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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旭哭笑不得，但是心中卻是驚奇，怎麼，好像有點奇怪？！

陳旭立刻就想明白為什麼這麼奇怪了！

因為上兩次見到陳斐的時候，都是在PC平臺上的，當時陳斐只是留下了一個影像，而這次，陳斐這小子卻是好像面對面的在跟自己交談！

陳旭忍不住問道：“你……你怎麼能這樣跟我交談的？”

哪知道陳斐誇張的一拍額頭：“爺爺啊，你是不是作弊了才獲得第二重許可權的啊？怎麼連這都想不到？我是你孫子小斐，但又不完全是，因為我只是陳斐留在計算機當中的一段記憶整合的程式而已，別看我這麼人性化。其實我跟小敏一樣，不過是個偽智慧程式罷了，但是我卻能夠處理很多東西。因為光留影像地話，很多事情交代不清楚啊！”

原來是這樣！

難怪他的感覺跟真人一樣，如果小敏不是情感判斷機制被取消了，回答永遠是那麼的機械化地話，她也跟真人無疑了……其實說句實話，陳旭也就一直沒有當小敏是個程式，在絕大部分的時候，陳旭都當她是一個普通人一樣的看待。

但陳旭立刻就又想起了一個問題。立刻問：“你說記憶整合的程式？！記憶可以這樣整合成程式嗎？！那米瓦德的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旭把米瓦德臨死時，自己用《夢想天堂》讀取他的記憶，卻沒想到讓米瓦德起死回生，甚至還有一部分的“靈魂”分到了網路上成為了一個網路幽靈……陳旭這段時間也一直在網上關注著那個網路幽靈的下落。但是自米瓦德死了以後，就再也沒有什麼針對SMMH地攻擊，好像那個傢伙也跟著死了一樣。

“有這種事情？！”陳斐抓著頭：“不可能啊！虛擬幻境出來那麼久了。從來沒聽說過有這種事情發生啊？你要說在虛擬幻境中死亡……別逗了大哥，啊不爺爺，您不知道，虛擬幻境剛出來的時候，因為法律條文沒有完善，死在虛擬幻境當中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從來沒聽說過網路幽靈這麼一說，還借屍還魂呢……迷信！”

陳旭氣的一巴掌拍在了這小兔崽子地後腦勺上，反正在虛擬幻境當中，陳旭自己也是程式。所以這一下還真的打中了。陳斐“哎喲”一聲，抱著頭委屈的說：“爺爺。我說地是實話啊。”

陳旭翻了個白眼看著這小王八蛋，說：“那這個事情你能解釋嗎？一個人死了以後突然變成了計算機資料。更誇張的是他還能夠借屍還魂？！真要這樣的話，那人豈不是都不會死了？！”

“怎麼可能？”陳斐誇張的叫了一聲：“起碼我不知道有這種東西！”

“那麼你呢？”陳旭狐疑的看著他：“你好像也是一個高智慧的東西吧，起碼感覺上跟真人差不多了，那如果你跑到網路上了呢？會不會跟他一樣成為一個網路幽靈？或者說，如果給你一個身體，你能夠佔據那個身體成為人類嗎？”

“當然不可能！”陳斐怪叫道：“爺爺，你科幻小說看多了吧？我是個程式，雖然高階一些，但是也沒有到很高階，簡單的說，我和小敏都是偽智慧程式。所謂偽智慧，就是並不是完全的人工智慧，只是我們的擬人度比較高而已。你說我們能不能到網路上？當個網路幽靈？實話說，可以，但那沒意義啊！你知道我們的核心程式有多大不？用雙螺旋結構地話我們地核心程式都有一百個GB！如果換做是現在這種程式方式，當然，造不造得出我們暫且不說……就算造出來了，爺爺，你覺得這需要多大地空間？網路頻寬才多窄一點啊？能讓我們自由在網路上行動嗎？！”

“至於附體到人類的身體裡，那就更別逗了，怎麼可能嘛！人類地靈魂在我那個時代都沒有研究出來，無數科學家好像飛蛾撲火屎殼郎撲那個似的往裡面撲，結果一個二個浪費了一輩子的時間都沒搞出個所以然來。但是有一點可以確認的，計算機程式跟人類的靈魂完全是兩回事。”

陳旭聽出來了，這的確就是偽人工智慧的回答了。

因為這件事情是陳旭親身經歷的，也就是說這件事是陳旭已經確定成立了的。他現在跟這小兔崽子討論的是這件事情“為什麼”成立，而不是討論這件事情“會不會”成立！

要是有個小子現實中也這樣說，那肯定是太不會做人了，但是看在他僅僅只是一組高智慧程式的份上，陳旭也就不跟他一般見識了……不過還是要抽兩巴掌，打自己孫子，那有什麼客氣的？！

不過很明顯的，這是一次意外事件，發生這個事件的機率小於億萬分之一，但是沒想到被陳旭給碰上了，哪怕在未來社會。都沒有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