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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長?我記得你叫大光。”郎中保閱人,過目不忘,有點啼笑皆非。這位董事長居然是家龍的嘍囉!為了維持公司的正常執行和讓蘭兵、蘭勇在縣裡監視洪衛東,郎中保與鬼子不得不一邊尋找僱用打手一邊尋找債務人。這天,去一家企業,陽陽來電,有位董事長拜訪,只好中途返回。
“你們認識呀?那太好了!羅董事長他們公司,債務人不少,他已經答應全部委託給你了,大家協商一下,籤個意向書怎麼樣?”張科長一直是郎中保的經紀人。
“你們通通出去!”曾吃過郎中保的苦頭,大光有點尷尬,把隨行人員攆出門外,脹紅臉說:“嘿嘿!老郎。我、我不是來找你打架,我、我找你幫打架,你、你說要多少錢?”
“我不打架,也不幫人打。請回吧!不管你是不是董事長。
郎中保冷言冷語,他非常奇怪張科長引來這些流裡流氣的人,轉身把張科長拉進自己的小辦公室:“你從哪挖來這夥人,他們是放高利貸的,不是和你說過嗎?違法的事,我絕對不幹。”
“怎麼違法了?我調查過。人家真的是大公司董事長,派一個公關經理找我,點名要你幫忙。不過,這人說話是瘋瘋癲癲,怎麼變成幫打架了?明明說好找債務人的嘛!”張科長攤手搖頭。
“喂!姓郎的。”坐辦公桌上的紅髮女郎衝進了小辦公室,“你他媽有什麼了不起,擺譜呀?我問你,你到底幹不幹?”手指幾乎碰上郎中保的鼻樑。
“喂!叮叮,你他媽講話客氣點,當心他扁你成豬八戒。”大光跟在後邊。
“來呀!扁我呀!敢動一指頭,告你丫非禮強姦!”叮叮挺起胸脯,步步緊逼。郎中保還真怕惹上這個刁蠻的女人,縮手縮腳退到了窗邊。
外面的鬼子看不下去了,一溜煙跑進,擋在叮叮面前,用挖完鼻孔的兩個指頭指向她:“哼!嚇我!以為老子不敢呀?試試看,再走一步,立馬扒光你,完了那個、那個…。你們倆,他媽有話快說,有屁快放,想上門撒野?也不去打聽打聽,知道老子的花名叫什麼嗎?專打女人!我們郎頭叫,專打男人!”
“啊、啊!你們慢慢聊,我單位裡有事。”張科長越發覺得事情複雜,趁亂溜之大吉。
叮叮給鬼子猥瑣的模樣唬住了,退到大光身後。
郎中保稍稍緩了口氣,坐到辦公桌後的靠椅,說:“只要不是找我去幫打架,有什麼事你們直說,我看能不能幫上忙。”
大光恭敬地遞上一支菸,笑說:“嘿嘿,也不算打架,有人要殺我們,想請你當保鏢。價錢嘛……。”他吃不準出多少價,轉臉望叮叮。
叮叮又恢復了神氣活現,跳上辦公桌,盤腿坐郎中保面前:“老郎,聽說你是欠債大王,現在機會來了。三十萬底價,任你往上開,夠意思吧?”
郎中保把椅子往後挪,皺眉點菸,還沒好怎麼表態,大光已和叮叮吵了起來:“你他媽神經呀?修跑車的幾萬現在也湊不夠,我哪來三十萬?還往上開呢!”
“你才神經!沒錢找姓高的小白臉要,不給就扁他,量他不敢跟龍哥說。”叮叮胸有成竹,從大光口中拔出煙,吸了一口,得意吐出菸圈。大光像被說服了,摸摸腦袋點點頭。
當保鏢是不可能的,什麼人要找這兩個活寶晦氣?郎中保有些好奇,隨口問道:“誰想殺你們,幹嗎不去報警?”
“對呀?”叮叮像恍然大悟,跳下辦公桌,拉大光的手要走。“你個死人頭!幹嗎不報警?這樣省錢多了,請什麼保鏢?走!報警去。”
“你他媽懂個屁!”大光拂開叮叮的手,把她推了個趔趄。“於小個是我介紹給東東的,報警先坐牢的是我,你腦子有病呀?”
“呀哈!敢打我?”叮叮跳起抽了大光一記清脆的耳光,尖指甲又要往臉上掐。大光東躲西藏,最後狼狽地躲到郎中保的椅子後。
“講清楚來!”郎中保煩了,在辦公桌上拍了一掌。“於小個是誰?東東又是誰?”
“於小個是誰?是啊,這王八蛋只說他姓於,是誰我也不知道。東東嘛!哦,是他,你、你看看。”大光朝叮叮做了個鬼臉,從口袋掏出一張名片放郎中保面前。
果然是他!郎中保又驚又喜,手拿名片在辦公室裡踱了一圈,重新坐回椅子,點頭道:“好吧!我給你們當保鏢。不過,你們要按我說的做。”
“那、那太好!就三、三十萬,不、不加價?”大光最關心的是價錢。
“誰說不加價?”看熱鬧的鬼子趁機撥亂。“五十萬,要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