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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爺奶奶!”小小啃著雞腿說,“今天是阿姨的生日,你們對我這麼好,她會吃醋的。”一桌人全都大笑,高勇不情願地跟笑了兩聲,又鼓眼瞪小小。
傅書記不喝酒,吃飯的速度極快,像是急著吃完好下棋。督促小小道:“咱們看誰吃的快,好不好?”小小這才端起沒吃兩口的飯,大口大口往嘴裡扒,菜也不吃,飯粒落滿桌面。
門鈴又響,傅媽媽離桌去開門,門外站的是一個警衛,遞進了一束鮮花。傅靜停下吃說:“誰送來的,我同事不知道我今天生日呀?”
傅媽媽看了卡片,笑說:“送花的人在這裡。”人人都望高勇,高勇一臉迷惑,他的花早就送來。傅媽媽念卡片:“祝阿姨生日快樂,天天開心!落款是郎小小。”
“是我爸爸幫我送的!”小小拍手跳了起來,“喂,爺爺,你又輸了,我吃完嘍!”跑往客廳去。傅書記也放下碗跟出去,一老一小馬上擺起圍棋。
“小靜,這小孩子的爸爸是誰呀?”高勇問。
傅靜把鮮花插進花瓶,瓶裡已有高勇先前送來的花,她坐回餐桌答道:“一個朋友,你不認識的,是……。”
“他爸爸可利害了,是我和士風的救命恩人呢!”唐建紅興奮地搶過話薦,添油加醋地講起郎中保的英雄事蹟,傅媽媽也聽得忘了吃飯。
最後唐建紅說:“喂,高勇,你可得對小靜好一點哦!不然啊,哈哈……。”傅靜打了她一下說:“胡說八道!”高勇臉色陰沉了下來。
傅靜也被這種氣氛弄很不安,轉向一直當聽眾的陳士風說:“小陳,今晚好像沒見你說話,你平時挺幽默的呀?我家很隨便的。”
陳士風臉又發熱,不敢正視她,端杯到嘴邊想喝一口,又覺得不禮貌,轉而去和高勇碰杯,才低頭說:“我、我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領導。”
傅靜和唐建紅給他的憨厚樣惹得失聲發笑,高勇也開懷大笑,這一次笑的非常開心。傅媽媽笑道:“這是在家裡,我才是領導。小陳你很能幹呀,以後呀,得教教小勇和小靜,他們都快忘本了,什麼也不會做。”
“對,小陳,我一定跟你好好學,尤其是砍雞。”高勇也來了精神,主動和陳士風攀談。氣氛得到扭轉,幾個人地完成這餐生日宴,又爭先恐後地收拾殘局,才坐到客廳去。
“小小,你爸下棋是不是很利害?”
客廳裡,傅書記邊下棋邊和小小聊天。小小應道:“是啊,我爸是業餘五段,在市裡比賽得過冠軍呢!可他現在老忙,沒時間教我。”
傅書記又問:“他做什麼工作,這麼忙?”
小小嘆了口氣說:“他以前有小汽車,我越大他越沒錢,還老搬家。越搬越高,今天又搬了。我早就知道他去賣報,他還以為我不知道呢。”
“哦,是這樣。你爸打你嗎?”
“不打,他生氣揚起手又不打,爺爺,你打阿姨嗎?”
“不打。”
“那你比我爺爺好,我爸小時候練功,天天被我爺爺打,現在他教我練功,他說他不打我了。”
“你練什麼功?”
“武術呀?打拳。我爸說,我爺爺的爸爸的爸爸的爸爸都練,只教男的練呢!”
“哈哈!那你家是武術世家。你爺爺奶奶呢,不在這裡麼?”
“死了,我爸說,他九歲他們就死了,在新疆。我見過我爺爺奶奶的相片,他們沒你老,是軍官呢!我爸說,他們是造原子彈的,爺爺,你知道原子彈嗎?”
傅書記沒有答,緩緩點頭,摸了摸小小的腦袋。坐一旁的幾人一聲不吭,默默地聽這老小兩人對話。傅媽媽忍不住問:“小小。你媽媽不常去看你麼?”
小小停下手,撐腮道:“一年都不來了,我好想她,我爸說她又結婚了。”
“哇!九點半了。”傅靜驚呼起來,“快走,小小,你爸一定在大門外等急了,說好九點來接你的。”去拉小小的手,小小扭身躲開,叫道:“再等一下,爺爺快輸了。”
“吹牛,看誰快輸了,到我下。”傅書記“叭”地落下一子。
傅靜急道:“爸,你怎麼和小孩子一樣,讓他一盤不行嗎?人家等久不好的。”
傅書記笑道:“這樣吧,你去告訴他爸,我邀請他兒子住一晚,反正明天星期六,他要不同意,你打電話回來,我送他出去。”小小歡呼雀躍。
傅靜直跺腳,高勇說:“別掃老爺子興頭了,走吧,我們還有節目呢!”半拖半摟傅靜出了門,又說:“原來你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