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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僥倖撞到同伴的屍體上面,未被穿透在槍林上,已經是來不及多想,立即揮動戰刀,劈向盾後的漢軍士兵。
第一排計程車兵揮刀抵擋著,而在他的後面,無數長槍同時向前刺出,用力刺向匈奴騎兵。那些匈奴騎兵只要一不小心,便會被亂槍刺殺,倒於馬下。
戰鬥在繼續進行著,匈奴騎兵在敵軍方陣前來回賓士,拼命地揮刀砍殺著萬陣中的敵兵,將他們堅固的頭盔劈裂,自己的戰刀卻也劈得捲了刃。
第一排計程車兵倒下去,後面計程車兵卻又迅速站了上來,執著他們留下的巨盾柄,挺著長槍,將那些劈殺自己戰友的匈奴騎兵刺下馬來,用他們的血,來為自己的戰友雪恨。
投槍不斷地從空中落下,將方陣前方十餘步處的匈奴射下馬來。兩側的女兵也在兩位女將的命令下,不斷地向中央處射出利箭,成片地收割著匈奴騎兵的生命。
遠處的山崗上,於扶羅已經看得臉色發白,驚怒恐懼交集。這樣的戰陣,明顯是用來對付騎兵的,自己縱橫沙場多年,何曾見過如此恐怖的戰陣?若是天下漢人都會用這種戰陣,哪還有匈奴騎兵的活路?
這些年,他居於幷州、司隸一帶,也曾聽說過兗州劉使君部下有這種戰法,也只當笑話聽。誰聽說過一堆人擠在一起打仗的?只怕還未磨蹭到敵軍面前,自己倒要弄得摔成一堆了。
可是一旦親眼看到這種戰陣面對自己部下騎兵的威力,於扶羅卻再也不覺得可笑。在他眼前,敵軍的戰陣就象屠夫的利刃一般,不停地殘殺著自己驍勇的部下,讓他們甚至不能接近敵人,便被頭上射來的投槍奪走了生命。
戰鬥仍在繼續,匈奴人的鮮血已經徹底染紅了地面,深深地浸入地下,讓這一片荒野,成了匈奴騎兵永遠的夢魘。
去卑用盡力氣揮刀砍殺,看著一個漢軍士兵滿臉是血地倒在地上,後面的漢軍士兵卻又立即添補上來,繼續向自己刺出長槍,不由一陣無力的悲憤感覺湧上心頭。
不管殺了多少人,後面的敵兵總是會迅速添補上來,而他們被殺的速度,卻遠遠低於匈奴騎兵被投槍和亂槍刺殺的束度。這樣下去,此消彼漲,用不了多久,自己的部下就要被佔據優勢兵力的敵人,殺得乾乾淨淨!
另一邊的呼廚泉已經感覺到了濃烈的危險味道,在自己身邊奮勇作戰計程車兵,已經越來越少,而地面的屍體卻越積越多。反觀對面的漢軍方陣,雖然也有不少人倒在地上,戰意卻絲毫未曾下降,那堅固的方陣,依然是牢不可破。
為了避免危險,他只能在離漢軍方陣數步的地方揮刀大吼,命令士兵們衝破敵軍防線。而在他後面的匈奴騎兵,因為擠不上去,不得不趴在馬上,努力躲避著頭上落下的沉重投槍。
去卑放聲怒吼著,戰刀拼力砍出,重重斬在前方敵兵的臉上,趁著後面計程車兵未及添補上來,揮刀擊落盾牌,看著自己的部下,沿著盾牌落地的缺口,向前方衝去。
盾牌雖然已經倒了,讓盾牆露出一個大缺口,槍林卻依然令人膽寒。衝進盾牆的匈奴騎兵,大都被亂槍刺得滿身是血,慘死馬下,最多也只能臨死揮出戰刀,砍傷一名漢軍士兵而已。
匈奴騎兵與漢軍步兵的戰鬥,慘烈至極。在經歷了長時間的殘酷戰鬥,匈奴騎兵終於支撐不住,人數漸漸稀少,已經是大半被殺死在戰場上面。
兩翼的女將揮動著戰刀,一絲不苟地大聲下令,看著部下女兵按照訓練時的姿勢,將一枝枝的弩箭射向敵軍,從側面射殺著激烈戰鬥中的敵人。
十餘輛高高的臨車從漢軍後面推了過來,弓箭手站在臨車上面,拉開長弓,儘量迅速地向前方的敵軍射著箭,並且小心地不要傷到自己計程車兵。
看著自己漸漸消失的部下,呼廚泉心中的恐懼,漸漸泛了起來。
眼前的敵軍方陣,就象一隻巨大的怪獸,吞噬了自己無數英勇的部下,卻連一絲鬆動的跡象都找不到。這樣下去,只怕自己這支軍,很快就會被敵軍徹底消滅,而不能給敵軍沉重的打擊。
面對不利的局面,呼廚泉迅速做出決斷,大聲下令道:“戰事不利,跟我回家去!”
說罷,他撥馬狂奔,剛奔出幾步,忽聽頭頂風聲響起,暗叫不好,一個驢打滾滾落馬下,緊接著便聽到噗的一聲響起,抬頭看去,一支銳利的沉重標槍,正插到自己戰馬的背上,深深地刺了進去。
戰馬噗通一聲,摔倒在地,四肢拼命地抽搐著,痛苦至極。
呼廚泉已經不及為愛馬的陣亡哀卓,他大步奔逃著,看準一匹主人被射殺的戰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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