮想的丁玉琴了,可小琴這時正一臉嚴肅的跟在隊伍最後,逐個的開始每天例行的查房。
15 意外
只看了一眼劉師傅就開始神魂顛倒,魂不附體,呆傻的跟在隊伍之後,只可惜丁玉琴分外的認真,根本沒注意到他。
整個樓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