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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向大會提出,中華人民共和國既是國際社會承認的唯一代表中國人民的合法政府,則應該取代臺灣,重返國際奧委會;若臺灣要繼續留在國際奧委會,就必然作為中國的一個地區組織,要改名、改旗、改歌。
中國的提議被國際奧委會接納為議案,並付諸表決。結果,提案獲得大多數支援,臺灣被趕出了國際奧委會,中國在國際奧委會被剝奪了30年的合法權利得到恢復。
訊息傳來,霍英東歡欣鼓舞。他想:中國既然已經重返國際奧委會,則中國要重返其它單項體育組織應該是順理成章的事。但事情並非如此簡單,每次中國要重返單項體育組織,還是阻力重重。
1980年,霍英東的長子霍震霆代表香港腳踏車協會,遠赴荷蘭參加國際自車協會的年會。會前,兩父子已經“密謀”一番,商量如何協助中國加入國際腳踏車協會。霍震霆聯合其他代表,向大會提出議案,要求臺灣改名“中國臺灣”或“中國臺北”,不能使用“國歌”和“國旗”,同時接納中國參加國際腳踏車協會。
霍震霆這次赴荷蘭,同行者只有他新婚不久的太太朱玲玲。因為是他單槍匹馬與臺灣方面較勁,所以對這段往事,他仍然記憶猶新。
“我和我太太到荷蘭,一住下酒店,就有7個臺灣特工在那裡等候我們,檢視我們在酒店登記的資料。其實,每次到外國參加體育組織會議,總是這7個臺灣佬和我們周旋,我們到哪裡,他們就跟到哪裡,吃飯他們也跟著。我現在都希望有機會再見到他們。”一次,霍震霆向我回憶說。
霍震霆又說,每次,這7個人都對他說這樣一句話:“我們是臺灣,是中華民國,國際體育的每一個會,我們都是創始國。”
而每次,霍震霆也總是這樣回敬他們:“次次開會,都是你們這些人,都是假貨。我是運動員,來自香港,我可以代表香港到世界任何一個地方參加比賽、進行體育交流,我覺得你們不應該利用體育搞政治。是呵,你們的‘國旗’很漂亮,‘中華民國’的名很好聽,但你們的運動員不能到英國、香港……最簡單的辦法,是不要堅持扯你們的旗,不要堅持用‘中華民國’這個名,這樣,明天你們就可以去香港、去英國,去世界任何一個地方比賽。而中國也可以做會員,全世界的運動員都可以在一起……”
正式開會了,臺灣方面聯合一些支持者,反對霍英東等人起草好的方案。臺灣代表發言說,臺灣與其它會員是一樣的,權利是均等的,若要改名、改歌、改旗,就是對臺灣的歧視。
霍震霆在會上對議案據理力爭,極力反駁臺灣代表的觀點。
支援和反對的聲音此起彼伏,現場氣氛非常緊張。
最後對議案進行表決。結果,以一票之差透過議案,中國得以加入國際腳踏車協會,而臺灣也被要求改名、改歌、改旗。
邀國際足聯主席訪問北京
霍震霆開完國際腳踏車協會大會回到香港,霍英東來不及與他好好長談,就動身到外地參加國際足聯會議。他是以亞洲足協副會長和香港足球協會會長身份參加這次會議的。
這次會議,將會對中國加入國際足聯的問題進行表決。
自1974年,中國取代臺灣參加國際足聯的申請敗北於德國法蘭克福之後,霍英東並沒有就此罷休,他仍然想方設法,在世界足球界斡旋,為中國加入國際足聯奔走呼籲。
法蘭克福會議之後不久,國際足聯主席和秘書長應霍英東的邀請訪問北京。霍英東邀請他們來,是為了加強溝通,幫助中國解決在國際足聯的會籍問題,但那時中國某些部門對他們很冷淡。他們晚上9點鐘到北京機場,但沒有人接機。他們到了北京飯店,發覺給國際足聯方面安排的客房很小,見到霍英東父子住的房間比他們的大些,有點不愉快。在飯店,也沒有人陪吃飯,只有霍家父子和他們一起吃冷盤。霍英東覺得很不好意思。第二天大家開會,國家體委派兩個副司長參加,負責接待。誰知,一開會,北京方面就把人家罵了半天,罵他們是“資本主義的走狗”,搞得霍英東極之尷尬。後來,副總理陳錫聯、國家體委負責人莊則棟出來會見他們。霍英東還陪他們遊覽了長城、頤和園。那次北京之行,並沒有解決任何問題。
阿維蘭熱當國際足聯主席之後,霍英東與他的接觸比較多。1976年,霍英東和女兒麗萍到加拿大蒙特利爾參加國際足聯會議。之前,父女倆已到巴西找過新會長阿維蘭熱。阿維蘭熱不會講英語,霍英東的女兒會講法語,霍和阿就透過麗萍交談,大家達成一個協議:蒙特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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