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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漕船,王樸令三百官軍將士捨出死力撐船南下,一邊又放出信鴿向南京傳訊,俱言太子已經救出,半月之內肯定返回江南!
南京。
鳳陽總督馬士英已經表態,聲稱國不可一日無君,督促南京官員早日擁立新君,儘快給駐守江北的二十萬大軍分派糧餉!馬士英的公開表態極大地鼓舞了東林黨人的鬥志,史可法心中的顧慮也一掃而空。
馬士英表態的第二天,呂大器、姜曰廣以及錢謙益、張溥、周鑣、陳貞慧、吳應箕等東林黨人群集兵部衙門(復社號稱小東林,與東林黨一脈相承),與史可法、馬士英商量擁立新君之事。
有了馬士英地支援,擁立新君已經是勢在必行了,就算高弘圖、孫傳庭反對也無濟於事了,除非孫傳庭敢冒天下之大不韙發動兵諫,不過史可法瞭解孫傳庭的為人,孫傳庭不是個不識大體的人,國難當頭,他是不會做這種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情的。
史可法發現高弘圖和孫傳庭沒有到場,環顧左右道:“高大人和孫大人為何未到?”
左右回答道:“大人,卑職已經派人去請過了,不過兩位大人的家丁說,高大人和孫大人都病倒了。”
史可法愕然道:“都病倒了?”
“哪有這麼巧的事?”剛剛補入禮部為主事的周鑣冷然道,“早不病晚不病,兩個人偏偏在今天同時病倒了,哼,高弘圖和孫傳庭分明是在故意推委!值此國難當頭,這兩個人不思為朝廷效力,卻為了個人私利無視大局,實在可恥。”
“周大人。”史可法皺眉道,“請不要背後妄加指謫,高大人和孫大人的人品本官還是知道的,他們絕不是這樣的人。”
馬士英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不等高大人和孫大人了。”
“馬大人說的對。”新補禮部侍郎錢謙益手拈柳須,欣然道,“高大人、孫大人操勞國事病倒了,我們更應該挑起國事重擔才是。”
“好吧。”史可法點了點頭,說道,“眼下有兩位藩王寓居南京,分別是福王和潞王。”
“當然要立潞王!”史可法話未說完,周鑣就搶著說道,“潞王賢明盡人皆知,而福王卻少有賢名,下官以為立賢為上。”
周鑣話音方落,錢謙益、張溥等東林黨人紛紛點頭。
潞王朱常淓真的就比福王朱由崧賢明嗎?不好說!
但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假如太子朱慈烺、永王朱慈炯和定王朱慈炤都遭了不幸,那麼福王朱由崧應該是大明皇位的第一順位繼承人!
洪武帝對皇位繼承製度有明確的規定:父死子繼,兄終弟及,有嫡立嫡,無嫡立長!
論血統,福王朱由崧是萬曆帝的親孫子,而潞王朱常淓不過是萬曆帝的侄子,而且還比崇禎帝長了一輩,大明的皇位怎麼排都輪不到潞王朱常淓頭上。
東林黨人擁立潞王朱常淓那是有原因的,因為老福王朱常洵和東林黨人有過一段恩怨。
萬曆帝原本是打算立朱常洵為太子的,可以高攀龍、左光斗為首的東林黨人卻以“有嫡立嫡、無嫡立長”的祖制據理力爭,非要逼萬曆帝立長子朱常洛為太子,這場君臣之爭最終以東林黨人的勝利而告終,朱常洵因此沒有當成太子。
假如小福王朱由崧當上了皇帝,東林黨人擔心他會替老福王翻案,拿出萬曆年間的舊案來為難東林黨人,所以才提出立潞王朱常淓,還給潞王編織了子烏虛有的“賢名”,其用心其實是不可告人的。
當東林黨人和馬士英聚集在兵部衙門商議擁立新君時,一隻信鴿撲翅著飛進了燕子磯提督行轅的後院閣樓,鑽進了一隻精緻的鴿籠裡,一雙雪白的皓腕伸了過來,從鴿子的腿上輕輕解下了小竹管,旋開蓋子,從裡面取出了一個小紙卷。皓腕主人展開紙卷匆匆閱罷,語帶激動地喊道:“玉兒,快讓人套車,馬上去總督府。”
皓腕的主人當然就是柳輕煙,苦盼了十幾天終於盼來了王樸的音訊,柳輕煙懸到嗓子眼的一顆芳心終於落了地。
沒等柳輕煙離開提督行轅,孫傳庭就自己找上門來了。
王樸臨走之前跟孫傳庭說過,有什麼訊息就會讓柳輕煙第一時間轉達給他,這幾天孫傳庭幾乎天天來提督行轅,等王樸的訊息都快等瘋了!
剛剛又有人暗中傳來訊息,馬士英和東林黨人齊聚史可法的兵部衙門,正在商量擁立新君之事,看來這次東林黨人是鐵了心要擁立新君了,假如王樸還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