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第2/4 頁)
郊縣副縣長,有天半夜,我和他趕到柳姑的住所,看見一屋子的鈔票,也嚇壞了。原來,柳姑把無人認領的箱子,悄悄寄給主人的家屬。誰知這事在龍達傳開了,一個月之間,託她保管的箱子又堆滿了房間。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漸漸的,客戶不僅來自龍達,這幾年你也知道了。當然,成立理財公司,的確是你老師的英明決策。他用這些錢投資在郊縣,當上縣長,投資在區裡,當了書記。有錢好辦事啊!憑他的長袖善舞,不是年紀大,進中央也不奇怪。”
“他媽的,原來如此。不跟我同盟,你是不會向我抖出這些的吧?既然是天上掉的餡餅,老子說什麼也要分一塊。”
“你沒問,嘿嘿!以為你知道。是該分一塊,這幾年過咱們手辛苦圈來的,就值得一分。今後,看你怎麼給咱們找條後路了。”
說話間,到了溫泉度假村大門,這時,家龍的手機響,肖秘書調小音響,準備停車。
“二炮跑了!”家龍對手機大喊。肖秘書剎車到半的腳,驚得往回收,踩第二腳才停住。
“幾時跑的?你不知道,你是死人呀?”家龍黑臉聽了半小時的電話,最後說:“行了,不用解釋。你呆在醫院,兩個保安脫險後,馬上給我打電話。如果警察過問,就說是自己鬥毆,你他媽斯文點,講話別老帶髒字,讓人一看就像個流氓。老林地頭熟,告訴他,處理好了,賞他荔枝園的股份。”
“我、我老是覺得這步棋太險。”肖秘書有點慌亂,點燃一支雪茄遞給家龍。“放二炮出去攪混水,好是好,就怕他跟洪家父子達成妥協,反而對我們不利。而且,萬一他被‘大耳窿’宰了,那又少了一個棋子?”
家龍銜起雪茄,望向度假村大門的一尊美人出浴的雕塑,一付成竹在胸的模樣,笑說:“‘大耳窿’要錢不要命,不會宰他。他們也不可能達成妥協,二炮這小子仗著手裡有老師的把柄,不單要求幫他還賭債,肯定抬高米價。告訴你,我最擔心這小子找不到洪家父子呢!”
“你、你相信二炮手裡有把柄?”肖秘書像很熱,額頭出了汗。“嘿嘿,理財公司的事務,我和你見客戶最多,接待、遊說、拿錢、上繳,什麼文字也沒留下。別提五年前的那個女人了,當時換電腦,賬目一團糟,我都看不懂,一個練體操的小姑娘,能看出什麼屁來?我說,除了柳姑,誰也沒有洪家父子的把柄。”
“照你這麼說,洪家父子吃錯藥了?無端取人性命。”家龍目光炯炯,關掉已很小聲的音響。
“太、太可怕了!”肖秘書又像發冷,深深地縮排座椅。“這個我考慮了很久很久。原因很簡單,簡單得讓人不寒而慄。是猜疑,僅僅是猜疑。估計那個女人和東東吵架,說了幾句威脅的話,就此性命不保。三流演員也一樣,自己找死。唉!寧可錯殺,絕不留情。你說,是、是不是這樣?”
家龍突然暴發大笑:“哈哈!褲襠裡放鞭炮,正確。慌什麼?跟著我,不會有事的!我會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嗎?”說完,將雪茄扔出窗外,差點砸到剛駛到旁邊的一輛保時捷跑車。他急忙跳下車,高高彈起的跑車門差點碰上他的頭。戴墨鏡,圍一條紗巾的柳姑,面無表情地從駕駛座出來,看也不看他,昂首闊步走進度假村。
“這、這唱的是哪出戏?”肖秘書也下了車,茫然站家龍身後。
家龍取下保時捷的鑰匙,按車鎖遙控,笑說:“二炮身負兩條人命,這個秘密還不夠大嗎?走吧!找一個頭號美女給你搓背去!”
戴上墨鏡,大光連罵了幾句娘。真蠢,幹嗎不戴墨鏡去?正好能擋住叮叮的美術作品。家龍見面就問:“臉怎麼啦,你他媽不是說當時不在場嗎?”支吾半天,只好坦白是叮叮所為。
那晚驅逐了叮叮的朋友,叮叮在他臉上畫斷三片指甲才收工。不但臉上被光顧,身上也被垂青,當然,叮叮是在幫助大光解除“狗肉穿肚腸,被窩撐紋帳”的煩惱中完成的。
他媽的,指甲也太利了。大光找出一把指甲刀,走到床前,今天的臥室又進了廚房。叮叮臉朝下趴在席夢思上,睡得正香。大光從她的左手開始,把那些金色的指甲,一片片剪下,並且耐心地銼得沒有稜角。
他媽的,這死人頭腳跟手一樣靈活,還沒完。又抓起叮叮的腳丫子。剛剪完一個腳趾頭,手機響,嚇得他扔掉指甲刀。叮叮嘟噥幾句,換了個姿勢,又沒聲息了。
“是你呀?”關上門,大光跑出客廳接聽手機。“什麼?你、你要走。等等,等等,聽、聽我說,老於,於兄,這兩個月我出差,昨天剛回來,真的,我馬上給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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