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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終於買了個平安無事。
事情雖了,女兒的下落卻已不明。樊家也派人到洛陽打探訊息,卻道大公子未曾隨那幾萬真定百姓前來洛陽,而是隨著武威王去了別的地方。真相如何,眾說紛紜,弄得樊家也不知該信誰的才好,滿門之中,都有憂色。
那樊素素性格溫婉,一向深得父母寵愛,便是父親那般古板之人,也頗為喜歡這個女兒,如今女兒被女婿拐走,不知下落,兩位老人家長吁短嘆,坐立不寧,頭髮當真是白了許多。
忽然有一天夜裡,一個黑衣人從房樑上躍下,跪在二老床前叩頭。
兩位老人驚醒,看那黑衣人背插鋼刀,臉上蒙著黑布,雖然有些驚訝,卻不慌亂,沉聲問他是誰。
那黑衣人自報家門,道是受武威王所遣,從青州來,帶來了樊氏小姐的訊息。
二老又驚又喜,從他手中接過書信,竟然是那權傾朝野、控制洛陽朝廷、又自領青州牧的武威王親筆所寫,信中言辭甚是恭敬,將前因後果細細講述了一遍,道是願娶樊素素為妻,請二位老人諒解,自己定當執子侄之禮,孝敬二位老人。
樊公見信,先是大怒,痛斥那武威王行事荒唐,竟然冒充自己女婿前來騙婚,要自己認他為婿,除非太陽西出!
幸好樊素素的母親深明大義,苦苦規勸,道是那武威王英雄蓋世,也不辱沒了自己女兒,又手握重兵,在這亂世之中,手中有兵權,便是護住身家性命的保障。只是他正與冀州牧袁紹相互對峙,絕不可將此事洩漏,以免引來袁紹的報復。
樊公仰天長嘆,想不到自己的女婿竟由趙氏才子變成了當今天下權柄最重的王者,青州牧與冀州牧的爭端,竟然會涉及自己一家,真是世事之奇,再難料想了。
想來想去,樊公知道他便是不認這個女婿,也沒有什麼用。自己女兒在他身邊,想必是難以逃離青州回家,況且小兒女心思,他也非是不知,此刻只怕就是自己去接女兒,女兒也未必便肯回家了。
想起女兒那乖巧可愛的模樣,樊公也無可奈何,總不能不再認這個女兒,因此只得嘆著氣,令家中師爺寫下書信,無奈地承認了這個天外飛來的女婿,只希望有朝一日,他肯放自己女兒回家看上一看,也就好了。
為防事情洩漏,樊公只得命令自己的大兒子樊榮帶上信件前往青州,同時率領數百家丁護衛,以免路上遇到不測。
樊榮得了父親的命令,不敢怠慢,忙帶上大隊人馬,裝備整齊,浩浩蕩蕩地向青州進發。一路曉行夜宿,來到臨淄城外,忽然聽到武威王又再度成婚的訊息,而娶親的物件,竟然是鮮卑的大族小姐。她的哥哥,剛被封為了鮮卑中郎將,統領中部鮮卑,手下控弦騎兵成千上萬,家世一點也不比自己家差了。
樊榮聞言大驚,生怕妹妹受人欺凌,當夜便要進城去見武威王,表面上是為賀喜,實則是為妹妹撐腰,讓那些鮮卑人不敢欺凌她。
誰知臨淄城關門關得早,竟把樊榮關在了外面。樊榮派人上前喊話,苦苦求他們開門放自己一行人進去,可是那群兵丁受張遼管束得緊,不敢開門,以免被亂匪趁隙侵入城中,連他的重金賄賂也不敢要。
樊榮無法,只得在城外借宿一晚,今天早晨才來得及進城,剛收拾好行李,便見一個英武青年騎馬馳來,道是要見他。
樊氏的家兵見他氣宇軒昂,不敢怠慢,忙進去稟報。樊榮出去與他見禮,卻聽說他自稱是建威大將軍、青州牧、武威王劉沙,不由大驚。
樊榮細細打量他,見他甚是年輕,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心中驚疑,一時猶不敢信。只是見他身材高大,氣勢驚人,不怒自威,那一股強烈的王者之風,令人望而心折,兼且一副勇武模樣,騎著高大無比的黑色駿馬,手提長大沉重的方天畫戟,與傳言中所說的武威王相差無幾,而且這臨淄城外,未必有什麼人敢來冒充武威王,樊榮這才信了是武威王親自來拜,連忙下拜叩頭,與武威王見禮。
武威王卻不敢受他的禮,連忙扶住他,好言相慰。對他在路上辛苦,大加撫慰,並深謝他前來探望,道是樊素素必然歡喜得緊。
樊榮見武威王平易近人,心中喜悅,想著妹妹嫁與此人,想必不會挨打受罵。而且此人權柄重於天下,若此人率領洛陽朝廷中的大軍,與青州軍兩面夾擊,掃平了關東諸侯,自己一家便即顯赫無比,冀州一地,樊氏家族便是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自己若與他搞好關係,一定會平步青雲,前程無可限量,便是在朝中封侯拜將,位列三公,也未可知。因此曲意逢迎,二人相處甚是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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