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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面有關,他說:“我去德黑蘭的時候,中國國家體委沒人理睬我們,自己去找酒店住,找得很辛苦,當時並不怎麼認識國家體委那些人,他們基本上不知道這回事,我是單槍匹馬去解決足球這件事的。”
霍英東的行動,若不是中國的意思,那事先是否得到中國方面的首肯呢?霍英東也斷然否定此說。我曾就此事問過霍英東的助手,他說:“沒有什麼首肯不首肯,霍生這個人的性格就是這樣,他想做某一件事,就放膽去做,不理別的什麼。”
第三十三章�母親仙逝 家族引人關注
母親劉氏歸天,出殯儀式極盡哀榮,轟動香港。而霍家在報章刊載的一則訃告,也引來市民的關注,其婚姻和家族成員情況如何,一時間引來人們的種種猜測。
母親劉氏風光大葬
60年代,霍英東就已經是億萬富豪。雖然霍英東曾在香港工商界叱吒風雲,也活躍於體壇,但由於他為人處事向來低調,故他及其家族極少成為城中熱點話題和傳媒焦點新聞。
可能連霍英東本人也想不到,霍氏家族第一次成為香港市民關注和議論的焦點,竟起源於霍家老太太的歸天逝世。那是1977年8月26日,霍母劉氏在養和醫院逝世,享年83歲。
在霍英東的心目中,母親劉氏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物。當年,父親和兩個哥哥去世後,就是母親一個人承擔起養活他們一家人的重任,含辛茹苦地把幾個孩子撫養成人。母親的養育之恩,霍英東念念不忘;故他在發跡以後,總是惟母是命,奉母至上,侍母至微。霍英東的這份孝心,廣為人知。故母親溘然長逝,他極為悲傷。
當時,雖然霍英東的活躍程度,已大大不如從前,但他仍然是一位在香港很有影響力的人物。那時,他除了是香港足球協會會長外,還是香港中華總商會的常務董事,並仍兼任香港地產建設商會會長一職。加之他與中方關係甚為密切,故《文匯報》等多份香港報紙,都罕有地登載其母劉氏逝世和出殯的訊息。
霍母劉氏的出殯儀式也極盡哀榮。8月29日,前往殯儀館致祭的有近千人,靈堂擺滿各界人士和社團送來的花圈,送花圈的人包括國家體委的負責人徐寅生和廣東省體委的負責人廖志華、陳鏡開等人;而參加公祭的社團計有中華總商會、香港地產建設商會、中華遊樂會、金銀證券香港交易所、香港皇家救生會及香港拯溺總會、香港羽毛球總會、香港足球總會、香港貨船同業商會、澳門體育界、香港體育記者協會……
霍母劉氏遺體於上午11點30分大殮,隨即出殯,安葬在荃灣永遠墳場。而為霍母扶柩的,均為香港的名人富商,包括:湯秉達、胡漢輝、何賢、馮景禧、何善衡、何鴻、李嘉誠、鄭裕彤、胡法光、湯於翰等人。
10多位名人富商,為一位友人的母親扶柩,這在香港歷史上也是少有的。這除了因為霍英東的名望和影響力外,也是因為其母劉氏以其早年艱辛養兒育女的經歷,而廣為世人尊敬。
家族成員狀況引人關注
當然,令霍家一時間成為全城關注和議論焦點的,主要不是這些,而是霍家在香港各報章登載的一則訃告。訃告註明:霍英東有呂燕妮和馮堅妮兩個太太;有九名子女,男為震霆、震寰、震宇、文芳、文斌、文遜,女為麗萍、麗娜、麗麗。很明顯,“震”字派為呂燕妮所生,“文”字派則為馮堅妮所出。
由於霍英東一向處事低調,故其家庭情況,知情者並不多,而這則訃告,則是霍英東“不打自招”,第一次公開他的家庭成員情況。於是,此訃告一登出,市民議論紛紛。
關於霍家的各種傳聞,一時間流傳於市井坊間。其中霍英東有幾個太太這個問題,也是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繼霍氏家族在“訃告”上間接公開霍英東有另一位太太馮堅妮女士後,1978年2月,馮堅妮接受香港《文匯報》訪問時,更公開表明自己霍英東太太的身份,並且還破天荒地透露她和霍英東的愛情、婚姻:�“我16歲就認識他,戀愛了5年,至今有很長的一段日子了。我是個單純的人,很不習慣拋頭露面。小時也沒有很大的抱負,那時候我想,但求有個丈夫,彼此傾心相愛,就算他是朝九晚五的打工仔,我也心滿意足。我又是個很痴心的人,自小很欣賞他正直、老實的性格,不管在任何境遇下,我願意為我敬仰的人,全心全意地獻出我的精力。我只是覺得他兼顧的事務太多了,太辛苦了,就儘自己的能力幫忙點小事務罷了。”
這段話,使外人對霍英東的婚姻、家庭有了一些瞭解;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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