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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重號是我加的——作者注)。”
的確,日內瓦國民協會的主席卡爾·福格特也在和二年,即一八六九年說:“沒有人再敢堅持——至少在歐洲是這樣——物種全然是獨立地被創造出來的”。
人們在認識上的整個進步,使達爾文打消了顧慮,從而著手整理人類起源方面的材料,以便出版。當然他也清楚,在他所處的時代,用以說明個別的物種,即人類的進化這個問題,還沒有象生物的現在和過去的地理分佈及其所處的地質層序列這樣一些頗有成效地一般說明生物進化的“強有力的證據”。但是,我們不要忘記,我們現在所依據的有關直立猿人,北京猿人,非洲類人猿化石,海得爾堡人的一切古生物學方面的資料,都是在達爾文逝世後才發現的,而且這些資料,每隔十年就會使人們更加準確地認識人類在遠離他們和類人猿的共同祖先之後所走過的發展道路。達爾文不得不只限於研究一些間接的論據,這些論據足以使人相信人類起源於某種低階的生物,足以作出人類是怎樣發展來的這樣的設想。
達爾文讀了華萊士一八六九年刊登在《每季評論》上的一篇文章後,就感到特別迫切需要發表自己對人類起源的有分量的看法了。這篇文章有兩個方面使達爾文感興趣;一、文章涉及到賴爾及賴爾接受達爾文理論的問題;二、文章陳述了華萊士本人對人類起源的觀點,而這些觀點與達爾文的觀點截然相反。華萊士沒有署名的這篇文章,就象所有刊登在《每季評論》上的評論文章一樣,是評論賴爾第十版(一八六七——一八六八年)《地質學原理》和第六版(一八六五年)《地質學要素》的。在文章中,華萊士高度評價了賴爾的第一部著作,他指出,地質學方面沒有任何一部著作出過十版,而且在第一版(一八三○年問世)和第十版之間的三十八年中間,書的篇幅增加了一倍。“誕生了”兩個健壯的“嬰兒”:《地質學要素》(共出六版)和《人類的古遠性》(共出三版),該書並被譯成法文,德文和俄文。
華萊士在評論中強調指出,有許多英文的地質學書籍,它們不是發展許多地質學和知識分科中的一科,就是充當各種各樣的教科書和參考書。但是隻有賴爾的《地質學原理》這本書,能夠作出如此重要的概括:只有《地質學原理》把現今的地質變化的事實看成是地質學的基礎和原則,並且看得如此透徹,證據如此確鑿,體裁如此迷人!華萊士詳細地研究居維葉和以前在地質界廣為流傳的居維葉的災變說,詳細地研究賴爾不得不進行的反對災變論者的鬥爭,還詳細地研究賴爾在地質學中所實行的改革意義。華萊士在講到書的最後一版即第十版時,還指出賴爾在書中加進去的許多新的資料。
華萊士寫道:“但是,第十版的最大特點是賴爾在主要點上(如果不是在所有的細節上)接受了達爾文關於物種起源的理論”。接著他極力證明,這種接受絲毫不與下述情況相矛盾,那就是賴爾始終是一個堅決反對拉馬克和《創造的痕跡》的作者的進化理論的有名人物。相反,這種接受是從賴爾本人所具有的思想和他的著作中自然而然產生的,他之所以批駁拉馬克和《痕跡》的作者的進化假設,並不是因為他不懂世界的自然發展的思想,而是因為這些假設尚未被事實所證實。所以賴爾本人就教導人們說,物種的絕滅是一個漸進的過程,這一漸進的過程與大地表面的激變和災變全然無關。他也反對承認某些作者提出來的物種生命力的減弱是絕滅的原因。賴爾認為,要解釋物種的絕滅,只要有下列因素就足夠了:兇禽猛獸大量對它們的捕殺,食物條件的惡化,氣候的改變,大陸和海洋的上升與下降。華萊士接著說:“賴爾證明說,新的物種的產生應該成為自然體系的正確部分。為什麼我們未指出產生這種新物種的方法,原因就是有機界的變化程序要比無機界的變化程序慢得多”。
華萊士在書評中寫道:“三十多年前,賴爾就提出有機界和無機界不間斷性的學說,他堅決反對整批整批的植物群和動物群一起絕滅、造物主說‘生長吧’又生長出來的理論。同時他否認產生動植物新的物種的過程已被發現。”
華萊士接著說:“但是,如果這種原因被找到、被證實、並且和他本人的思想相協調的話,那麼賴爾就應該接受它。可是這要求他有道德上的大勇大智的精神”。
華萊士繼續說:“在他這部著作發表九個版本的三十多年中,人們經常把他當作最偉大的、最有威望的”演變論“的反對者加以引用,因為他曾嚴厲地指責過這種學說。而在第十版中,他完全改寫了這一部分,同意了這一理論,而這一理論在膚淺的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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