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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哈哈!你叫他自己過來看,不來別後悔哦!”
“不是叫你通知我大哥了嗎?”唐建紅望陳士風。
陳士風躲躲閃閃地說:“是啊,他說有朋友請,沒空。嘿嘿,不過我不好說為這事。”
包廂門又開了,唐建國和一個細皮嫩肉的人並肩而入。陳士風慌亂地起身相迎,想開口又不知道用什麼稱呼好。唐建紅瞪了陳士風一眼,忸怩地說:“哥,你也在呀?我們、我們今天辦證,順便請幾個朋友……,打算過兩天才回家的……。”
“哈!你們可真夠胡鬧的!”唐建國擺出兄長的架子,“這麼大的事,連我也瞞住,難怪陳士風鬼鬼祟祟,回去有你們受的。好了,好了!都是一些老朋友在座,不揭你們老底了!咦,這位朋友是……,有點面熟。”以他特有的警察眼光望郎中保。
郎中保伸出手道:“郎中保,吵擾你們了。”唐建國若有所思地和他握手,轉頭對陳士風說:“哦,介紹一下,這是我和高勇的老同學,洪衛東。”
洪衛東的笑容像見到了親人,與各人握手說:“鄉下人,鄉下人。建國,你妹妹出落得如此美麗,怎麼現在才介紹我認識呢?好在我比較瞭解你妹夫,不介紹我認識是明智的,我可不想當警界英雄的手下敗將。”唐建紅給他幾句話說得像吃了蜜一樣。
介紹到傅靜時,洪衛東又換了付面孔說:“難怪高勇近來茶飯不思,我都幫他勸你快點成全他。現在我改變主意了,千萬別急嫁給他,高勇,從今天起,你又多了個對手了!”
不到十分鐘,一桌人成了洪衛東的忠實聽眾,連傅靜鬱悶的心情也一下子興奮起來。
“洪先生可不像鄉下人,不知道在何處高就?”傅靜主動和洪衛東碰杯。
洪衛東雙手拿杯,恭敬地說:“檢察官,本人不敢說謊,確實是在鄉下地幹活。”
高勇笑道:“幹活是幹活,不過是鎮長的幹活。”
傅靜道:“難怪出口不凡,原來還是一方父母,失敬,失敬!”又和洪衛東碰了一下杯。
“我想起來了!你是那位無名英雄。”唐建國突然手指郎中保大叫,“我一眼就看出你不像普通老百姓,郎兄,你當過兵,而且不是一般的兵,對不對?”
郎中保極不願意扯他做話題,回應道:“是,是當過幾年兵。”
“你知道嗎?我特意去調查過你呢!”唐建國的口氣像在和疑犯說話。
一旁的陳士風急忙插口:“說來郎兄算是我和小紅的媒人,建、建國,你們乾一杯怎麼樣?”他實在叫不出“哥”這個字。
“聽我說完再喝不遲。”唐建國接過陳士風遞來的酒放下,“你不覺得一個辭職的獄警,能夠一槍制敵很奇怪嗎?”
“他不是說,以前當過兵嗎?”陳士風雖然反感唐建國對郎中保無禮,但不敢言辭過激。
其餘的人停下說話,好像很樂意聽唐建國講吓去。傅靜也一樣,她一直感覺郎中保身上有層神秘的色彩。
唐建國點燃支菸說:“有幾個當過兵的人有他那樣的身手?咱們局當過兵的不少,就說我,還是特警,我絕對比不上他。我調來他的檔案,發現他那個部隊的番號不對頭,以為是假的呢,後來問了以前的一個老領導,才知道這不是一般的兵種。郎兄,對不對?”
郎中保不置可否地微笑,自斟自飲。陳士風知道無法再阻止唐建國說下去,抱歉地望他。
唐建紅不耐煩了,說:“哥,到底是什麼兵種,有什麼不一般呀?”
唐建國笑道:“這保密,不能亂講。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們,他那個兵種,訓練起來可能比下地獄還可怕,一百個人裡,能留下一年的,最多一兩個,而他一呆就五年。郎兄,你們有個口號,是不是叫‘一槍斃敵’,意思是不打第二槍的?”
“是不是這樣啊?郎大哥。”唐建紅又望郎中保。
郎中保苦笑道:“沒你哥說的那麼神秘,訓練是苦了點,其實和偵察兵差不多,沒什麼保密的。”
“來!郎兄,我敬你一杯!”洪衛東又開口了,“能認識咱們中國的蘭博,三生有幸啊,幹!”
高勇也端酒杯道:“我也敬郎兄一杯,政府部門怎麼搞的,居然忍心讓郎兄這種人去賣報為生。”話音剛落,就看見傅靜的白眼。
郎中保不在意地說:“這不關政府的事,我自由慣了,賣報也挺不錯。”
陳士風說:“我們郎兄早就不賣報了,他現在專門幫銀行和企業尋找債務人,生意相當不錯,他準備成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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