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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一位領導,膽小怕事,不敢收紅包,只收高檔香菸,自己卻不抽,有了一定的積累後,吩咐家人拿去倒賣,誰知香菸大部分是假貨。
陳士風在這個菸草味刺鼻的車間站了一小時,無聊地想起這個笑話。車間裡,成品、半成品香菸堆積如山,還有一整條香菸生產線。他們來時,機器仍在隆隆作響。
搬運工動作迅速,轉眼間,諾大一個車間空空如也。已經過了午夜十二點,最後一輛拉假煙的手推車經過陳士風身旁,他從車上取下一條“中華”煙,拆開一包又放回去,拿出一支點燃。一旁的警察吃了一驚:“哇,陳隊長,這種煙你也敢抽。”
“怕什麼?”陳士風又想起那個笑話。“味道不錯。說不定我們每天抽的都是這玩意呢,那還得花錢買。”
“陳助理,可以收隊了吧?”外邊進來一個武警少校。“特警隊已經集合完畢,你看還有什麼要交待?”
劉副局長出差,陳士風成了這次打假的現場總指揮。
“你們原地待命,馬上有新任務。”
打發了少校,陳士風拿出手機撥號。一個警銜和他平級的人走近說:“陳隊,疑犯已經押走,假貨和機械由菸草局和打假辦的人處理了。怎麼還有新任務?”
陳士風吸了兩口煙,點點頭,道:“是的,劉科長,還有個任務。”把手機放到嘴邊:“小馬嗎?你那邊情況怎麼樣?”
“你們快點過來。現在可熱鬧了!少說有一兩百號小姐。哦,還有個重大發現。記得你洗頭的那個波王髮屋嗎?那裡有個暗道,通前面的一棟大廈。許菲和劉高混進去了,剛才來電說,大廈裡像拉斯維加斯,有豔舞,有賭場,有桑拿按摩,有……。”
“先別說這個。”陳士風打斷小馬,“叫劉高和許菲查清保安的方位,你馬上派幾個便衣再混進去,控制出入口,保證在我到達前不走漏風聲,這點很關鍵,去吧!”
收起手機,一旁的劉科長又想發問。陳士風大步朝車間外走,說:“劉科長,時間緊,等下你就知道是什麼任務了。”
一大群荷槍實彈的武警和幹警列隊在車間外,陳士風走到中央大聲說:“全體上車,跟在我車後。”他坐進一輛警車,劉科長也跟進去,坐在他身旁,拿出手機說:“喂,陳隊,這事和局長說過沒有,最好和他通個電話?”
“回頭我再和他說。喲,劉科長,你這個手機真漂亮,是CDMA吧?兩代半的,我還沒見過呢,讓我看看。啊,比我這個好多了,等那天有錢,也換一個。”陳士風拿過劉科長的手機,各個功能都試了一遍,到達目的地才還回去。
午夜是“花街”交易最忙碌的時候。在酒桌上醉一半留一半的人出現了,大大咧咧地和交易物件講價,他們是最受歡迎的一夥,走到哪都被小姐們包圍。全心全意來的人也還捨不得走,玩了一個節目,正在分配腰包裡的鈔票,準備開始下一個節目。
幾十名武裝警察有條不紊地進入,一杆杆衝鋒槍,嚇壞了在“花街”空地上交易或閒聊的人們,目瞪口呆過後,有經驗的提醒沒經驗的,不一會,蹲下一大片。緊接著,各個髮屋、按摩院、美容廳又趕出一群衣不蔽體的男女,哭聲、求饒聲、吵鬧聲此起彼伏,人人恨不得多長几隻手,遮住隱秘部位。
陳士風從人群中叫出幾個相貌幼稚的女孩,靠在警車旁問話。小馬興匆匆跑近:“隊副,大廈全部控制,要不要去看看?”
“那還用問?”陳士風扔掉手裡的煙,把女孩交給別的警察。叫來武警少校,帶領十幾名特警隊員,進了“波王”髮屋。
暗道是一個偽裝的衛生間,小馬抓住門把手,陳士風說:“開門後,大家往裡衝,要快。到了上邊,兩人一組,接替便衣守住每個出口,沒有我的命令,不準開槍。清楚了嗎?好,一、二、三!”
穿過一個昏暗的長廊,從一個窄小的步行梯衝到二樓,在便衣警察帶領下,制服了所有的保安。
“二樓是脫衣舞,三樓、四樓是賭場和妓院。”
先前混進來的許菲和劉高,介紹樓裡的情況,這兩人是臨時從刑偵隊借用的。
“許菲和小馬帶一隊人上三四樓,劉高和我在二樓。注意,穩定那些嫖客賭徒的情緒,不要引起搔亂。開始吧!”陳士風分配了工作,開啟二樓僅有的一扇大門。
上百個人圍在一個T型臺旁,臺上一個舞蹈女郎正解下她拇指一般寬的胸罩,拋向空中。臺下的觀眾群情激昂,歡呼聲蓋過了音樂。沒有人察覺到警察已經包圍了舞廳,當跳舞女郎把她的小褲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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