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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給小小轉學,從原來的住處搬家,這個是次要原因。主要是傅靜,不能得到的,敬而遠之為好。
“中保哥,執照和稅務登記辦好了,比我們想象容易。人家說,這種公司,多的是。”陽陽回到辦公室,講解辦證過程。業務廣泛開展,她有了用武之地,自動請纓回來,郎中保也求之不得。
搬家是傷好出院一個月後的事,辦公室不再安在家。在一條不顯眼的街道上租了一個大房。新客戶是由老客戶介紹的,有事都找得到,郎中保野心不大,也不想引人注目。
“開飯嘍!陽陽,跟你說有人請客你不信,看見沒有?肯德基!”蘭兵、蘭勇拎大包小包從門外進來。鬼子愁眉苦臉地跟在後面:“才幾隻雞腿,幾片馬鈴薯,一份要幾十塊,他媽的,和搶錢有什麼兩樣?”
“又一句粗口話,再罰十塊。”陽陽一手抓雞腿一手在本子上記錄。
“喂、喂!陽陽,這次算了吧?你吃我買的雞腿呢!”鬼子去抓陽陽的手。
“照記,雞腿是打賭輸的,不算。”蘭勇故意惹鬼子,“有膽量再罵我一句。哈哈!”
“陽陽,我、我,我到門外罵行不行?”鬼子氣得哇哇叫。眾人大笑。
郎中保也拿起一隻雞腿,才咬了一口,手機響。
“哎呀,郎經理,讓我好找啊!”是洪衛東官腔十足的聲音,“幸虧趙書記告訴我你的新手機號,怎麼樣,有空嗎?一塊吃個午飯。”
因為還車給趙書記,才告訴他手機號碼的。郎中保不想再幫這人做事,考慮了一下說:“是忙點,洪鎮長有事委託的話,恐怕安排不過來,你找其他人吧,讓我耽誤了不好。吃飯就謝謝了。”
“沒有什麼事要委託,只是一起吃餐飯。郎經理生意興隆,看來連老朋友也不屑一顧了。嘿嘿!”洪衛東變得陰陽怪氣。
“不是、不是!”郎中保為難起來,最困難的時候,多虧此人來委託,而且出手大方,解了燃眉之急,現在處境好轉,怠慢人家不合情理。他皺眉道:“好吧,洪鎮長,應該我請客才對。”
收起手機,蘭兵邊啃雞腿邊說:“老闆你不看電視,人家已經是洪縣長。”
鬼子說:“郎頭,你太老實了,人家縣長請客有公家報銷,你搶什麼?”
郎中保啃完手中的雞腿,對鬼子笑說:“我請客是不是要你批准?”
樓下有一輛半新舊的“三菱”吉普車,是一家企業付不起賞金,用來充數的。還清貸款,郎中保也有買車計劃,但拿不出這多錢,正好不謀而合。
辣子雞,酸菜魚,東坡肘,苦瓜湯,五味並盤,涼拌側耳根。
上酒店請客吃飯是三年前的事,挑了一家普通的川菜館。要了一間小包廂,點完菜,給洪衛東打電話。酒店生意清淡,洪衛東沒到,菜已上齊。
“讓郎經理破費真不好意思。”洪衛東一人前來,戴付寬大的墨鏡,在餐桌旁入座也不摘下,郎中保注意到他的嘴角也有明顯的淤血。
“我就這水平,委屈洪、洪縣長了。”郎中保給斟上一杯啤酒,“來,先恭喜洪縣長高升,我、我不怎麼看電視,剛剛才知道。”
“唉!”洪衛東只喝了一小口,苦笑。“你也看見了,我這個縣長丟人啊!來到省城,馬上給人打得鼻青臉腫。”他拉下墨鏡,露出烏青的雙眼。
“這、這誰幹的?現在治安是亂了點。”郎中保自己喝下一杯,又倒一杯。
“誰幹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會是最後一次。”洪衛東這回喝下一整杯酒。“郎經理,官場黑暗啊!有些人為了達到目的,爾虞我詐,不擇手段,甚至使用暴力。我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只有逆來順受。”
郎中保不大明白的洪衛東的話,也摸不透洪衛東此行的目的。倒酒不語。
洪衛東夾了一塊沒有辣椒的素菜,接著說:“郎經理,今天找你,是有事相商。嘿嘿,你能不能做一個保護我安全的人。”
“啊!對不起,洪縣長,我、我不做保鏢。”郎中保非常意外,大大喝了一口酒。
“郎經理。”洪衛東好像沒聽見郎中保的話,給他斟酒。“你放心,我不會叫你去做任何傷害他人的事,你只須阻止那些想傷害我的人就可以了。五十萬年薪。”
郎中保點燃一支,還是搖頭:“唉!洪縣長,兩年前,你找我做這個,那我立即跟你走。現在,我欠的債基本還清了。我這人要求不高,能做點養家餬口的事,也滿足了。你另請高明吧,這個價錢,能請到比我強十倍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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