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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靈跪在地上,渾身發抖,不敢抬起頭來。
袁術想著敵方如此囂張,竟然把箭都射到自己屋頂上來了,這般欺負人,實是讓人難以忍耐,不由滿心憤怒,想要帶兵出去廝殺一場。只是想起傳言中敵將徐晃、趙雲驍勇善戰,心中膽寒,只得命部下代己出徵。
楊大將苦勸一陣,袁術卻是不允,下令張勳帶兵出去,將敵方兩座土山上計程車兵,盡皆斬盡,才許回來。
張勳得令而去,領了三萬精兵,出了北門,浩浩蕩蕩殺向錘山、斧山。
斧山之上,郭嘉淡然微笑,揮手下令,箭雨便似長江大河一般,源源不斷地向殺來的敵軍射去。
張勳冒著箭雨,下令士兵快速前進,一定要儘快衝到山下,攻滅敵軍,才能免於受箭雨襲擊。
兩座土山下面,已經挖出了深深的壕溝,壕溝後面立起高高的柵欄,護住了兩座土山。朝廷計程車兵站在柵欄後面,手持長槍,警惕地盯著遠處攻來的敵軍,在長官的命令下,小心防護,不讓他們攻進柵來。
一陣人喊嘶之聲湧來,張勳揮軍掩殺到土山腳下,宛城精兵一窩蜂般地圍上去,衝到壕溝之前,推土填壕,卻要經受對面柵欄後面伸出的長槍刺殺,鮮血迅速染紅了壕溝旁的泥土。
箭雨漫天,瘋狂射向土山下的宛城軍。大軍之中,時刻都有大量士兵中箭栽倒,慘叫聲漫天響起。
兩方士兵在壕溝前交戰,直到屍體填平了壕溝,宛城軍兵才困難無比地攻克了第一道壕溝,闖到木柵前,白刃相交,將朝廷計程車兵逼退到第二道壕溝後面。
雖是後撤,朝廷軍兵卻不混亂,踏著寬壕上的木板井然有序地撤回,躲在第二道木柵後,耐心等待著下一次的戰鬥。
待得朝廷軍兵都已撤回,最後面一批士兵快速踏著木板跑回來,越過寬壕,鑽進高高的木柵後面,隨即關上了柵門,回身挺起了長槍。
宛城軍兵攻破了第一道木柵,順著朝廷軍兵的逃路追上去。那架在寬壕上的木板雖寬,卻也只能讓一個人大步跑過,若讓兩個人並肩而過,恐怕便有人要被擠下去了。
壕溝裡面,都是被削尖的毛竹,倒立指向上方,令人望而膽寒。看到這般情景,宛城軍兵盡皆恐懼,不敢跑得太快,只能穩穩地走在木板上,衝向敵軍。若非後面有督戰隊舉著鋼刀恐嚇,只怕不少人都要退後避戰,甚至做了逃兵。
對面的木柵高高樹立,讓人難以攀越。而木柵與壕溝之間的距離,只有半步而已。宛城軍兵跑過木板橋,便要站在這窄小的地段,任由對面柵後的朝廷軍兵舉起長槍,輕鬆地刺殺他們,將他們的屍體扔到深壕之中。
後面來的宛城軍兵都學了乖,不敢太過靠近柵欄,也不敢踏過木板橋,只能站在橋上,舉起長槍,與敵軍拼鬥,那些槍法好計程車兵,也能刺殺柵後的敵兵,給朝廷軍兵造成一些傷亡。
但一個宛城軍兵刺出長槍,同時要面對柵欄後面伸出的數支長槍,左遮右擋,大都還是中了槍,慘叫著跌入深壕,被尖竹刺穿,腸穿肚爛,慘死在壕中。
張勳見攻了許久,還是攻不破第二道木柵,反是自己部下軍兵擠在土山之下,被兩山上密佈的弓弩手射殺無數,不由心中焦躁,便自帶一支軍,向旁邊攻去,要繞過木柵深壕,攻向敵軍後路。
陡然間,馬蹄聲狂暴響起,一支騎兵自遠處飛速馳來,看上去人強馬壯,馬上騎兵個個面目猙獰,便似虎狼一般,瘋狂殺向宛城軍兵。
領先一名年青將領,身披白色戰袍,騎一匹純白良駒,挺著長槍,率軍直殺向敵軍,長槍使得神出鬼沒,當即挑殺無數士兵,沒有人是他一合之將。而他部下騎兵也不肯示弱,舉起戰刀衝進敵軍中放手狂殺,登時殺得人頭滾滾,鮮血沃野。
張勳看得又驚又怒,拍馬迎上前去,帶領精銳親兵,去迎擊敵軍。
白袍小將見他來了,精神一振,挺槍衝破敵軍阻擋,挑殺擋路敵兵,一直衝到張勳面前,也不多說,長槍閃電般刺來,直指張勳咽喉。
張勳不敢怠慢,挺刀來迎,二人戰在一處,十數合後,仍不分勝負,張勳部下軍兵卻已被敵軍的鐵騎殺得大敗,再加上頭上不斷地淋來箭雨,都支援不住,四散潰逃。
張勳也被趙雲殺得手軟腳軟,心驚膽戰,見部下潰逃,更是失了鬥志,虛晃一槍,撥馬便走。
趙雲也不追趕,只顧揮軍掩殺敗兵,嚴顏也帶兵殺來,兩下夾擊,宛城軍兵大敗,被殺得人頭亂滾,哭喊著向宛城逃去。
趙雲與嚴顏率軍直趕到宛城城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